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聽着這無恥的話,差點沒有氣死,他倒是忘了這無恥的傢伙乃是北堯國的人,北堯國人歷來禽獸不如,連自己老爹的女人都一樣睡。

    他和這傢伙說這些,不是對牛彈琴嗎燕珩想着冷喝道:“呵,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逑”

    他一言落,陡的望向身側手下,打算讓人把這傢伙攆出燕陵王府去。

    至於爲什麼是攆出去,而不是抓住耶律邪,因爲這裏是燕陵王府,若是打鬥,誓必把燕陵王府給轟平了,所以燕珩纔沒讓人動手。

    只是燕珩的話沒有說出口,對面耶律邪又挑釁的揚了揚自己手臂,邪氣的說道:“小云汐,你留給孤的記號,孤會一輩子留着的。”

    他話落,燕珩陡的擡眸望向對面的耶律邪,便見耶律邪的手臂處一個清晰的牙齒印。

    他看到燕珩望過來,優雅懶散的晃了晃手臂:“只此一家,絕無僅有。”

    燕珩的眼神說不出的陰寒,周身更是濃動起殺戳之氣,他摟着楚雲汐的手,又重又用力,楚雲汐疼得蹙眉,她擡眸望向對面的耶律邪,說不出的火大。

    這傢伙是來救她的嗎分明是來害她的,他最好給她記着。

    楚雲汐的念頭剛落,抱着她的燕珩,陡的一把伸手拽住她的手,拉着她轉身就走。

    同時他扔下兇狠的扔下一句話:“把擅闖王府的人給本王打出去。”

    若不是他受了傷,就是打死打殘。

    “是,王爺,”衛離眼神冰冷的一揮手,身後數名侍衛迅速的結陣,意圖把對面的耶律邪打出王府去。

    不過耶律邪的動作說不出的快,身形一動,若流光似的疾射出去,同時他溫和的留下一句話:“不用各位動手了,孤自己可以走。”

    今晚他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還留下做什麼。

    另外一邊,燕珩緊拽着楚雲汐的手,往幽雪閣走去。

    後面昭昭眼見着姐姐被燕珩帶走,一下子着急起來:“姐姐,姐姐。”

    慕修趕緊的抱着他,哄勸道:“別叫,王妃不會有事的,我跟你保證,她一點事也不會有。”

    幽雪閣,燕珩把楚雲汐拖拽進去後,立刻命門外的侍衛:“打水進來。”

    侍衛看王爺冷得能結冰的眼神,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的打了水進來,又退了出去。

    燕珩拉着楚雲汐的手,往水盆前走去,楚雲汐一時不知道燕珩要幹什麼,只默默的任憑他拉着她走到水盆前。

    她其實是可以反抗的,可看到燕珩蒼白的臉色,還有脣角溢出來的血跡,愣是沒有再掙扎。

    燕珩把楚雲汐的手按進水盆裏,然後替她仔細的洗手,似乎她手上有什麼髒東西似的,楚雲汐看着他的動作,忽地想到之前耶律邪拉着她的事,所以燕珩替她洗手,是不想讓她的手上沾上別人的氣息嗎

    楚雲汐想通這個理,一時無語,這人真是太霸道了吧。

    她正想着,燕珩已替她洗過手,還擦乾淨了,然後抹上了香脂。

    楚雲汐默默的看着他做這一切,看着他因爲動作,臉色越來越不好,終是不忍的開口道:“燕珩,既然你受了傷,還是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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