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人趕緊去拉宇文燁,北堯國的人也去拉自家的四皇子,這裏好歹是人家的靈堂,四皇子若是鬧起來就不像話了,何況太子妃之死,四皇子也是有責任的。

    北堯丞相趕緊勸道:“四皇子,我們弔唁過就走吧。”

    四皇子耶律仲素來囂張跋扈,我行我素,並不理會丞相的話,他望着宇文燁不滿的叫道:“本皇子好心來給太子妃弔唁,你這是幹什麼。難不成就因爲本皇子先前說了幾句話,你就把本皇子記恨上了。”

    四皇子耶律仲是真的不理解宇文燁心中的恨意的,因爲北堯國人子睡父女人,父睡子女人都很正常,耶律仲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理念,不就是個女人嗎看上就睡了。

    耶律仲不說還好,一說宇文燁更抓狂了,指着耶律仲道:“滾,你給我立刻滾出去,太子府不歡迎你。”

    宇文燁的話惹毛了耶律仲,他在北堯國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人,誰叫他的母妃得寵呢,國君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由着他,所以養成了他囂張霸道的性子,他此時看宇文燁對他無禮,怒了,指着宇文燁大叫道。

    “本皇子說了你母親幾句你就這樣憤怒了,那本皇子還睡了你的女人呢,你恐怕不知道吧,你的皇長孫妃在本皇子的身下像個蕩一婦一樣的求着本皇子寵愛她。”

    耶律仲的話如驚雷一般在靈堂炸開,北堯國的使臣也沒想到自家的皇子會這樣的口無遮攔,丞相趕緊的去拉他,早知道不讓他來了,讓他們來代表一下好了。

    本來明天就可以離京了,今天偏出這樣的事情。

    丞相哀求道:“四皇子,別說了,別亂說好嗎”

    耶律仲以睡美人爲傲,一聽丞相的話,得意的開口道:“本皇子怎麼亂說了,不信可看這位第一美人的身子,之前本皇子可是在她的身上留下很多印記呢。”

    葉璃月此時快要崩潰了,她瘋了似的衝出來,推耶律仲離開:“你滾,你們全都滾出去。”

    她不知道爲什麼那天晚上耶律仲竟然溜進她的閨房中,還對她下了藥,被下藥後的她,根本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誰,她還以爲是表哥呢,所以求着這男人歡愛了一整夜。

    身上痕跡到現在還沒有退呢,不過她身上並不是吻痕,而是各種各樣的掐痕,這位四皇子喜歡掐人。

    靈堂內,耶律仲看葉璃月臉色慘白,難得的憐香惜玉了一把,他擡手摸了葉璃月的臉一把,說道:“看在本皇子睡了你的份上,就給你一個面子吧。”

    他說完一揮手帶人走了,身後的靈堂上,宇文燁整個人仿若狂燥的獅子,他臉色鐵青,眼神猙獰的望着葉璃月,葉璃月一揮手讓靈堂內的下人全都退出去。

    等到沒人了,葉璃月纔開口:“表哥,你聽我說,我是被人下藥的,我不是故意和耶律仲搞到一起的,他給我下了藥,所以我纔會和他。”

    宇文燁仿若未聞她的話,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葉璃月的面前,他擡手哧的一聲撕掉了葉璃月身上的衣服,長裙之下露出一處一處的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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