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凌天氣得胸膛上下氣伏,頭一陣陣的昏沉,最後他強打精神望着燕珩和楚雲汐道。

    “朕會嚴查這事的,看秦王和柳如沁究竟是怎麼回事”

    燕珩不急不徐的說道:“請聖上下旨嚴懲秦王,秦王行爲不端,若聖上不下旨嚴懲,定然讓天下人失望,身爲皇子不能以身作則,竟行出一樁樁荒唐之事,實在丟皇家的顏面。”

    楚雲汐道:“秦王和柳氏在相國寺之事不但是朝中各個大臣見到,就是相國寺的小僧也都見到了,這事若不懲處的話,不但有辱相國寺威名,還褻瀆了佛祖。”

    宇文凌天望了下面的兩個人一眼後,緩聲道:“柳氏呢”

    “臣已把她帶到了殿外。”

    “把她帶進來。”

    宇文凌天下旨,常福出去把柳如沁給帶了進來。

    柳如沁此時整個人已失生存的意志,所以昏昏然的被常福拉了進去,跌倒在大殿上,也不知道行禮,也不知道說話,只茫然的望着地面。

    上首宇文凌天大聲問道:“柳氏,你和秦王是怎麼回事”

    柳如沁依舊望着地面,好像沒聽到似的,宇文凌天火了,正欲大喝。

    殿外又有太監走了進來,飛快的稟報道:“聖上,秦王殿下進宮來了。”

    宇文凌天一聽到秦王兩個字,臉色立馬黑沉下來,雙眸騰騰的閃爍着怒火,他生氣的大喝道:“把那孽畜帶進來。”

    太監出去,很快帶着秦王進來。

    此時此刻的秦王顯得分外的狼狽,垂頭喪氣的再沒有了往常意氣風發的樣子。

    他一進來便撲殿哀痛的叫道:“兒臣該死,請父皇懲治。”

    秦王眼下也沒有了申辯的想法,說與不說,最後都會受到懲罰的。

    顧家和燕家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所以他說不說有什麼用呢。

    何況只要一想到自己走到今天的地步,都是上首的好父皇有心而爲之。

    秦王便覺得人生是一個大笑話,現在他認真想來,自己對付燕珩和楚雲汐確實對付錯了,這兩個既沒有謀反,也沒有任何奪皇位的意思,所以他對不對付他們,都不是最緊要的。

    可他偏偏相信了好父皇拋出了的誘餌,巴心巴力的去對付燕珩和楚雲汐了,最後不但害了母后,害了邵家人,還害了自己。

    秦王宇文奕一想到這個,心裏便升起濃烈恨意來,恨不得衝上去殺了自個的好父皇。

    只是他倒底隱忍住了。

    上首宇文凌天看秦王的神態,心裏倒是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兒子這一次的虧是喫定了,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說多錯,少說少錯。

    這一點他做得不錯。

    宇文凌天想着臉色陰沉的開口道:“宇文奕,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端淑王妃纔剛死,你竟行此荒唐之事,當真叫朕失望,也是叫你岳父岳母失望,今禁足於秦王府,沒有朕的旨意,不得出秦王府一步。”

    秦王飛快的擡首,禁足於秦王府,不得出王府一步,這等於是幽禁了他,等到他再出來,東宸只怕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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