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空靈的槍聲劃過夜空,一顆子彈穿透玻璃打在包裹的枕頭的衣服上,形成一個大洞
小雅嚇得驚叫,抱着腦袋就往牀下跑,賀良叫道:“危險,別亂動”
淒厲的槍聲,再次響起。賀良一把沒拉住,小雅身子一震倒在地毯上。
賀良迅速關掉電燈伏在小雅身邊:“小雅你醒醒啊”
小雅的胸口一片血色模糊,賀良用手按住傷口:“挺住,我一定把你救活。”
賀良義憤填膺,他低估了對手笑面虎王斑,這傢伙十分狡猾陰狠,竟然派狙擊手槍殺他
賀良一拳打碎梳妝檯的鏡子,拿出一塊兒碎片,躲在牆垛後照着外面的情況。
樹上的狙擊手見時機已到,就要撤離。
夜色下,賀良聽到遠處一陣打鬥聲。他顧不了許多,一把抱起地上的小雅向外就跑。
小雅微笑看着賀良焦急的神情:“秦哥哥快把我放下吧,我我快不行了”
“別說傻話,我一定能救活你,千萬別睡啊”
“哥哥請你幫我把這幾萬塊錢轉給我的父母謝謝”小雅艱難的從裙子的內兜裏拿出一張信用卡交到賀良手上,突然,小雅脖子一歪渾身放鬆下來
“小雅小雅你醒醒啊”抱着小雅的屍體,賀良悲痛欲絕
“等着我一定給你報仇”他緩緩地放下美麗的小雅。望着面容姣好心地善良的姑娘,賀良心中感慨萬千一縷香魂隨風而逝,誰也留不住她匆匆的腳步
樓下的打鬥聲越來越大,賀良急忙跑下樓去,他分析這可能是秦虎鬧出的動靜。
跑到樓下,賀良驚呆了秦虎一瘸一拐,徐二壞胳膊上捱了一刀
“這是怎麼了”賀良驚問。
秦虎表情痛苦道:“我們發現樹上的狙擊手正在向你房間瞄準,等他下來,我和徐二壞在樹下伏擊,沒想到這小子武功卓絕,把我們打傷。”
賀良道:“趕快跟我走”
兩聲槍響引來雲水謠會所裏的保安。賀良帶着秦虎和徐二壞消失在夜色裏。
按照徐虎和徐二壞的說法,他們遇到的狙擊手武功高強,搏擊散打都是一流。
秦虎說道:“剛纔與我們兩個交手的狙擊手就是美國佬僱傭兵,這小子不但打傷我還用刀刺傷二壞,我們兩個和他搏鬥很喫力。”
賀良道:“知道了吧你們遇到對手了我敢斷定,咱們派出的第一小隊就死在他們的槍下。”
徐二壞道:“多虧賀隊長提出分開行動,不然咱們三個都會成爲狙擊目標。”
“狙擊手肯定會逃出雲水謠會所咱們把住出口,他們自會現身。”秦虎說道。
賀良搖頭:“絕對不行,咱們現在力量太薄弱,幹不了這守株待兔的活,必須得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你們身上有傷,咱們還沒有特戰裝備,所以非常喫虧。你們把車子先準備好,半小時以後在雲水謠門口集合。”
秦虎兩人領命,也不能敢多問賀良留在雲水謠,究竟想幹什麼。
謠高級會所有幾個單獨的貴賓樓。散客們住的是四號貴賓樓。像王斑這樣的大老闆都住在一號的貴賓樓,在這裏他們有長年的包房。
賀良悄悄的向一號的貴賓樓摸過來。
幾聲槍響,院子裏已然亂套,賓客們非常恐慌,也有膽大的在看熱鬧。
王斑在208的房間來回的踱着步,他抓起電話打給刺殺賀良的狙擊手:“怎麼搞,這水準發揮失常啊兩槍竟然沒打到那個強壯的男人。”這個人來歷不明,必須把他做掉了。
狙擊手道:“老闆,目標已然混進人羣中了,不能動手,恐怕會傷及無辜啊”
王斑,一臉橫肉,惡狠狠的罵道:“廢物,你們快藏起來吧,免得夜長夢多。”
一號樓樓下,來了一個推着餐車的服務生,到了門口餐車就被攔住了。一個士兵說道:“我說,你這是給誰送飯的就往裏闖。”
“是王老闆的電話,他叫個餐。”
門前的兩個守衛:“我怎麼沒聽說呢”
“服務生滿臉賠笑,不信您就去問問王老闆。”
服務生有意掀開餐車的蓋子,只見餐車裏非常乾淨,放着三文魚刺身,還有煲了一鍋湯。
衛兵說道:“我怎麼沒見過你”
“哦,我是新來的,這湯就是我做的。”
“好吧,你進去吧”
服務生詭異的一笑,推着餐車笑着向一號樓208房間走去。
服務生輕輕地敲了幾下門:“誰呀這麼晚了還敲門王老闆,是我呀,我給你送湯來了。”
王斑的涌出一絲疑問:我沒要湯啊
他半信半疑地打開門與賀良說道:“進來,把門關上。”我老闆,我來應徵啦和梁伸出一隻大手掐在王斑肥嘟嘟的脖子上。
王斑猛地一驚,他聽出賀良的說話聲音:“這麼晚了,你找我幹什麼”
“我想與王老闆合夥做一番大事業”
“那明天再說吧”
賀良哈哈大笑:“明天我可能就死在你手下”所以,有些事情最好還是趁我活着再說。”
“好漢,這是何意啊”
“王斑,別和我裝糊塗也坐不更名站不改姓,我就是賀良快告訴我,你哪兩個美國的僱傭兵藏在哪兒呢”
王斑渾身一哆嗦,我不知道啊,我可是正經生意人呢
賀良全新就是一腳把王斑踢得原地翻滾。
“你派的狙擊手打煩死了小雅還傷害了我的兄弟只要你告訴我他們的行蹤我就饒過你。”
王斑瞪着眼睛驚訝道:“什麼小雅死了。”
賀良咬着牙罵道:“他媽的可惡的眼鏡蛇他感覺說漏了嘴,”
賀良用笑聲掩蓋,這地方眼鏡蛇非常多呀。賀良捏住麻煩的脖子,說,眼鏡蛇的真名叫什麼,長在哪兒呢
門外響了一陣敲門,等王老闆在嗎
“剛纔有人給你送飯,還沒出來”
賀良大手稍微用力,王斑頓時疼的鑽心,他明白賀良的警告對着門喊道:“沒事,你們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