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衛兵剛要準備鳴槍示警,韓雷“餓虎撲食”用力一扭,衛兵脖子一歪,倒下了。裏面門崗一陣混亂,卜大天韓雷一驚,已經做得很隱蔽,難道暴露了
裏面的門開了,賀良從裏面走出來。
“隊長你”
“你什麼你我要不來第二道門崗早就發現你們了,你看看那兒。”賀良指着頭一道門崗上方的監控探頭。
“沒見你進來啊什麼時候進來的”韓雷很奇怪。
“不能說,都學會我沒飯吃了”
韓雷卜大天驚詫莫名賀良不是在河邊草叢歇着嗎怎麼跑到前頭了
原來賀良趁着天黑,當這兩個兄弟對門崗衛兵痛下殺手時,他溜進門,韓雷他們居然沒發現賀良身法之快,神鬼莫測二道門崗衛兵從視頻發現第一道門崗打鬥,按動報警器,可按鈕怎麼也按不下去了賀良手指頭卡在按鈕中間笑眯眯地伸出大手緊緊扼住他的咽喉,衛兵脖子上出現五個瘀血的指印
“快點換衣服”賀良命令道。
安勒夫辦公樓裏燈火闌珊。剛剛散會,兩個高級軍官還在會議室裏互相調侃,漆黑的夜幕下三個大兵悄然接近辦公樓。
韓雷小聲問道:“瑪麗真關在這裏嗎”
“不知道,我去探探虛實吧我們必須在半小時之內找到瑪麗。否則很有可能被轉移。”賀良盯着由遠而近的人影說道。
兩個軍官從辦公樓嬉皮笑臉走出來。
“唉,小妞兒的確挺不錯的哈錐子臉,白皮膚嘖嘖,一捏都出水。”
“是啊是啊咱們也不敢動啊那是卡爾巴拉看上的人要不來個霸王硬上弓哈哈哈”
“不要腦袋了世上的漂亮女人有的是,非冒着掉腦袋的危險讓“小弟”舒服一下唉無福消受了”
“得了吧女人有可能是紅顏禍水,我可不想沾邊兒啊,粘上這輩子就逃不掉你不知道嗎,那兩個女保鏢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想舒坦行,先過鬼門關”
“哈哈哈,那咱哥倆還是去喝酒吧”兩個軍官大樓裏走出來,走向軍營。
韓雷聽得真切,他銀牙咬的咯咯直響,聽兩個軍官對話,估計距離瑪麗關押地點很近。
“咱們分頭尋找20分鐘還在這碰頭兒。”
三個幽靈潛入到夜色中消失了。
賀良大搖大擺走近辦公大樓。剛一開門迎面與一個肥婆撞了個滿懷。肥婆嚇了一跳,因爲賀良這一身當兵裝扮是不準進入大樓的。
“你快出去安勒夫將軍知道會處決你的。”胖女人命令道。
“對不起,我去給瑪麗小姐送一件東西。卡爾巴拉先生特意囑咐親自交給瑪麗小姐的。”賀良手裏攥着純金的獅頭勳章,他表示歉意,順便投石問路。
“噢,原來是這樣啊把這件東西交給我就行。”
&nb
sp;“恐怕不行,這件東西很珍貴,必須親自送到瑪麗小姐手上。”
賀良明白了,肥婆的意思是大門是靠人臉識別才能開啓。
“好吧,那就拜託了。”賀良把這隻純金的獅頭勳章交到了肥婆兒手上。
肥婆轉身扭着沒縫的屁股上了二樓。“滴”一聲響,二樓的鐵柵欄門,被肥婆胖臉當作鑰匙打開了。她平常負責兩個女保鏢和瑪麗的飲食和起居,所以她能開這道門。
肥婆感到脖子後面生風,再一回頭人已經癱軟地倒下去。賀良拿回勳章掛在脖子上。肥婆雖然被打暈,並沒有發出聲響,可兩個女保鏢還是警覺地聽到了門外的異樣。
她們不約而同拔出手槍,站在門的兩側,靜靜的等待着這扇門的開啓。瑪麗坐在牀上反綁着雙手,嘴裏塞着一條毛巾,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個女保鏢站在門邊一左一右,門靜靜的沒人敲,和以往不同,鐵柵欄門打開後,緊接着肥婆就會敲門,今天怎麼保鏢們心生疑惑。
這個時間應該是肥婆送飯時間。
她們剛想打開門。響起了三聲很輕的敲門聲,“噹噹噹”
肥婆每次送飯都是敲幾下門的,兩個女保鏢,立刻放鬆了戒備,把槍重新插到槍套裏。
門開了肥婆肥墩墩的身子站在門口,手裏並沒有拿什麼食盒。
一個女保鏢,發覺不對勁兒,肥婆爲什麼閉着眼睛站在那裏
她正想說話,賀良飛身形出手如電,將其中一個女保鏢用鋒針點穴手封住穴位,瞬間女保鏢癱軟無力倒地。
另一個女保鏢見大勢不好,從槍套裏拔出手槍,已經晚了,賀良繞到她的身後,不等她打開保險,賀良撩開女保鏢的衣服,雪白的肌膚,使得賀良瞬間雪盲,來不及多想,從她腰間拽出手銬,把女保鏢反手拷起來。賀良用力過猛,這個女保鏢“哎呦一聲”哭了起來。
賀良本不想傷害女人,但是這兩個女保鏢功夫在身,不得不動粗了。
瑪麗看見賀良進來,非常驚喜,嘴裏塞着毛巾,“哇哇哇”一個勁叫喊。
賀良說道:“咱們趕緊走。”拉着瑪麗一路小跑。
他回頭又看了看這兩個女保鏢,一個呆若木雞毫無還手之力,另一個拿槍的女保鏢哭得泣不成聲。
賀良搖搖頭,心說這女人真的不適合幹玩命這一行,還沒怎麼打,就哭了
“賀良,又憐香惜玉了”瑪麗滿臉醋意。
“快跑,沒工夫和你磨牙”
一陣風似的拽着瑪麗,急三火四地向外跑。賀良感覺身後有風聲他一低頭,飛鏢順着他的頭頂飛過去,感覺有危險,再去照顧瑪麗已來不及,瑪麗被飛鏢正打中肩頭,她“啊”一聲跌坐在地。
韓雷按時出現在約定地點,賀良回頭,此時哭泣的女保鏢追出來,再次用腳蹬出兩支飛鏢,女保鏢鞋子是特製的,裏面有嘣簧,左右腳都能發射2支飛鏢,賀良心裏暗恨教官宮玉飛。這種打飛鏢的絕學只有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