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良見自己的隊員瞬間斃命,心疼得直拍大腿。此刻他對南喜石這個冷血殺手更加憎恨賀良不知道夏侯玲帶了幾個隊員,他更加擔心這些人的安危。狙擊戰法最怕心理受到影響,賀良此時心煩意亂,他極力地調整情緒,壓抑着情感。
夏侯玲爲什麼消失不動了呢原來夏侯玲剛好從南喜石的身邊經過。南喜石看她是個女人就沒有痛下殺手,而是撲倒了她一巴掌打昏。另外一個隊員用對講機呼喊的夏侯玲和那個死去的隊員,這兩個人都沒有迴音。
南喜石用夏侯玲的對講耳麥說道:“別找啦,這小妞兒歸我啦”這名隊員悲憤交加:“趕快把我們的隊長夫人放回來,不然我非殺了你。”
“哦,這個人是賀良的老婆。哈哈哈,那可太好了,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竟然還有送上門的好事兒。”
“你聽着如果我們隊長的夫人有任何閃失,我定會把你千刀萬剮,讓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把自己的命保住就不錯你的戰友剛纔見上帝去了,若是不添亂我就不殺你,趕緊滾”南喜石憤怒罵道。
這個隊員實在受不了南喜石的凌辱,他站起身尋找着南喜石的藏身之地
一聲清脆槍響,這個隊員也倒在南喜石的槍下槍響的同時,賀良已經發現了草叢裏的隱蔽的南喜石,他屏住呼吸瞄準鏡裏的十字中心線精準地切到擺動的草叢中
一顆憤怒的子彈怒吼着飛出槍膛,高速旋轉着射向草叢一顆子彈深深嵌入南喜石的肩頭肩頭被巨大的衝擊力打的皮開肉綻,南喜石被打得一個翻滾,痛苦地捂着肩頭。他知道,屬於他的時間不多了,他沒有與賀良再鬥下去的資本,唯一的砝碼就是手裏這個隊長夫人了他解下鞋帶捆上昏死的夏侯玲,從她的口袋中拽出一塊白手帕,塞進夏侯玲嘴裏。
賀良從草叢中站起身,一路小跑衝向南喜石藏身的樹林裏。跑了幾百米,忽見樹從里人影一晃一個人站起來,賀良定睛一看,竟然是夏侯玲
南喜石藏在夏侯玲身後吼道:“別過來我們今天比武到此結束吧算平手吧你派來的兩個小兔崽子被我幹掉了賀良,這怪不得我,你不按遊戲規則玩,打死了活該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竟然悄悄派了幫手,還不惜把自己的老婆搭上既然你這麼不愛惜她,那就交給我,我會幫你疼她”他把臉湊向夏侯玲白皙面龐
夏侯玲拼命掙扎着,她的嘴被一塊毛巾塞着,手被反綁。
bsp;南喜石緊緊抓着她的兩條胳膊:“沒想到這小娘們兒還有武功,偷偷襲擊我你把我打傷了,我把她領走算是咱們之間的了斷吧我們以後再約戰如果你贏,女人還給你”
“堂堂龍輝獸印得主如此令人不齒拿一個女人做什麼文章南喜石,你現在就放了她,我跟你對決”
“賀良,別做夢了你還有資本和我對決嗎要知道你的把柄在我手裏只要我輕輕的一用力,她白嫩小脖子就會斷掉”
“據我所知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從不會用對手的家人做文章這是可恥懦夫的行徑”
“碰到你,懦夫一次也沒什麼,有句話叫英雄還得識時務我受傷了,咱們比不了了,我先把小娘子帶回去享受幾天再還給你哈哈哈哈”
“你無恥”賀良瘋了似的往前衝去
夏侯玲吐掉嘴裏毛巾:“賀良你快回去吧他抓了我又能怎樣我只屬於你一個人趕快回去不要上當”
夏侯玲極力阻止賀良繼續往前衝,南喜石用激將法不成,惱羞成怒打昏了夏侯玲。
此時賀良心都碎了心愛的姑娘被惡人南喜石虜去,經歷這場意外,賀良有點兒發瘋了他端着狙擊步槍,拼命的向南喜石衝去
南喜石見賀良眼睛紅了,像一頭暴怒的雄獅,他也有點兒害怕了,這是不要命的節奏啊南喜石做賊心虛,挾持親人,這是觸怒底線的行爲南喜石端起狙擊步槍竟然微微的顫抖
“砰”南喜石胡亂瞄準照着賀良就是一槍,賀良小腿上被打穿他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暴怒的獅子,紅着眼睛在草叢裏繼續向前爬行
南喜石由於驚慌,他也敬佩和梁是一條漢子,賀良逐漸迫近,南喜石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甩扔出一顆煙霧彈,和夏侯玲一同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個聲音在空中飄蕩:“養好傷再來決鬥我把她還給你”
賀良欲哭無淚,他悔恨不聽夏侯玲的話,非要和這個惡人決鬥他又痛恨夏侯玲,如果他不來幫倒忙的話,說不定已經搶殺了南喜石這個惡人
正是由於夏侯玲他們的出現打亂了賀良的計劃,他發揮失常,並且損失了兩個特戰隊員這兩個人是特戰隊裏的一等精英,戰隊頭等高手竟然在南喜石面前,走不上一個回合
他心如刀絞,用拳頭狠命錘着大樹直到雙拳打的血肉模糊隨手扯下劍袍圍住腹部傷口,緊緊的勒住,扯下一條衣服,把受傷小腿止住血。
賀良自出世以來,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傷害。他從心裏也更加重視對手。
當他回到黑三角,已經深夜。鄭春見賀良傷的厲害,一把攙過來關切問道:“隊長你怎麼傷的這麼厲害,南喜石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