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無能？”慕北霆眯了眯眸子，眼底閃過一抹危險。
蘇向晚這會真是要哭了，她有點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
下一瞬，慕北霆握着她的蠻腰沉了幾分。
蘇向晚渾身輕顫，摟着他的脖子，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他身體的某個部分。
“不…不要……”
他靠近她小巧的耳珠，輕輕含住：“誰告訴你的，恩？”
他的聲音裏都多了抹陰沉和冷厲。
難道這個小東西是因爲這個才一心想要嫁給他？
想到這，慕北霆的俊臉陰雲密佈，連帶着嘴上的力道都重了些。
蘇向晚喫痛，咬了咬脣瓣，眼底含着水珠，卻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他…他竟然不是？
可…可前世趙欣寧明明說…明明說過十年他沒碰過她一下的……
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會？
蘇向晚的腦子亂作一團，覺得自己好像把自己給賣了。
他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大手也越來越不安分。灼熱的幾乎快要把她融化。蘇向晚這會更怕了。
雖說她已經和人睡過，可清醒和混亂卻完全是兩個概念。
“慕…慕北霆！”她帶着哭腔出聲。
他沒理，卻再度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一串痕跡，只想徹底、馬上得到她。
“嗚嗚…嗚嗚……”
見他越來越過，蘇向晚扯着嗓子便哭了起來。
豆大的淚珠噼裏啪啦往下掉，好看的眼睛轉瞬就紅了，像是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說不出的可憐。
慕北霆動作微窒，心頭莫名的發堵。
她就這麼討厭自己？
長長的睫毛微垂着，遮住眼底的失落。
當然…她不是在哭別的……
她只是覺得，自己自詡聰明，結果卻給自己挖了個大坑，挖了也就算了，偏偏她還毫不猶豫的跳了，跳了也就算了，現在又把自己給埋了。
蘇向晚此刻深深的感受到了來自命運的惡意。
她委屈…她委屈死了……
她的哭聲在空曠的溫泉房裏帶着陣陣迴音，慕北霆薄脣抿成一條直線，真就這麼討厭他麼？
他擡眸看她，那張精緻的小臉上掛着幾道淚痕，格外讓她心疼。
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
兩分鐘過去，蘇向晚的眼淚還是噼裏啪啦的往下砸，落在他的胸口，卻比水溫燙上百倍，灼着他的心，生疼。
慕北霆薄脣輕啓，聲音沙啞道：“閉嘴。”
蘇向晚淚眼婆娑的看着他，哭的更兇了：“你兇我！你還敢兇我！”
慕北霆有些無措，輕輕替她拭去一串淚珠，放緩了語氣耐着性子道：“乖，不哭。”
話落，他忍不住輕聲道：“這麼討厭我麼？”
蘇向晚試圖和他解釋，一面抹着眼淚一面委屈的控訴：“嗚嗚…我挖…嗚嗚……挖了個大坑…我還跳…跳了，現在…現在還把…還把自己埋了……”
慕北霆哪裏聽得懂她在說什麼，沒得到答案，更加失落。
看着她哭，他想吻她，卻又怕她哭的更兇。
她好像…很討厭他。
蘇向晚狠狠吸了吸鼻子，眼睛鼻尖都是紅紅的，一面抽噎着一面開始發揮女人蠻不講理的本性，怒視着慕北霆控訴。
“你…你爲什麼…爲什麼不是X無能？爲什麼…爲什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