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教,還尖叫呢我說你蠢死了放着現成的衛星地圖不用,弄了張破舊不堪的紙地圖”瑪麗說着,拿出衛星定位儀,打開開關。
韓雷說道:“賀良是對的,小姐,你看看衛星定位儀有伊斯塔爾的地形圖嗎”
瑪麗睜大眼睛認真搜尋“伊斯塔爾”地區,衛星地圖顯示的都是“馬賽克”只有伊斯塔爾區域輪廓,根本看不到地形地貌。
“我的衛星地圖儀是最先進的爲什麼這樣呢”
“凡是涉及軍事的敏感地區,軍方都會用雷達屏蔽衛星信號,如果能看清軍事力量分佈和地形,早被幾顆巡航導彈炸平了,反動武裝也不會盤踞這麼多年”韓雷解釋道。
賀良向韓雷豎起大拇指。
內庸傑開來了一輛豐田吉普車,裏面裝了3個大箱子。
內庸傑把瑪麗、賀良、韓雷、卜大天4個人叫到一起。
內庸傑在胸前畫着十字自言自語:“萬能的主啊,保佑這幾個年輕人”
內庸傑很認真地和他們交代:“這輛吉普車是套牌,車上三個大箱子都是最先進的特戰服裝和武器,你們儘快熟悉這些裝備,如果不小心被問道,千萬不要說是我提供給你們的,如果安勒夫這個傢伙知道了,我會很慘好運,年輕人”內庸傑拍了拍賀良的肩膀,離開了酒店。
賀良打開大箱子,眼睛放出喜悅的光芒,防彈服,語音對講系統、衝鋒槍、狙擊步槍、手槍、匕首、手榴彈,催淚瓦斯應有盡有。
安勒夫和侄子卡爾巴拉在伊斯塔爾基地的高爾夫球場上揮杆打球。
卡爾巴拉說道:“我敢斷定黑三角還會派人來取保險箱。”
“來闖我的基地真是活膩歪了,我這裏只能進不能出我有世界一流的特戰隊,還有王牌的殺手”安勒夫自信地揮出一杆小鳥球。
卡爾巴拉看了一眼叔叔安勒夫,意味深長地說道:“唉沒事最好”
一輛豐田吉普車飛快駛向比邦國邊防檢查站,車裏坐着4個人。出了這個檢查站就是反動武裝分支伊斯塔爾地區。
瑪麗一身妖冶的裝扮,拿着4個特別通行證走下車來:“我要出關送幾個親戚。”
士兵接過通行證色眯眯地盯着瑪麗:“小姐,那邊是反動武裝所在地,你親戚和恐怖分子有關聯”
瑪麗擡手打了這個士兵一嘴巴:“放屁那邊沒有平民嗎管好你自己的事”
另一個衛兵吹起了警笛,站崗的一個班的士兵迅速跑過來。
賀良一捂臉:“握草這個壞事的娘們兒”
賀良趕緊走到士兵前面解釋:“兄弟對不起我的女人不懂禮數,請高擡貴手,放我們過去,這是給兄弟們的一點茶錢”說完,賀良掏出一萬美金砸向被打的士兵。
被打的士兵示意跑來的後來的戰友:“都散了,沒事了”
柵欄門打開,瑪麗賀良上了吉普車,向伊斯塔爾地區前進。
“賀良,你小子也太大方了,直接送一萬美金,我爹的錢是用命換來的,不是大風颳來的”瑪麗在車裏抱怨。
豐田吉普車行駛了100公里,遠遠看去有座村莊,車子開到鎮上,賀良、韓雷、卜大天換上當地人的服裝走進村子,找了一家旅店住下。
賀良說道:“瑪麗小姐,你的使命已經完成,趁天黑之前趕回比邦國,等我們的消息”
瑪麗兩眼含淚望着賀良,她深深知道賀良3人此去非常兇險,極有可能全軍覆滅
韓雷走過來扶着瑪麗的肩膀說道:“瑪麗,我們會拿回虎頭獸首,活着回來的”
瑪麗擁抱了三個鐵骨錚錚的硬漢,爲英雄壯行,流着眼淚頭也不回開着吉普車絕塵而去
三個人進入旅店,凌晨2點,賀良命令兩個人換上大箱子裏的特戰裝備,隨即三個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卜大天弄到一輛汽車,他們乘車開向幾十公里外的安勒夫政府軍駐地。
賀良感覺此行好像在玩火,並沒有太多把握。安勒夫在伊斯塔爾經營了幾十年,最重視的就是特戰部隊,並且比黑三角庫山昆建立的還要早,網羅了天下英才,高薪聘用爲其賣命。
因爲半夜汽車的聲音傳的很遠,賀良、韓雷、卜大天在進入軍管區幾公里外棄車步行,賀良拿出地形圖嘴裏叼着強光電筒,安排偵查方向和匯合地點。
伊斯塔爾軍管區四外都是低矮的丘陵,四周叢林環繞,有一條胡渾河貫穿整個軍管區,安勒夫的政府就在河東,而大部分軍隊都在河西岸。
胡渾河是這裏僅有的水源,河寬80多米,水流湍急,安勒夫在河上面修建了兩座混凝土大橋,橋頭有站崗的士兵。
安勒夫政府在河東,後面是山。賀良很狡猾,他選擇了這條崎嶇的山路,這也是接近安勒夫政府大樓的最佳的方案。
賀良先派卜大天到前面探路,卜大天拿起衝鋒槍獨自一人向密林深處走去。
賀良說道:“咱們先看看這裏的水有多深再動手也不遲”
韓雷說道:“哎看來又要睡幾天樹林了。”
韓雷話音剛落,“嗖嗖”從樹林深處射出幾支弩箭
賀良聽到輕微的聲響,縱身跳起,躲過一支弩箭,另一支弩箭毫無目的地飛向遠處,賀良四下張望,沒有發現敵人。
“不好,樹林裏有機關剛纔的弩箭是卜大天偵查觸發的”賀良警示二人。
“這個叢林佈局好像在哪見過。”韓雷自言自語說道。
賀良目光堅定地指了指前方:“那咱們看看就知道了”
賀良用無線對講一邊聯繫卜大天和韓雷,一邊往前搜尋,韓雷在距離他十幾米的地方向前探尋。
“譁”韓雷大喫一驚,一張大網張開向他襲來,他不小心踩到了機關,韓雷就地一滾,逃開了。
大網收起,高高掛在樹梢,十幾支弩箭立即從四面八方射向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