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地兵神之藏界風雲 >第125章 不作死就不會死
    “靠近一點”賀良命令直升機駕駛員。

    “隊長,不能再近了,這已經最大極限了,再往前飛機容易出危險千丈崖地處風口地帶氣流不穩,山風一過飛機大幅震動不好控制”

    阿帕奇上扔下一副軟梯直達千丈崖仙人洞洞口。賀良全副武裝從飛機繩梯以最快速度下到洞口。

    他警惕地四外張望。向洞內擡眼望去,這個山洞裏看上去一片霧氣濛濛,洞口的花草四季常青。賀良發現這裏簡直就是一處“世外桃源”是個絕佳練功的好去處,他心中暗暗佩服南喜石的武功,這麼高的懸崖峭壁,一個人攀上來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且他還帶了一個人質夏侯玲。

    可是夏侯玲究竟在不在洞中他不能確定。賀良拔出手槍,手裏的一束強光,在山洞裏搖曳,他拿着手電筒搜尋着山洞的每個角落不遠草甸上躺着一個女人,從衣服上看,正是前幾天被挾持的妻子夏侯玲賀良的心一陣狂跳

    這個人躺在那兒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賀良快速跑過去一看果然是朝思暮想的妻子這些天賀良爲了她茶飯不思,精神備受打擊和摧殘,此時見到她躺在那兒一動不動,像是被施了什麼魔法或者是昏死過去了

    賀良一把抱起她的軟軟的身子,兩眼淚光閃爍,輕輕搖晃着她的身子:“玲兒,玲兒你醒醒,醒醒啊”

    夏侯玲如墜雲霧,睜開雙眼,她感覺渾身疲憊,南喜石每次下千丈崖辦事都要將夏侯玲用東洋幻術弄暈,這樣做的好處是,怕她尋短見,或者是自己逃命。等他一天半天辦完事,回來再給她解開,這種幻術並不神祕,只是用一種迷香和心理催眠結合得來的一種幻術,南喜石就是用這種幻術迷倒了她,作爲人質帶回千丈崖的。

    親切俊朗的男人映入眼底夏侯玲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她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裏放聲大哭,彼此的安慰變成兩人抱在一起痛哭。

    新婚燕爾就遭受這場生離死別,擱誰都受不了,情感的閘門大開,情感宣泄的洪流攪得兩人肝腸寸斷

    越是經歷生死情侶間就愈加珍惜這份感情,賀良此時才感到夏侯玲對他那份不捨完全是發自內心的

    夏侯玲此刻委屈的像個孩子:“以爲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盡說傻話,怎麼見不到呢我答應要和玲兒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的南喜石有沒有傷害你”

    夏侯玲說道:“他沒有傷害我,也沒非禮我,就是他出去辦事就用法術給我迷倒。”

    “玲兒,南喜石的紫羅浮神功不能近女色的,所以你才保住身體不被他侵害。據我所知,這個怪人十年沒近女色了。咱們收拾收拾趕快走吧”賀良提醒道。

    “你是怎麼上來的千丈崖仙人洞普通人根本無法攀上來,咱們倆也不可能一起下去。我看南喜石練功上山下山如履平地一樣,太厲害了。”

    “直升機就在外面等,咱們快點兒吧”賀良看看手錶,他擔心南喜石他突然回來,影響營救妻子。

    夏侯玲咬着牙:“一定要殺了南喜石這個惡人,他太可惡了,活生生的把咱們拆開”

    “南喜石並不可恨,可恨的是他的幕後黑手,還有陷害咱們的人。回家我再跟你細說。”

    賀良和夏侯玲剛從洞口出來,此刻南喜石已經爬到千丈崖半山腰,看見了兩個人在向飛機揮手,他加快了攀爬的速度,他必須搶在賀良前頭把夏侯玲奪回來

    賀良也驚訝地發現了南喜石猿猴一般靈巧攀爬的身影

    “趕快上飛機我來對付他”賀良站在洞口催促她。

    情況萬分危機,夏侯玲沒辦法,獨自爬上飛機。南喜石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兩個人,繼續瘋狂往上爬

    賀良的耳麥裏傳來直升飛機駕駛員的聲音:“隊長,這個人太危險,我打掉他吧”

    賀良命令道:“不能開槍。”飛行員非常詫異,他弄不明白賀良爲什麼對加害他的南喜石手下留情。阿帕奇直升機原本用機槍就可以打掉正在攀爬的南喜石,卻被賀良阻止。

    在賀良的心中南喜石是一條漢子,真正的好漢,只不過他被人利用走了邪路。

    南喜石時此刻紅了眼了。夏侯玲眼看着被人拽上阿帕奇直升機,而賀良就在軟梯這候着保護。

    南喜石一個騰躍翻到仙人洞前,一聲大喊向洞內跑去。夏侯玲趴在機艙門口揮着手拼命喊道:“你快上來,不要和那個野人拼命啦”

    賀良爬上繩梯,剛上了幾步,南喜石往前奮力一衝,差一點點就抓到賀良身上衣服,如果被他抓住,賀良肯定是要掉下山崖摔的粉身碎骨

    直升機迅速拉高南喜石拿起狙擊槍瞄準直升飛機的要害部位

    直升機長來不及請示,一按按鈕,瞬間發射了一枚地獄火反坦克導彈。南喜石見飛機突然調轉機身,他意識到情況不好連忙往洞內跑去

    阿帕奇直升機射出一道火光直衝洞口“轟”一聲山崩地裂碎石滾滾南喜石被巨大的氣浪掀下千丈崖

    賀良在直升機上看的清楚。此時,他爲南喜石這位龍輝獸印得主感到萬分惋惜直升機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飛奔黑三角大本營。

    巨大的氣浪帶着石塊兒滑落山崖千丈崖的崖壁上有很多樹木,其中有一株不老松,在山崖旁逸斜出已有100年的歷史,但長在懸崖峭壁縫隙,養分比較貧瘠,生長速度緩慢,松樹長的只有碗口粗細。他隨碎石一同滑落山崖,剛好被這棵松樹的頂部樹冠接住。他躺在峭壁松樹上昏了過去

    黑三角醫院的病房裏,夏侯玲躺在病牀上,連日來的驚懼憂思和營養不良,她形容憔悴。賀良眼裏含着淚,默默的爲她擦拭着臉上的灰塵和傷口,丁小靜默不作聲,拿着一瓶生理鹽水,正在往裏加藥。前幾日愉快的神情,一掃而光。夏侯玲的歸來徹底消滅了,她對賀良的憧憬和希望,丁小靜曾經一個樂觀開朗的姑娘,忽然就變得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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