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春正在納悶,賀良接着說:“剛纔得到直屬團的報告,黑三角大營基本失守”
“我們必須奪回黑三角大營救出嫂子請隊長下達作戰命令”鄭春紅着眼睛說
“我現在命令你,不用管別的,務必把10輛文物車交到東方國專員手上,否則我要你的命”
鄭春從來沒有聽過賀良隊長如此放狠話,他知道隊長正爲妻子夏侯玲的安全擔憂,只是現在大勢已去,鄭春調不出裝甲車部隊和空軍了,說明中央直屬團的機械化部隊已經被這夥人控制了
鄭春和鄧瘸子各帶一個營押送着車隊,掉轉車頭朝東方國邊境行駛。賀良駕駛着阿帕奇直升機火速飛往黑三角大營,他心裏牽掛着夏侯玲,恨不得一時間飛到黑三角,救出心愛的人,那裏的一切他可以不要,但是夏侯玲不能有任何閃失
黑三角直屬團大營。濃煙滾滾,炮聲陣陣,辦公樓在炮火中搖搖欲墜夏侯玲帶着特戰連的幾十人拼死抵抗。
賀良的仁慈給了瑪麗韓雷喘息機會,他們下了一盤絕逼好棋瑪麗指揮南進、東進、西進、北進4個直屬團,圍攻得賀良進退失據,丟下夏侯玲,喪失黑三角這塊根據地
瑪麗瘋狂的叫道:“給我活捉那個女人那是賀良的女人,是她殺死老當家的”
手下大呼小叫:“抓活的女人”
韓雷拿起狙擊步槍,黑色霹靂手套托起這把殺人利器,烏黑的槍管瞄準夏侯玲的頭部
“不要婦人之仁了直接射殺一了百了”韓雷屏住呼吸
“不能打死她我要爲父親做活祭拜,摘了她心看看她的心到底什麼顏色出手這麼狠毒”瑪麗說完向上一推“砰”,狙擊步槍射出一顆子彈,飛向天空
“你爲什麼阻攔我她是咱殺父仇人”韓雷氣不打一處來。
“呵呵,急什麼我要活的祭奠父親讓賀良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瑪麗眼神裏,只屬於女人的妒火在熊熊燃燒。
阿帕奇向一陣旋風吹向黑三角大營,賀良恨不得肋生雙翅解救危在旦夕的妻子
遠處一架飛機抵近,瑪麗猛然一驚:“這架飛機是伊斯塔爾過來支援我們的麼”
“安勒夫的直升機怎麼能飛到這來絕對不允許戰鬥機路過別國,我看像賀良”韓雷盯着來勢洶洶的飛機。
辦公大樓在炮火中濃煙四起,裏面傳來槍聲,看來有人還在頑強抵抗坦克部隊和裝甲車加速前進,向團部方向挺進,賀良一陣激動,沒想到這些機械化部隊還趕來增援
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坦克開始向大樓開炮,裝甲車迅速抵近近距離圍攻大樓裏面的人
賀良兩眼冒火機械化部隊已被敵人控制
韓雷拿着對講機:“迅速包圍大樓,儘快解決戰鬥”
阿帕奇拉昇了高度一枚地獄火導彈
地面圍攻大樓的部隊鬼哭狼嚎,紛紛向後撤退,韓雷在後面叫道:“後退者死”拿出手槍打死了兩個撤回來的士兵
瑪麗見局勢突變,她隱藏在暗處喊道:“韓雷把飛機打下來賀良在上面”
兩個特戰隊員,在暗處瞄準飛機的駕駛艙
阿帕奇接下來一個俯衝,潑灑着一串強大彈雨,向幾個方向左右開工打的地面部隊紛紛後撤。兩個隱蔽處的特戰隊員被流彈擊斃
黑三角大營的地勢賀良早已摸透,爲了飛機安全,打掉了幾個容易隱蔽狙擊手的制高點。趁着敵軍後退,阿帕奇停在大樓前,賀良飛身衝向大樓,駕駛員拉昇飛機向敵人射擊,等待衝進大樓的賀良
大樓裏殘垣斷壁,煙氣瀰漫,賀良打開電筒:“玲兒你在哪玲兒”
“別開槍好像是你們隊長的聲音”昏暗的斷牆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說話聲
“怎麼會呢外面被這羣忘恩負義的兔崽子圍困了,隊長肯定進不來小心有詐”
“你忘了隊長的能耐啦他一人獨闖伊斯塔爾的”
“小玲真的是你嗎”賀良激動得聲音微微顫抖。
“是我阿良,不讓你來你非得來多危險啊”
“危險算不了什麼,玲兒,你的安全最重要,我救你出去跟我來”
“我們還剩5個兄弟了”
“一個也不能留下你們都是好樣的,和我殺出去”賀良命令道。
6個人從隱蔽處走出來,賀良根本分不清男女,夏侯玲他們被戰火薰得面目全非,她噙着眼淚撲向這個重情重義的男人,躲在他寬厚的胸膛裏嚶嚶啜泣女人最柔軟的一面瞬間融化了賀良這個硬漢他安慰着夏侯玲:“你是好樣的我們一起衝出去”
“隊長你們快撤,我們掩護”一個特戰隊員焦急地說道。
“良子,這都是你的好兄弟一個也不能扔下他們爲了保護我很多人都戰死了”夏侯玲哭着說道。
“放心,我的兄弟一個也不放棄”賀良深情地擁抱着祈求他的夏侯玲,心裏涌出一股暖流,這麼重情重義的女人誰能不愛
5個特戰隊員率先衝出大樓。兩個人被隱蔽在暗處的狙擊手打中,身子一晃,倒在地上
“危險隱蔽”賀良命令道。
阿帕奇駕駛員見幾個人影從樓裏出來,立即加強了火力向下衝過來,接應賀良,趁着這個空隙,賀良拉着夏侯玲跌跌撞撞跑向飛機
“阿良,我的腳”夏侯玲表情痛楚。
賀良才注意到:彈片刺穿了夏侯玲的特戰皮靴腳面流出鮮血傷的雖然不嚴重,但是這個部位剛好是腳面,影響奔跑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