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女侍衛警惕的坐在那。
素音帶着兩個女野人走進大帳。素音臉色陰沉,十分的沮喪無奈。
此時,解藥化解了賀良體內的迷魂散藥力,他感覺身體有力氣,恢復了精神頭。
素音冷冷的說道:“今晚酋長要和你成親,現在就帶你去洗藥浴。”
卡爾大喫一驚:“兩個孩子找到了”
素音搖搖頭:“還沒”
“哈哈哈,這女人簡直想男人想瘋了,孩子丟了不去找,竟然還想着尋歡作樂的事兒”
“住口不許你污衊酋長。”素音打斷卡爾的話。
卡爾得意洋洋,他心裏想,只要兩個孩子還在鄧瘸子和鄭春的手中,他就沒有什麼危險了。
卡爾扭過臉調侃道:“怎麼樣我們說酋長要娶你是真的吧以前光聽說過娶老婆,這回好了,我們的特戰兵神被酋長娶到家了,而且還是倒插門兒,不用彩禮了”
賀良沒理會卡爾,對素音說道:“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卡爾愣了一下:“你們約定什麼了快告訴我。”
賀良笑道:“把你留在這兒當女婿”
素音心事重重,沒有一絲笑意。他無奈地搖搖頭:“看來這次問題難辦了酋長安排我專門負責祭祀而不是侍寢和警衛,現在做這兩件事的女侍衛都是他貼心人,想暗中做手腳太難了”
賀良腦袋嗡嗡直響,要是一不小心失身於倥地龍族部落,那就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強悍的特戰兵神居然被一個部落的女野人輕而易舉的拿下並且塞進被窩兒,這話好說不好聽啊賀良想起未婚妻夏侯雲期盼的目光,頓感無地自容。戰場上不懼刀槍水火的大英雄,此刻看到粗獷的女酋長心生畏懼。
女酋長的出現一度毀壞了,女性在他心目中美好的形象和對異性的嚮往。迷魂散發威的時候,賀良甚至夢到一隻母狒狒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盡情的展示臃腫的身段
兩個女侍從見賀良和素音磨磨唧唧,打斷他們拖起賀良往賬外走。素音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聲音非常小,但賀良聽的很真切:“我會幫你的。”
兩個女侍從連拖帶拽把賀良拉進酋長的大帳裏。久違的藥浴芳香充斥整個大帳,原始密宗的香料散發着神祕的香味兒,和氤氳的蒸氣形成一個天然的仙境。賀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第三次來到這個帳子裏了,前兩次屬於“結婚未遂”,而這次女酋長是下定了決心,即使孩子不找了也要與之成親
女酋長甚至把親老公素音排斥的集權以外,不讓他染指她與賀良的婚事,叫他做與之無關的事情。
賀良暗暗的氣沉丹田。他想把捆綁手腳的麻繩一起掙斷,直接在野人部落裏橫衝直撞,救出卡爾他們。他感覺時間越來越不夠用,和野人們周旋他也耗不起。他試了幾
次沒成功,麻繩都綁了十幾圈,而且都是結結實實一道挨着一道。
此時,他只能等着洗澡的時候想辦法逃脫。
賀良對野人不敵視。他甚至覺得這一羣原始人非常的實在很可愛,這是他不忍心大開殺戒的原因。
手下的鄭春鄧瘸子都看着他的眼色行事,雖然沒有明確給他們下達命令,冥冥之中,賀良的一舉一動就是無聲的命令。
部落的廣場上,野人們團團聚集載歌載舞,敲着牛皮鼓,屋裏哇啦的一通亂叫
祭壇上點起了兩隻火把,祭壇上立着一尊石頭的母狼雕像,這頭母狼有四個幼崽,石像雕刻非常逼真,栩栩如生。母狼的低垂,有兩隻小狼崽正在哺乳,母狼昂起頭警惕地眺望遠方。
部落的巫師穿着一件用絲麻編織成的大長袍,頭上插着幾根孔雀的羽毛,臉上畫着黑白相間的油彩,威嚴而神祕,腰間掛着串鈴,手裏拿着一面牛皮鼓。
女酋長得非常清楚賀良的本事,所以他們的拜天地儀省略了。只有入洞房這一項,結婚任何項目都可以省略,這一項誰也逃不過
女酋長站在一旁雙手合十,眼目低垂。臉上沒有油彩。她麪皮棕黑,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散發着動人的魅力。許多部落的族人們沒見過酋長的真面目,只有十年以前素陰他們結婚的時候,才露一次真容。
女酋長30幾歲的年紀,身材健碩。她俊俏的臉龐,既充滿了野性,又有女性的陰柔之美。她精心打扮,換了一身裝束,不過這裝束和以前的沒有多大區別,依然是獸皮裙子,胸部用精紡的絲麻纏起來,高聳的兩座山峯抑制不住豐滿的身材。
野人們圍着女酋長又蹦又跳,向她身上撒着天然的香料以示祝福。
巫師拿出一把降魔杵,口中唸唸有詞,突然他一睜眼,降魔杵帶着一道火光點亮了祭壇上的四盞長明燈
隨之,女酋長的婚慶大典拉開帷幕。她示意野人們退在兩邊。
巫師口中唸唸有詞,向祭壇上石雕的母狼跪拜。
女酋長也跪在蒲團上向那隻母狼,雙手合十拜了三拜。
族羣裏一片寂靜,在這莊嚴神聖的時刻,誰也不敢出聲。
巫師攙扶起女酋長,讓她站到一旁,他擺了一下手中的降魔杵,兩個野人牽着一頭馴鹿走進祭壇。生殉儀式正式開始。
巫師衝兩個野人點點頭。其中一人抓住馴鹿頭上兩隻角,另一個野人拿起一把大刀。這是專門殺祭祀牲畜用的大刀,能有二三十斤重,刃口鋒利刀背厚實。
馴鹿乖乖地站在那兒,絲毫不知危險正在步步逼近,野人舉起大刀寒光一閃大刀迅速落下整齊的切掉了馴鹿的腦袋
無頭馴鹿的身體在地上亂蹦,甩得地上一片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