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音帳篷裏剛好掛着一張羊皮。
鄧瘸子把羊皮固定在狼頭上,整個狼頭是中空的。鄭春越看越發懵,他不知道鄧瘸子做這個東西是什麼意圖,也不明白這東西究竟是做什麼用。
賀良非常讚賞鄧瘸子的提議,他摸了摸“披着羊皮的狼頭”道:“等着吧,如果素音出師不利,就得用他來提醒族人們。”
鄭春一臉乞求的笑,拉着鄧瘸子胳膊:“看在我救過你的份兒上,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兒吧”
鄧瘸子傲慢地甩開他:“這種事不能亂說,說完就不靈了。”
賀良笑而不語。
鄧瘸子忙活半天,鄭春一直看熱鬧,他心裏不平衡了:“去找一個火把,我有用處。”
鄭春抱着肩膀:“你是能人都自己幹得了。”
“我說鄭春吶,你這人怎麼沒有大局意識咱們是一個整體的,一點團結都不講在特戰隊宣誓怎麼說的:爲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不惜犧牲一切”
“錯,我們特戰營的口號而是:正義出擊,一擊致命”
“別耍嘴皮子趕緊幹活兒鄭春,我命令你去找火把,記住不要點燃。”賀良命令道。
素音沮喪的走進大帳對賀良說道:“酋長不同意釋放那個卡爾,非要與你對話”
賀良有些無可奈何:“我聽不懂酋長說的話,怎麼對話”
“這些不是問題,我可以當翻譯。”素音無所謂的表情。
賀良堅決不同意。
鄭春和鄧瘸子竊笑。
“笑什麼笑,快乾活兒”賀良慍怒道。
“素音,你得幫我個忙。”賀良說。
“我怎麼幫你啊關押卡爾的大帳被酋長帶人團團圍住,想要救出卡爾比登天還難,幫不了你。”
“你回來沒人盯着你嗎”
“我沒說見到你們,只是對酋長一個建議,並沒有說交換人質的事。不過她見小兒子回來,氣也消了。她與兩個女侍衛說話被我聽到了,說要見到你。”素音把此去經過說了一遍。
“我們走了,族人們就能恢復平靜的生活了,只要我們在這一天,你們也別想消停一會兒你幫我個忙”賀良悄悄的和素音說了幾句話。
素音沉思片刻:“這倒是個辦法,試試吧。”
鄭春、鄧瘸子拿着紮好的狼頭消失在漆黑的夜色裏,跑向樹林的深處。
關押卡爾的大帳門前只有幾個衛兵。
女酋長與一羣野人們在樹林裏觀察着動靜。只等賀良他們一露頭,他們一擁而上分分鐘消滅野人們在森林裏摩拳擦掌。
森林裏突然亮了起來透過茂密森林射出斑駁的光影
女酋長身經百戰,示意部族人不要輕舉妄動。
她回頭與身邊的巫師交流着什麼。
巫師經常陪伴在酋長的左右。爲她出謀劃策指點迷津。部落巫師德高望,是因爲他每次預言都是那麼的精準,所以女酋長對他深信不疑。
素
音悄悄的來到女酋長身邊,靜靜的觀察着森林裏的火光
呈現在酋長和部族人面前的竟然是一個發光的狼頭
部落巫師從來沒見到過這種情況,他想着破解的辦法。
首先說,這個狼頭的出現非常的意外,而且狼是他們部落圖騰的象徵。倥地龍族人把狼視爲膜拜的對象,像皇帝一樣尊崇。狼在部族裏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
素音突然說道:“狼王顯聖了”
素音的一句話,突然提醒了部落的巫師,他立刻告訴女酋長立即叫出所有的倥地龍族人前來跪拜神靈,否則整個部族將失去狼王的庇佑,有血光之災
女酋長瞪着驚恐的眼睛看着部落巫師。巫師由於緊張,臉上塗着油彩的肉微微的抖動。
女酋長忽然站起身,一聲尖利的嚎叫,所有埋伏在叢林裏的野人們立即現身迅速向她聚攏。守護在大帳的幾個野人也跑向她身邊。
部落的巫師來了精神頭,他拿起降魔杵,對着狼頭點了三下。
酋長立刻跪在巫師身後對着狼頭虔誠的膜拜,族人們紛紛效仿。只見森林上空漂浮的狼頭,忽然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部落的巫師拿着降魔杵一聲怪叫,他告訴族人們,當真是狼王顯聖了
一條黑影鑽進關押卡爾的大帳,他抽出尖刀
卡爾正在昏昏沉沉的睡夢中,他見眼前寒光一閃,嚇得差點兒哭了出來:“別殺我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好漢饒命”
“是我,卡爾先生”
卡爾眨了幾下眼睛,藉助大帳裏昏暗的燈光纔看清這人正是賀良
“這把守森嚴,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自然有辦法進來。”
卡爾興奮了:“我就說嘛,我帶來的特戰兵神絕對不是個浪得虛名的孬種”
賀良割斷綁繩拉起卡爾就走,只走了兩三步卡爾就摔倒了。
“等一等這幫混蛋給我綁的太緊啦,這兩條腿都是麻的”
賀良一皺眉:“再不跑一會兒咱倆都得被抓住”
卡爾勉強從地上爬起來,跟着賀良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部落的巫師盯着森林上空漂浮的狼頭,他崇敬萬分,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見到狼王顯聖不一會兒,狼頭的變得越來越亮,直到後來變成一個大火球被燒成了灰燼。
酋長帶着族人們怪叫着向森林裏跑去,他們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鄧瘸子和鄭春從森林裏跑出來。
“隊長說在哪個方位集合的這東南西北的我也辨不清啊”
“你可真行,白天干什麼了光盯着人家女酋長的關鍵部位看,就沒心思看看逃生的方位你小子是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兒了”鄧瘸子數落鄭春。
鄭春反駁道:“別胡說,我是方位感不強,再說了,那女酋長有什麼看的,和母狒狒似的,她渾身上下長什麼零件我一清二楚,還用看嗎”
鄧瘸子咂着嘴:“看把你能的排長說的方位是酋長大帳西南45度角,那是比幫國邊境方向,我們的汽車就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