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他叫來執勤的衛兵。
“賀隊長”
“書信是你放這的”賀良拿起書信對着陽光透視,竟然發現一枚子彈一樣的物體
“不是我放的,我一直沒離開這門口,但是沒看到誰放的”衛兵也納悶。
奇怪這封信是怎麼來的衛兵竟然說不清道不明賀良隱隱地感覺到事件蹊蹺,撩開窗簾,原本緊閉的窗戶竟然有一道縫隙看來此人一定是從窗戶翻進來,把信放在這的在他特戰營戒備森嚴的大樓,如入無人之境,賀良心頭一緊,這人一定是個勁敵
拆開信封,果然倒出1粒子彈。這是1枚左輪手槍子彈。展開這封信,字也不多,幾行字說的大意是:某年某月某日,在靜泊湖決鬥,如果不來,我就毀了你的黑三角
賀良感覺這人很離譜,或者說不上線,他又看了看決鬥日期,就是後天
那麼究竟是誰,穿過特戰營,把信放到他房中,送信這件事細思極恐他分析送信人就是用氣勢壓倒他,你不是最牛逼的特戰兵神嗎我就要橫穿你的特戰兵營,殺殺你的銳氣
信的落款寫着“南喜石”。賀良從未聽過江湖上還有這麼一號,從這封信的內容來看,南喜石一定是世外高人並且對他非常瞭解。他這樣做無非是想給賀良個下馬威,讓他重視對手。
可這個人爲什麼衝他而來挑戰呢賀良一時思緒混亂,不知道南喜石是那個大神請來與他爲敵的。
門一開,夏侯玲走進來,叫他一起喫中飯。
在飯桌上賀良就把這封信拿出來:“給你看看,又來活了。”
夏侯玲看完信露出驚恐的目光:“不准你去和他比賽,好勇鬥狠有什麼意義嗎我就要和你好好生活,相扶到老
“哪有那麼簡單有句話叫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你想停下來,可是身不由己”
夏侯玲突然想起賀良去南進直屬團
她提醒道:“南進直屬團團長芒古,這幾天神祕失蹤,又突然回來,是不是與南喜石有關係”
賀良猛一拍腦袋:“對呀,難道是芒古請的高手來挑戰”
夏侯玲說道:“我看差不多,南喜石到來的時間和芒古失蹤這段時間剛好吻合,而且,這個人的打法和以前的刺殺、斬首行動也不太一樣,我想不通,當今竟然還有這樣的怪人當我們是過去的角鬥士用決鬥比武的方式來決定輸贏”
“不見得,如果他選擇這種方式和我比試一定另有緣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簡單。所以決定會會他”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你去,這樣太危險了。這封書信是挑戰書也是絕命書,那顆子彈說明你們之間必須有一個人要死,所以我不能讓你去嗚”
bsp;他一把攬住她的肩膀,緊緊的放在寬闊的胸膛,彷彿要融化他心愛的女人,讓她變成他血液裏的一個細胞,或者融入他的靈魂,從此不再分開
夏侯玲心疼的抱着他,任憑鐵漢的淚水在烏黑柔順的秀髮上滑落
她擡起頭紅着雙眼祈求:“你不能有任何閃失,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在爲你提心吊膽,不想要什麼位置和財富,只想和你一起在躲在安靜的角落好好地過日子你答應我”
一雙大手溫柔撫摸着秀髮,吻着姑娘的紅脣:“親愛的,你知道嗎我們除了愛情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你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兒,我一定好好愛你。當務之急,密室所藏的東方國寶藏必須要儘快還給祖國,咱們再一起退隱江湖好不好寶藏在黑三角呆一天,我的心就一天不安穩。如果不迎接挑戰,我擔心南喜石這個人會攪亂黑三角,寶藏在劫難逃了所以決定會一會他。”
“非要去的話,我也跟你一起去”夏侯玲撅着小嘴,小手緊緊地抓住他一雙大手,生怕賀良掙脫她轉眼就不見了
“乖寶貝兒,你好好聽話,在家等我”
鄭春倚在門口看兩口子秀恩愛笑而不語。夏侯玲忽然瞥見門口的鄭春,她臉一紅迅速推開了賀良。
“呦~大哥和嫂子在這兒秀恩愛吶”鄭春投來羨慕的目光。
“別胡扯,找你來有正經事兒商量。”說着他把裝有子彈的信封交給鄭春。
鄭春慢悠悠拆着信封,眼神挑逗着賀良:“真是羨慕啊,現在看着賀大哥我都眼饞死了,嫂子對你那麼好,讓兄弟們眼紅死”
“好什麼好趕明兒個給你也找一個女人心疼你,你就不用羨慕了”夏侯玲抿嘴一笑。
“唉,我現在是沒那個福分呢還要仰仗嫂子多多幫忙”
鄭春不解恨,繼續調侃:“賀大哥以後兩口子恩愛,最好別讓兄弟們看到,真是羨慕嫉妒恨,虐死單身狗”
“去去去少來跟你說正事兒,你先看看。”賀良打斷他。
鄭春拿起這封信正色說道:“隊長,此人來頭不小我曾經聽說過一個人,似乎像一個傳說”
“哦我爲什麼沒聽說過”
“這件事情韓雷告訴我的因爲他講過這個故事,我腦子裏有點印象。一個狠人,單人匹馬殺了一個特戰連連長,還滅了整個特戰連這個人的名字叫什麼我記不清楚,好像姓南”
賀良聽完,脖子“嗖嗖”冒涼氣。爲什麼厲害的主總是被我碰到他心裏琢磨。
夏侯玲說道:“這人厲害,所以我更不讓你去了”
“玲兒聽話,先下去歇息,我跟鄭隊長有事情商量。”賀良微笑着。
夏侯玲懂事的點點頭,戀戀不捨地關上了房門。
賀良指着這封挑戰書:“決鬥時間就定後天,現在只有兩天準備時間,而且還必須到他預定的位置,你說看看有什麼好辦法嗎”賀良詢問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