“全死了?”刑烈一把將手中的酒罈子砸到地上,濺了來人一身。

    那來彙報的人渾身發抖,卻絲毫都不敢動彈。

    刑烈早猜到這一行不會那麼輕鬆,但是看孟啓似乎胸有成竹,刑烈還是放手讓他們去做了,最終卻給他這樣一個結果?

    “說一下具體情況。”

    刑烈的情緒似乎平復了下來,但是下面那人依舊不敢擡頭,細看之下,身體依舊在發抖,但是他的聲音卻很平穩。

    “前方傳來消息,晉王的人正在圍剿他們,他們現在正分散逃離。”

    “得到確切消息的是,孟啓孟先生已經在墓穴當中自盡了,孟初夏被晉王的人抓住了,現在被看管起來了,具體位置不清楚,陳如夫人被送回了東平縣。”

    刑烈去拿酒的手在空中一頓,“陳舞兒被送回去了?”

    “是的,但是據說如夫人她受驚過度,現在神志不清,連墓穴當中具體發生了什麼都說不清楚。”

    “松本呢?”

    那人的頭更低了些,“說是逃了,確定他沒有死,但是誰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裏去了。”

    “軟蛋!”刑烈氣的不行,一腳踢飛了身前的桌子,“滾下去吧!”

    那人忙不迭的退下了。

    刑烈氣的不行,守在外面的人只聽到屋子裏砸東西的聲音噼裏啪啦不絕於耳,很快裏面的聲音停了下來,然後就見刑烈走了出來。

    “去獸場!”

    “是,將軍!”

    這羣屬下慌不迭的通知獸場的人準備好。

    獸場,顧名思義,便是豢養野獸的地方。

    到了獸場,刑烈將外衣一脫,翻身進了獸場,那獸場裏已經有一隻紅了眼發瘋的公牛,看到有人進來立即更加興奮起來。

    而刑烈緊緊盯住了那隻公牛,很快衝上去和那公牛廝打在一起。

    一刻鐘之後,刑烈從公牛身上站起來,那被他打趴在地的公牛早就沒了氣息,碩大的腦袋被刑烈打的幾乎稀爛,紅紅白白之物混合在一起,若是普通人見了,怕是立刻就要吐出來。

    而刑烈走到獸場的圍欄旁邊,一身的血腥氣直直撲面而來,令人不寒而慄。

    “將軍!”幾乎所有人見到他的那一瞬間,都會下意識的站直喊一聲。

    刑烈目不斜視的一路走過去。

    看着刑烈走過去的方向,有人不免在心中感慨,或許紅帳裏,今天又要死一個美人了。

    刑烈每一次心情不好,如果去獸場了打一頓還不能泄憤的話,便會去紅帳裏找個女人出來,當然有時候不止一個。

    但是生活在紅帳裏的女人都是將軍一個人的人,除非將軍哪天心情好將她們中的哪個賞了出去,否則在紅帳裏只能提心吊膽的過着這樣的日子。

    曾經有個三胞胎姐妹中的姐姐勉強爬到將軍身邊如夫人的位置,可是不久之後她就不見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也不會去猜測她去了哪兒。

    刑烈進了紅帳,隨便看了一眼,從裏面抓了個女人,當着所有人的面就撕了她的衣服,很快騎在她的身上就瘋狂的運動起來。

    至於其他人恐懼的眼神,在他看來卻全是享受。

    越憎恨,越恐懼,他便越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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