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他們都是各過各的,苗海棠很少來找夏候軒,除非有比較重要的事情。

    這也是夏候軒聽到人稟報讓人把苗海棠請進來的原因,她無事不會來他的宮殿的。

    苗海棠從殿外走進來後,一眼便看到了大殿內的狼籍。

    她眼神微微的閃爍了一下,嘴角勾出冷嘲的笑意來,既然當初狠下心來奪位,這些年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呢,既然心裏愧疚,當初出什麼手啊。

    苗海棠心裏想着,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她慢條斯理的說道:“帝君這是聽到了外面的謠傳了。”

    夏候軒擡頭望着苗海棠,依舊美貌年輕,可是他卻知道這女人美貌之下有一顆冰冷的心,如果說他小人,這女人比他小人百倍,他奪了前太子夏候乾的皇位,好歹心裏愧疚了這麼些年,午夜醒來,他都會自我懺悔。

    可這女人就好像不知道似的,相反的她還認爲前太子夏候乾和花惜蘿之所以死,都是因爲他們太蠢了,若他們不相信他們,又怎麼會死呢,所以自己蠢,怪得了誰呢。

    夏候軒自從認清了苗海棠的真面貌,再也沒有辦法和這樣的女人溫情,因爲他可以肯定,若是自己哪一天落到這女人手裏,也是死路一條。

    不過因着他們彼此的利益關係,所以雙方一直相安無事。

    “說事。”

    夏候軒不耐煩的說道,苗海棠望着夏候軒道:“那個假冒肅王怕真是夏候乾和花憶蘿的兒子。”

    夏候軒的心裏已經認定了那個人就是夏候乾的兒子夏候卿,當年的小嬰兒躲過了一劫,回來復仇了。

    可他即便愧對自己的兄長,也不能讓他活着。

    夏候軒的眼裏一閃而過的狠辣,一側的苗海棠自然看到了。

    到手的好東西,怎麼可能讓出去,所以夏候軒無論如何也不會容那小子活着的。

    “眼下我們必須儘快查到夏候卿在什麼地方,然後一舉除掉他,此人活的時間越長,越麻煩。”

    夏候軒沒好氣的說道:“本君自然知道這個理,本君也想抓住他,可是本君命人去找了一年,也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不是說花家抓了他的母妃嗎帝君把人抓來就是了。”

    苗海棠話一落,夏候軒臉色便黑沉陰驁了,他兇狠的盯着苗海棠道:“你派人跟蹤我的人了。”

    苗海棠白了夏候軒一眼道:“難道你的人能查到的事情,我就查不到。”

    夏候軒眼神說不出的陰驁,森森的盯着苗海棠。

    苗海棠輕笑,一隻手輕輕的把玩着手上戴着的假指甲。

    怎麼辦她當夠了帝后,她想當太皇太后了,她想掌控這天凰帝國了。

    那樣一定很有意思,苗海棠輕輕的笑了。

    夏候軒狠狠的說道:“你這是想動本君了。”

    苗海棠心神一凜,沒好氣的望着夏候軒道:“帝君想什麼呢,我們眼下還是聯手對付那夏候卿爲好。”

    等除掉了夏候卿再來圖謀就是了。

    夏候軒也緩緩的想着,看來這苗氏不能留了,還有她生的那個兒子也不能留了,若不然,他就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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