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說道:“也不是南喜石。”
“哎呀你們就告訴我吧,都急死我了”
“現在還不能說。”田二說道。
賀良賭氣說道:“不去科研所,停車我下車”
田二說道:“隊長,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
“你們不要管,這是我自己的事兒,你快把鄧文迪送到醫院去治療,我去救夏侯雲”
賀良一直在苦苦的與齊建龍爭鬥,積極營救田二媽,暫時放下營救夏侯雲的事了。
田二暗中得知齊建龍的住處,他僱傭了私家偵探,在齊建龍的轎車上安裝定位追蹤器。
於是,田二和剛剛到達洛杉磯的鄧瘸子珠聯璧合,不聲不響的把夏侯雲從齊建龍租用的公寓中救出來,賀良根本不知道內情。
田二道:“先送鄧團長去醫院,我再領你見那個人,他知道夏侯雲藏身地點,你想救嫂子就容易了。”
賀良這才稍微平靜下來,說道:“你早說不就完事兒了嗎非得繞圈子”
賀良突然轉臉望着鄧瘸子,又看了看前面的司機田二,說道:“矮油你們是我左膀右臂呀一文一武啊真是相得益彰都是世界頂尖的精英和高手,難怪我幹什麼都能成功”
田二把鄧文迪送到醫院,安頓好,把賀良和母親直接拉到科研所。
賀良依然十分好奇,他催促道:“田團長,趕快讓我見那個人吧,我急着去救夏侯雲。”
賀良背對着門口,正在和田二說話,一雙手,從後背緊緊的抱住他
賀良心裏一陣狂跳,這深情的一抱竟如此熟悉後面的人身子劇烈的抖動着,由於激動,她甚至站立不穩。
他下意識摸到一雙柔軟的小手,柔弱無骨頓時他淚水奪眶而出
月餘的分離,這對戀人彷彿經歷千山萬水,阻隔了一萬年
賀良心潮起伏。
見時機成熟,田二知趣兒的離開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
他轉身擁抱她,喃喃細語:“我要想死你了我真恨自己,竟然把你送到洛杉磯這個兇險的地方來”
她輕輕捂住他輪廓分明的嘴脣:“別說了你是爲了我的安全才送我到這的,誰想到齊建龍這個王八蛋跑到這兒來了”
他聽說“齊建龍”這三個字,身子微微一動神情突然僵硬他清楚地記得齊建龍說的那句話
他抓住她的肩頭,瞪着血紅的眼睛上下打量她:“齊建龍傷害你沒有”他表情嚴肅。
她說道:“他把我綁起來,僱請的黑人女保姆看着我。”她從容地說道。
他漲紅了臉,突然支吾道:“我問的是祁建龍有沒有欺負你”
她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一腔愛火頓時化成熊熊怒火:“賀良,你到底愛我的身體還是愛我的心”
“我當然都愛
”
“算了吧你問這句話就暴露了你的本性男人都想獨佔自己的女人你也不例外你口口聲聲的說愛我,想我,你就沒想過我的安危嗎沒想過我的生命受到威脅嗎只想着那些下三爛的事兒”
她甩掉他的大手,冷笑道:“呵呵,男人就是自私的,把女人視爲私有財產,誰要動,那麼男人就得和他拼命我想知道,你和齊建龍拼命究竟爲了我的安全,還是因爲他毀了我的貞潔”
賀良竟一時無語。
“好吧,既然答不出來,那你就走吧”夏侯雲傷透了心,說出一句絕情的話。
他沒想到,歷經千辛萬苦,竟然得到這樣的結局他不甘心。
“小云,你是我生命裏的一部分,沒有你我會痛苦一生的,所以,不管齊建龍對你做了什麼,我都要娶你”
“賀良,你住口我不允許你玷污我的名聲我還告訴你,既然愛一個人我就要把純粹的自己交給他,絕不可能和別的男人有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瞭如果齊建龍非禮我,那今天你絕對見不到我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賀良突然一把抱住激動的夏侯雲說道:“別說了,是我錯怪你。”
她氣的滿臉通紅,再次甩開賀良的手說道:“放開我你這種男人真的不值得託付”
“小云,請你原諒。我是從心裏是愛你的,不管你經歷了什麼,我都會一樣的包容你,愛你。即使齊建龍告訴我說,他佔有了你你知道嗎當時我的心在流血我心裏所想的,只要你能活着,我就會娶你的”
聽完這番話,她身子微微一震:難得賀良說出心裏話。
她小聲說道:“你心裏就是在意那種事兒,就怕我的身體被那混蛋佔有,你不說我也知道,男人特在意,你不承認嗎”
賀良點頭:“剛開始是有一個閃念,後來就是非常氣憤,我就想殺了這小子,再後來就想,只要你開心的活着,這世界上什麼都是浮雲”
他正說着,夏侯雲身子一軟,杏眼微合,賀良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輕輕的將她抱在懷中。
只見夏侯雲的面部,慢慢的變黑
賀良晃着她的柔弱發的肩頭:“小云小云”他意識到,夏侯雲身體裏苗疆蠱毒再次發作
他扶住昏昏欲睡的夏侯雲,讓她盤腿坐好。他氣沉丹田,開始運功發力給她療傷。
一邊運功一邊琢磨:按說夏侯雲體內西城苗疆蠱毒被逼出體外七成,一晃快半年了,也沒有發作過。
從前一星期或者半月就要毒發一次,折騰得死去活來。
夏侯雲在伊斯塔爾基地專靠一種特效藥來維持生命。自從被賀良救出伊斯塔爾基地,一直是賀良給她療傷治病。
半年前,賀良與南喜石聯手給夏侯雲運功排毒,在最後的緊要關頭,涅莎娃刺殺賀良攪局,導致療傷排毒沒有徹底,所以夏侯雲體內,那還有兩重苗疆蠱毒沒有清除,就是說,還有兩條蠱蟲留在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