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夏侯雲知道十分危險,但當下她無計可施。賀良此刻意識不清思維混沌,在他的大腦中,親情的關係出現了紊亂。
焉素衣的一再利誘,極有可能使賀良一錯再錯,讓他追悔莫及。此刻夏侯雲橫下一條心,決定不打擾賀良,直到他認識到錯誤爲止。
男人得本性就是好色的,只不過有人裝的深沉,有人淺薄,有人不以爲意,有人狂熱,表現形式各異。
見到漂亮的女人,再正常的男人也會心旌搖動,更別說賀良血氣方剛的年齡了。
焉素衣吊帶白紗裙,黑色絲襪,腳下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臉上閃現嬌羞的紅暈這與她女俠的氣質截然相反。
焉素衣忽然覺得,原來被愛的女人才更加嬌羞而美麗。胸前的兩個吊帶剛好拉住豐滿欲墜的胸脯,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賀良不知不覺走到焉素衣近前,拉着她的手用眼神告訴她,此刻的他非常需要
焉素衣渾身像電流閃過,微微地顫抖一下,感覺熱血在奔涌,在血管裏肆意縱橫激盪
賀良撩起她散發着芳香的秀髮,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面龐:“素衣,我好想你啊”
這一句話,徹底把焉素衣融化在幸福的海洋裏她輕輕的閉上眼,肩頭上的兩個吊帶不知什麼時候已悄然滑落,雪白的肌膚瑩潤如玉,散發着彈性和女人柔美的光澤。身上特有的香味兒無情地鑽進賀良鼻孔,刺激着他的嗅覺細胞。
他輕輕地抱住她,棱角分明的臉貼在她秀髮上。賀良一陣慌亂,下身硬物在點點的膨脹,緊緊的貼着焉素衣的小腹。
她一陣眩暈,感覺到這硬物的強大和無窮力量。
焉素衣的紗裙突然滑落,她呼吸急促,兩人的手撫摸着對方的身體,上下游動。
她靜靜等待着暴風雨來臨。垂落她一樹繁花這是她期待已久的幸福爲了等到這一天,焉素衣費了多少周折,經過了多少的深思熟慮,纔得到賀良這個如意郎君他萬萬不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了。
焉素衣搞鬼,把賀良腦中失憶的部分換成焉素衣與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恰巧在兩年時間節點上,賀良和夏侯雲還沒有認識。這個招數可謂歹毒之極。
賀良腦中對愛人的記憶完全換成焉素衣至於這個記憶中的妹妹夏侯雲,特別的模糊不清。賀良甚至不知道她的來由,他只記得從前有個妻子叫做夏侯玲,可這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所以夏侯雲是賀良的妹妹,也就順理成章了。
焉素衣嬌喘着,緊緊的擁抱賀良結實的身體打開感情的閘門,愛的洪流傾瀉而下,她準備迎接愛的洗禮。
他更是慾火焚身,真的把焉素衣當成夏侯雲。他扯掉上身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慌忙脫掉褲子,下身只剩下一件緊身的小內。
焉素衣內心一陣狂亂和緊張,她抱緊雪白的雙峯,畢竟這是她作爲女人的第一次
不知道與男人愛愛究竟是什麼滋味,第一次面對男人近距離的愛撫,焉素衣雖然準備充分,但還有些
正當兩個人摩拳擦掌,要行好事,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焉素衣嚇得微微驚叫,連忙捂住前胸,胡亂抓起白色的吊帶裙穿起來。
賀良激情洪水般退去,心裏罵道:這他媽誰啊整幾次突然襲擊,非他媽羊尾不可
“誰啊”他抓起上衣和褲子胡亂穿在身上,準備開門。
賀良神情惋惜地看着焉素衣搖了搖頭:“快穿起來我要開門了。”
焉素衣低頭繫着裙子的鈕釦,臉色羞紅:“我就好。”
門外傳來鄧文迪熟悉的聲音:“隊長快開門,我找你有事兒。”
焉素衣很奇怪,她和總長約定的給賀良祕密治療,誰也不知道賀良他們的住處,鄧文迪怎麼會找到這來呢問題是這小子竟然壞,她的美事
如果鄧文迪再遲來幾分鐘,賀良將與焉素衣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共浴愛河了。
焉素衣心裏罵道:壞事的狗東西
賀良打開房門,鄧文迪急三火四的鑽進來,隨手帶上房門說道:你們倆幹嘛呢藏在屋子裏好久不開門。
鄧文迪觀察賀良和焉素衣,感覺他們的神情十分緊張,焉素衣平時自信高傲不見了,她低着頭,彷彿犯錯的小學生。
鄧文迪是久經沙場的老流氓,他皮笑肉不笑地用手指着賀良說道:“哦,原來你小子沒幹好事兒啊”
焉素衣身上一哆嗦:“你別胡說我和賀隊長正在回憶這次行動的過程”她說話聲音非常小。
鄧文迪實在憋不住笑說道:“哎呀,這點事不要瞞我了,自古道英雄愛美人,美人愛英雄嘛,這也沒什麼錯啊”
賀良擺手:“文迪不要胡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
鄧文迪滿臉鄙視的神情,用手指了指賀良的褲子:“呦還用證據嗎你褲子都穿反了”
賀良低頭一看,果然,他匆忙間把褲子的前後穿反。
焉素衣更掛不住勁,蠻橫說道:“鄧文迪有事你說事,沒事請你出去我和隊長沒談完話呢”
鄧文迪冷笑道:“~哎呦喂等你們談完話,我估計我大侄都該生出來了”
“你放屁我撕爛你的嘴”焉素衣滿面羞紅,惱怒的衝上去就要毆打鄧文迪。
賀良一把拉住他:“算了算了,和他不要一般見識這小子就愛開玩笑的。”
焉素衣氣呼呼的放下拳頭:“不能就這麼算了要再敢惹我,我就做了你”焉素衣怒道。
鄧文迪不以爲然道:“焉小姐不用動不動打呀殺呀的,咱們都是一個戰隊是不是不要搞得那麼生份嘛話說回來了,即使你拼盡全力,也不一定贏得過我,別看我是個瘸子,可功夫上啊,我絲毫不輸給你”
焉素衣聽到這話,立刻回敬道:“還有臉說呀一個大男人和我一女人一般見識,感覺很光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