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銀蛇臉色一沉:“師兄,賀良把你害得家破人亡,你還要和他比試什麼武功咱們想辦法直接弄死他就算了打敗十次,還不如一次致敵於死地一了百了。”
“呵呵,你說的輕巧,我刺殺過他你知道賀良是何許人也大名鼎鼎的特戰兵神,獅頭勳章獲得者曾經獨闖過伊斯塔爾和黑三角”
玉面銀蛇不耐煩的揮揮手:“師兄啊,我就不愛聽長別人的威風滅自己的銳氣的話闖蕩江湖這麼多年,想當年,我也在僱傭兵界殺人無數還從未失手過我聽說過賀良這個人,不過沒把他放在心上。賀良獨闖軍事基地,那都是偶然,說明他懂得特戰技巧,單兵作戰的本領就得另說了不要迷信什麼兵神,只要是人就有弱點。”
“好佩服師妹這種豪氣像男人一樣不服輸的勁頭”
玉面銀蛇怒道:“你什麼意思什麼叫男人一樣的不服輸勁頭在你心裏,我只是個爺們兒嗎齊建龍,我告訴你,不要對我進行性別上的歧視和傷害老孃是女人,用不着拿男人和我作比較”
齊建龍見師妹生氣,連忙賠禮道:“素衣,我是說你身上有一種英雄氣概和不服輸的勁頭兒,你看,是不是誤解我了”
焉素衣內心一陣委屈,說道:“你從沒喜歡過我,這也不怪你,我天生就是這樣性格,不可能委曲求全去適應你”
“素衣,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嘗試改變點性格,找一個好人嫁了,也了卻爲兄的心願。倒不是讓你裝得淑女一點兒,哪怕你這身裝扮和髮型換一換,好歹像個有成熟有魅力的女人。”
“齊建龍,別在這指手劃腳的我的事兒用不着你操心裝什麼好人啊你若同情,早在十年前你娶了我呀你看我是不是女人溫婉可人,誰都想,誰都會心裏沒有愛,我溫柔的起來嗎”焉素衣盡情發泄着心中的不快,她覺得走到今天,完全是當年師兄齊建龍對她的美貌熟視無睹。
齊建龍慚愧地拉住焉素衣的手。
焉素衣滿臉怒色,一把甩開:“別碰我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齊建龍長嘆一聲:“素衣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兒,我從進入崆峒派習武,就想着學成一身絕世武功。自從你拜入金光道長門下,我就把你當成自家親妹妹,對你只有兄妹親情”
玉面銀蛇焉素衣一擺手:“好了,就此打住吧再說就傷感情了”
十年不見,玉面銀蛇還是火爆的脾氣,敢愛敢恨的性格。
見齊建龍不說話,焉素衣問道:“眼下有什麼計劃對付賀良”
“我沒什麼好辦法找到他,賀良這人非常狡猾,居無定所。現在的情況是,他也找不到我,我也找不到他。”
焉素衣問道:“那麼,賀良在美國洛杉磯有什麼朋友”
齊建龍皺着眉想了想,突然說道:“賀良好像有一個朋友在洛杉磯他把未婚妻託付給科研所一個叫田二的人,賀良和他的關係不一般這次拳賽,我還看到田二這小子,他是賀良一方的代表。”
“可不能殺那個書呆子,咱們目的是殺賀良,如果冒然殺了美國的頂尖科學家,不僅東方國通緝我,而且美國我也待不下去。”齊建龍很擔心師妹要大開殺戒。
玉面銀蛇笑道:“師兄啊,你太小看我了對付一個書呆子,至於費那麼大力氣殺了他我們要的是一條消息而已。”
田二回到科研所,正在與賀良眉飛色舞的通電話。突然,母親的手機號打進來。
田二慌忙說道:“隊長,先不說了啊媽給我來電話了,我問問他老人傢什麼事兒”
他接起電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可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她母親
老媽的電話傳來陌生女人的聲音,田二很喫驚地問道:“你是誰”
“呵呵,我是誰不重要,你老媽在我手裏。”
田二罵道:“混蛋你到底是誰”
電話一端傳來母親急切的聲音:“兒啊,你做了什麼事這夥人都找到家裏來了,他們把我抓走關在小黑屋裏”
女人一把搶過電話,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是真的吧想讓我放了你母親也不難,我知道你是賀良同黨,只要你告訴我,賀良的藏身地點,我就放了你媽”
田二才明白過來,這傢伙和齊建龍是一夥兒的
田二心疼得肝膽欲裂。沒想到齊建龍他們這麼卑鄙,竟然抓了老媽相要挾
一面是親媽,一面生入死的兄弟
田二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
田二瞬間崩潰,哭着說道:“好吧,我告訴你賀良住在哪兒”
玉面銀蛇露出得意微笑
焉素衣千方百計找到田二的母親,哄騙她說:田二得了重病,要接她去科研所看他的兒子。
田二媽一看是女人,放鬆了警惕,坐上齊建龍的汽車。
焉素衣從懷裏拿出一條繩子,二話不說把老太太捆個結結實實。
田二媽大驚:“你們是什麼人抓我老太太乾什麼”
焉素衣陰冷的盯着老太太:“爲什麼抓,要問你兒子他不好好從事科研卻捲入我們與賀良的爭鬥中,所以我們抓你。”
老太太更迷糊了:“賀良是誰我從沒聽他說起過姑娘啊,我看你長的漂亮,不是什麼壞人,如果因爲缺錢綁架,我馬上讓我兒子給你點錢,他的收入還不少,我們能幫幫你”
“閉嘴打法要飯的呢”
齊建龍開着車,越聽越不耐煩,隨手扔出一塊毛巾,說道:“把她的嘴堵上磨磨唧唧的”
焉素衣內心有些不忍,因爲這位老人家確實是無辜的,她不得已出了下策,只爲找到賀良。
焉素衣反駁道:“不能堵她的嘴巴。”
田二聽到母親的聲音,方寸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