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知道齊建龍脾氣怪異陰狠毒辣,如果他知道夏侯雲丟了,一定會殺了她,於是保姆悄悄溜走了。
夏侯雲說道:“快帶我見賀良吧”
田二支支吾吾,說道:“隊長不方便見你他在參加一個大會”
夏侯雲怒道:“別騙我了一個特種兵能參加什麼會我跟他認識開始,他無時無刻都在經歷着危險,你快說賀良在哪兒我要找他”
田二停下車子,無助地回頭盯着鄧瘸子,意思是:兄弟別看熱鬧啊幫忙說幾句
鄧瘸子何等聰明
鄧瘸子解釋:“是這樣的雲小姐:現在齊建龍抓了田二的媽媽田阿姨,一會兒,我們把你送到科研所,那裏絕對安全。因爲齊建龍精力全在排長身上,他不知道我們救你出來。現在,田阿姨在齊建龍的手上十分危險,排長去解救,我再幫一把手就能把田伯母救出來。”
隨後,鄧瘸子一聲嘆息:“我呀就是一輩子操心的命排長,這老大不小的,好容易要說個老婆還被人劫走了。害的我特意從東方國趕過來,還得幫助你們這對鴛鴦重新團圓”
“田團長,你敢花言巧語的調侃等你排長回來我告訴他,撕爛你的嘴”
鄧瘸子故作被驚嚇狀:“雲小姐,你可千萬別告訴他排長的陰招我可領教過我最怕他罰我坐酒瓶兒”
田二一愣:“坐酒瓶兒這是哪國刑罰,從沒聽說過呢”
鄧瘸子看了夏侯雲一眼,嘆了口氣:“算了,還是不說了,挺難爲情的事兒。”
越這麼說,越玄乎,一下子吊起田二的胃口來。
田二催促:“你快說說,讓我們也漲漲見識。”
“好吧既然這麼好奇,就告訴你們當初,我與賀良一起參加特戰隊時,他是我的排長。有一次野外拉練,半路上,我偷偷搭乘老鄉的農用三輪車回營地。後來,不知是哪個混小子把這事告訴排長,我正在洗澡的時候,他進到浴室,手裏拿着一隻空酒瓶,瓶口抹了肥皂液,在空瓶下面墊了三塊磚,讓我馬步蹲好,啤酒瓶子距離屁股只有一寸天吶他讓我堅持扎馬步姿勢三個小時啊我只堅持了一個半小時,結果”鄧瘸子說。
田二笑得前仰後合,夏侯芸臉一紅,憋不住笑,把頭深深的埋下。
田二笑着說道:“想不到賀隊長還會用這麼損的招兒”
“可不是嘛,我偶爾一次作弊,不至於這麼狠毒吧”
鄧瘸子的笑話,頓時讓車裏的氣氛輕鬆了許多,不一會兒,車子就到了科研所。田二打電話,叫出兩個同事把夏侯雲交給他們照顧。隨後,他開着車子,馬不停蹄的趕奔賀良住的那座酒店。
離酒店不遠,聽到一聲槍響鄧瘸子和田二立即棄車跑向樹林。鄧瘸子遠遠地看到樹冠上的焉素衣。
田二蹲在草叢中,看着不遠處的賓館。
汽車的聲音並沒有打亂玉面銀蛇焉素衣的殺人節奏,她再次拿起槍瞄準賀良千鈞一髮之際,鄧瘸子甩手打出三支鏢。
焉素衣的武功極高,聽見樹叢中有人走動。她本想打完這槍再說。不成想,三支鏢掛着風聲撲向焉素衣面門
鄧瘸子及時出手挽救了賀良。
焉素衣心一慌,這槍也沒打準。
乾脆,焉素飛身跳下樹。拿着那麼重的狙擊步槍落地,竟然悄無聲息,足見這女人輕功之高
田二遠遠的看見,賀良保護着母親。他熱淚直流,再也控制不住,發瘋似的衝向齊建龍。
老太太沒經過這種拼死搏殺,被嚇得手足無措,不敢動彈。
賀良見田二過來,連忙喊道:“快扶田阿姨到賓館”
田二伸手抓住母親的胳膊,拉着就往賓館跑。剛纔又是炸彈,又是槍響,客人們早嚇得四散奔逃。
齊建龍在耳麥歇斯底里叫道:“素衣快開槍”
齊肩龍從耳麥中,只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打鬥聲。偷眼看,身穿一身白衣服的師妹正和一個男人打在一處。
焉素衣越戰越勇,把鄧瘸子逼得沒有還手之力。
賀良恨得牙根兒直癢這個齊肩龍簡直是太壞,用罪大惡極形容也不過分。這一點,他與南喜石要差的十萬八千里,南喜石只是個武學狂人,他對武術執着的追求使他做出一些偏執的事情來。
齊建龍不同,他是爲了利益不惜犧牲一切,好了兩年的情婦也能開槍殺掉,而且眼皮都不眨。
賀良加快了進攻的套路。迅猛的攻勢累的齊建龍喘吁吁,馬上就要招駕不住。這小子詭計多端,突然一轉身從懷中掏出一枚催淚彈扔在賀良腳下頓時煙塵四起,賀良馬上就要得手,不成想齊建龍一個華麗轉身,扔了顆煙霧彈逃之夭夭
回頭一看,樹林的邊上,一身白衣服的女人正對鄧瘸子痛下殺招如果說鄧瘸子身上沒傷,足以打敗焉素衣。鄧瘸子只要一發力,左胸的傷口就隱隱作痛,極大限制他功力的發揮。
漸漸地,鄧瘸子只有招架之功,步步後退,玉面銀蛇殺得性起,步步緊逼,她痛恨鄧瘸子打亂了她的刺殺計劃,如果不是他的干擾,她一槍就能結果賀良。
這是焉素衣十多年來第一次殺人失手因此,玉面銀蛇必須殺掉他才解心頭之恨。
焉素衣飛起一腳,正踢在鄧瘸子左肩上。鄧瘸子傷口一陣劇痛,踉蹌倒地
焉素衣絕不會放過這次絕殺的機會她高高躍起,兩個膝蓋向下狠狠的跪向鄧瘸子的胸部即使她體重再輕也有一百多斤,高高的躍起,按重力加速度下落計算,這個重量能達到四五百斤膝蓋頂到胸部,鄧瘸子就會胸骨骨折內臟破裂多麼狠毒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