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喜石的練功服猶如一隻充氣氣球,他渾身上下包裹着青紫色的光芒,真氣聚集內力達到極致
南喜石雙腳點地兩隻拳頭疾風閃電般砸向賀良的腦門一招雙風貫耳迅猛剛硬。賀良不敢大意,運動真氣往雙腳劃出一道弧線迅速閃身撤步伸出胳膊接架相還。
南喜石的紫羅浮神功在發揮強大的威力,這種至剛至陽的掌法,賀良不敢接招,賀良身上有倆個人的功力,他的師傅宮玉飛臨死時把內力傳給他,所以他的武功也絕非一般人可比。
他的幻影移形大法比正常人要快幾倍躲過南喜石的神掌綽綽有餘。他的身上凝聚兩大頂尖高手的內力才能和南喜石周旋。
賀良身法奇快,在南喜石密不透風的掌花下穿梭自如,每次都能平安的躲過。
總捱揍不是賀良的打法,他運足內力,舌尖頂住上牙堂,丹田下沉聚攏真氣,一套五陰懸魂掌法與南喜石的紫羅浮神功鬥在一處。
南喜石紫羅浮神掌掛着風聲,排山倒海般傾瀉,賀良伸出手開始接招。
兩掌碰在一起,並沒有電光火石般的火星四射和激情碰撞。
南喜石感覺碰到了一塊棉花,軟綿綿的讓他無從下手。
剛猛的掌法就怕遇到以巧破千斤的功夫。兩掌相擊,“噗”竟然吸在一起
正常情況下,南喜石這種掌法打在人的身上或者手掌都會立刻彈開。五陰懸魂掌屬於外五門武學陰柔綿軟變化莫測。
南喜石頓感真氣被賀良吸去三分之一南喜石驚慌之餘感覺大事不好,虛晃一槍跳出圈外。
賀良吸收了他的真氣,轉化成自己的能量。這能量之間的此消彼長高低立現。
如果說剛纔兩人能力水平是對等的,南喜石三分之一功力被賀良內力吸走後,天平開始失衡,賀良開始發動反攻。
利用奇快的移形幻影身法,尋找南喜石疏於防範的部位,他開始主動進攻,南喜石竟然連連招架,步步後退
千佛山下塵土飛揚白獅和黑龍纏鬥在一處頓時,日月無光天昏地暗。
南喜石是個不服輸的性格,寧願戰死也不願意屈服投降。他前胸中了兩掌後,胸口發悶嗓子眼兒發鹹這尼瑪是要吐血的徵兆啊南喜石越想越後怕,他用真氣頂住,絕不能讓血噴出來
賀良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因爲他知道,給這樣的頂尖的高手機會就會把自己送入絕境。
南喜石一腿掃向賀良的下盤。只見這頭白獅騰空而起像一朵白色的雲團漂浮的空中。他合攏手掌向下飄落雙掌合十猶如利刃,對着南喜石的前心衝下來
賀良使出絕招“分心霹雷掌”,如果南喜石被這灌滿真氣的雙掌擊中,他的肋骨就會被雙掌劈開,五臟六腑都被震碎。
bsp;南喜石沒料到賀良沖天一飛,瞬間化做一隻雄鷹向他俯衝下來,再想躲已然來不及了,南喜石兩眼一閉原地等死
忽然一聲尖利的呼喊:“住手”
賀良收回招式向前一躍,飛過南喜石頭頂在他的後背踏了一腳。就這輕輕的一踏,南喜石站立不穩向前摔倒。
這聲尖利的呼喊挽救了南喜石性命。
其實,賀良的本意並沒有想殺南喜石的意思。他知道南喜石這個人本性並不壞,而且他還有用的到南喜石的地方,沒有他就辦不成事。
南喜石本以爲命喪賀良之手,沒想到後背輕輕的捱了一腳,根本沒用力,他心中暗暗感慨
賀良其實是想收住自己的身形,踩了他的後背。賀良輕輕的落在地上。
南喜石已經放棄抵抗一心等死。腦海裏瞬間閃過與賀良相處的每一次場景,還有涅莎娃深情的眼神兒
他在心裏並不仇恨賀良,更多的是對賀良的欣賞,不過自從徒弟涅莎娃的出現,他覺得身上又多了一份責任,涅莎娃的遭遇讓他深深的同情,他答應了涅莎娃拜師學藝和殺賀良的請求,又重新燃起了對賀良的仇恨,直到賀良搶走了他的紫羅浮神劍祕籍金冊。本來放下的復仇慾望又重新燃起
因爲,南喜石身上有紫羅浮神功,只要練成紫羅浮神劍,二者合二爲一必定天下無敵,到時候賀良也是他的手下敗將成爲天下武學第一的魔咒始終困擾着南喜石,讓他夜不能寐。
如果說這次比武他佔了上風也不會殺掉賀良,他想得到那本紫羅浮神劍祕,殺了賀良祕籍無從談起。
沒想到他卻落了下風生命危在旦夕
這一聲尖利的呼喊來的恰到好處,賀良尋聲望去,只見一個高挑的女人挾持着一個瘦小的女人,賀良頓時亂了陣腳。
涅莎娃黑着臉,手裏拿一把軍刀架在夏侯雲的脖子上,慢慢的向他走來。
夏侯雲不停掙扎,可是涅莎娃功夫在身,牢牢地控制着她。鋒利的軍刀把夏侯雲的玉頸蹭了幾道血痕。
賀良怒不可遏:“涅莎娃你放開她”
涅莎娃得意的笑道:“呵呵你也有今天當初你讓我未婚夫卜大天堵槍眼,你逃之夭夭你知道嗎我恨不能生食你肉喝你血他答應我,只要逃出伊斯塔爾就娶我是你讓我失去了終身的幸福”
夏侯雲痛苦的表情,賀良都要碎了:“只要你放了她,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好大丈夫一言出口駟馬難追你賀良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不會跟我一個弱女子一般見識吧”
賀良拍着胸脯:“當然,我答應的一定做到,絕不出而反而。”
“好吧,那我信你一次,賀良,我要求你給卜大天償命,這個要求不過分吧”涅莎娃說道。
賀良絲毫沒有猶豫,因爲他知道涅莎娃一定會有這樣的要求,隨口答應道:“只要你放了夏侯雲,她安全了,我任憑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