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與賀良走到樓門口看見了王斑的屍體。賀良看了一眼秦虎道:“他的身上還有很多祕密沒挖出來啊”賀良突然有一種想法,秦虎是不是和祁建龍是一條道上的兄弟呢
漆黑的夜晚,雲水謠的院子裏一頓亂槍之後,保安們不敢出來維持秩序。因爲在這個院子裏,王斑曾經說過,如果出現槍聲,誰也不準參與進來否則格殺勿論。賀良和秦虎像沒事兒一樣大搖大擺的走出雲水謠高級會所。
姚聰聰和小張在賓館焦急的等待。“賀良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兒吧”姚聰聰愁眉不展。
小張是留下來保護姚聰聰的安全的。賀良特意讓他看着姚聰聰,不要讓姚聰聰亂跑破壞了他的計劃。“應該沒問題,賀良可是揚名世界的特戰兵神吶。剛剛在黑三角坐飛機逃出來,據說黑三角那地方重兵把守,他都能逃的出來,何況一個小小的雲水謠啊”
“那不對啊雲水謠裏有可能有美國的僱傭兵呢”
小張撓了撓腦袋:“這個應該沒問題吧,三個人對付兩個人數量也佔優勢啊。”
姚聰聰呆呆的望着窗外,自言自語道:“但願吧,保佑他們”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門。姚聰聰興奮得好像小鳥一樣飛到房間門口,打開門,看見一個服務生站在門口。
“小姐,樓下有人找你。”
姚聰聰興奮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下去。“是誰在找我呢”
“是個女人,她說是你的朋友。”
小張這才放鬆了警惕。如果女人要是找姚政委,他還真不方便在場。
姚聰聰回頭說道:“小張,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樓下站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叼着一根菸。“你是姚聰聰吧。”
姚聰聰有點兒發懵,眼前這個女人她根本沒見過,30多歲,長相漂亮。
“這是別人託我給你捎的信。”女人把一封信遞給姚聰聰。
姚聰聰狐疑的接過信,信封上寫着姚聰聰親啓。拆開信件寫着秦虎的落款。她皺着眉頭問道:“你是怎麼得到這封信的”
“哦,這是一個人臨死前交給我的,就告訴我把這封信交給賓館裏的聰聰。”
姚聰聰聽完這話,心頭猛地一緊:“那個人死了嗎”
“我都沒看到,只見到兩個人追殺他,他渾身是血,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
姚聰聰頓時神情慌亂收起信件向樓上跑。小張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忙問:“怎麼了姚政委”
姚聰聰氣喘吁吁的把信交給小張。小張看了看信只有短短的兩句話:我與賀良被人追殺,趕快來金陵湖畔。
小張問道:“這信任是從哪兒來的”
“是一個女人給我的,她說給她信
的人被人追殺快要死了。”姚聰聰焦急地說道:“事不宜遲,你快把那輛豐田凱美瑞開過來。我們馬上去金陵湖畔。”
姚聰聰沉下臉道:“你傻嗎在這裏誰能認識咱們呢你看看信的落款寫着名字,而且還讓人交到我的手上,咱們這是祕密行動,誰也不知道,所以這封信應該是真的。一定是秦虎和賀良遇到什麼麻煩了。”
“好吧,姚政委,你等我一會兒,附近沒有停車位,咱們的車停的挺遠,你在一樓的門廳等我,我把車子開過來接你。”
姚聰聰焦急的在賓館門前徘徊。這時由西向東駛來一輛麪包車,疾馳的麪包車突然停在姚聰聰的面前,下來兩個人抓住她就往車裏塞。
“放開我混蛋,你們是幹什麼的”
兩個人並不搭話,反剪姚聰聰的雙手,把她推到麪包車裏,絕塵而去。
迎面開來的一輛豐田凱美瑞停在賓館門口,小張從車子上下來,走進賓館大廳找姚聰聰。這一幕把賓館門口的兩個門童驚呆了。門童知道小張與姚聰聰是一起的。
一個門童說道:“那輛麪包車劫走了你的女友。”
小張大驚失色,他跳上轎車調頭向東追去。麪包車閃過幾條街道瞬間無影無蹤。小張常年在特戰隊,對這裏的道路並不熟悉。看着大街上的車流,他像路癡一樣毫無方向。小張焦急的拿起手機撥通了姚聰聰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裏面隱隱約約還有女人的叫罵聲。
“姚政委,你在哪兒”
聽筒裏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們的姚政委在我手上。我暫時留你一命,趕緊去找賀良吧,告訴他,讓他24小時之內就來歸順。我們的大哥是二當家闞世勳,賀良打死了我大哥王斑,讓他一命抵一命否則讓這女的死無全屍地點在花園商廈樓頂。”
不等小張回話,男人已經掛斷了電話。小張這才得知賀良已經殺掉,幕後的黑手,不過又惹來了麻煩,姚聰聰和他的行蹤被二當家的闞世勳盯上了。
那麼款式勳爲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呢原來,他與王斑一直開着微信,正聊着賀良的突擊隊的情況,王斑派人已然打探賀良他們的住所,這些信息闞世勳全然掌握,就連賀良與秦虎在水遙,闞世勳也知道。他知道王斑遇到了勁敵,即使王斑現在擁有兩個王牌兒的海豹突擊特種兵,也沒有勝算的把握。王斑的電話裏的語氣驚慌失措,闞世勳感覺他第一次這麼慌張。因爲賀良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
闞世勳命令雲水謠裏的小弟暗中觀察,及時向他彙報戰況。當得知賀良殺掉了僱傭兵眼鏡蛇和霸王龍,王斑也饞死在他的手下。闞世勳驚喜的撩了一下頭髮,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快把姚聰聰給我抓來”闞世勳不放心,又把他的媳婦叫來交代了一番。隨後交給她一封書信,“你把這個送到賓館交給姚聰聰。”
闞世勳的老婆喫醋的瞪了他一眼:“你他媽又看上哪個小娘們兒了吧”
“放屁,別他媽扯犢子了。馬上咱們就要改天換地了,我還在乎個娘們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