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迪在其他隊友的幫助下用匕首,挑開地上的石板。石板的正中央出現一個方形紅色的盒子,隊員們十分驚訝。
賀良這小子,有透視眼嗎怎麼知道地下還有東西呢
“打開盒子。”
“會不會有鬼啊”鄧文迪一絲猶豫。
“哪來的鬼,這是解開石像迷陣的鑰匙。”賀良說道。
賀良命焉素衣把十二尊青石雕像按照紅色盒子裏的順序和蓮花七寶燈的12星座投影,依次擺在畫着星座的龕位上。賀良拿着羅盤計算着每個屬相方位對照蓮花七寶燈投射下來的陣位圖。
焉素衣放好最後一尊青石雕像,墓室微微的晃動了幾下
正中央時牆上竟然開出一道石門,石門向兩邊退去,開啓的一剎那,墓室燈火輝煌珠光寶氣,奢華程度驚呆衆人。
賀良用豐富的知識破譯了最後一個墓室的密碼機關。找準12尊雕像的陣位,最終打開沙皇一世存放棺槨的主墓室。
這間墓室寬大,共有五個漢白玉的欄杆圍出五個片區,第一個片區是沙皇一世隨身的物品和文玩。第二個片區擺滿沙皇一世生前讀過的書,還有用過的鵝毛筆、寶石墨水瓶等。第三個片區更爲搶眼,這裏竟然有紅木衣櫃裏邊掛着沙皇一世生前的朝服,衣服上鑲嵌着珍珠寶石,雖然過去二百多年,幾件衣服做工之精美令人歎爲觀止。第四個片區更加耐人尋味:擺放着銀質鎏金的火鍋、純金的酒杯、酒壺、金盤、玉碗等高大上的餐具,雖然蒙一層灰塵,可是依然掩蓋不了沙皇一世生前窮奢極欲的生活狀態。
墓室的正中,用白玉欄杆圍着,欄杆上的柱頭雕刻着張牙舞爪的獅頭。這30幾個獅子活靈活現神態各異,竟然沒有一對獅子是重樣的。正中間放着巨大的漢白玉石棺。
賀良終於鬆了口氣,他想,這石棺裏一定是沙皇一世的真身了。有了前兩次的教訓,隊員們中規中距,看着滿屋子的文物即喜歡又好奇,但始終沒人敢碰。
突然墓室的大門關閉衆人心裏一驚,難道又鬧鬼
賀良安慰隊員:“不要怕,每次探掘墓藏都是隻有進來的路,如果我們想出去就得另找出口,這種說法就叫不走陰間回頭路。看來沙皇一世的墓葬也是這麼設計的。”
墓門關上的那一刻,墓室竟然暗下來,陰冷的風再次吹起
賀良罵了一句:“媽的沒完了”
突然一聲瘮人驚叫衆人尋聲望,去只見沃森懷裏抱着那隻純金的權杖,似乎被人用力向外拉拽
沃森驚呼:“權杖是從總統那兒借來的還給我”
焉素衣二話不說,拿起桃木劍砍向無形的手只聽“嗤”的一聲,沃森臉上噴濺了綠色的膿血,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沃森急忙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污漬。
“小心,這是墓室裏最厲害的鬼魂。”賀良手裏拿着羅盤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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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素衣指着地上的膿血:“沒什麼本事,我把他殺掉了。”
賀良神情嚴肅的搖搖頭:“不,你只是砍傷了鬼魂手下的的屍魄,它身後的大boss還沒出來呢”
沃森驚恐地抱着權杖:“賀隊長,我們還是想辦法出去吧把這兒的事情交給俄羅斯國家博物館就行,我們已經完成發掘任務。”
賀良微笑的看着沃森:“怎麼,專家也害怕”
“不沒有我沒怕,咱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的工作應交給俄羅斯國家處理。”
“還有幾個疑點沒有解開,這次發掘任務不算完成,退一步說,就算完成,目前我們也出不去,因爲我們還沒找到出口。”
沃森沮喪地蹲在地上:“我求求你,讓我出去吧”
賀良對沃森突如其來的異常表現驚到了:本來這小子剛開始豪情萬丈,爲什麼突然如此的恐懼究竟看到了什麼髒東西
賀良扶住他的肩膀,眼睛直盯盯的對視:“剛纔是誰與你爭奪權杖”
沃森眼眶溼潤:“看清了,那是我的家人,他說要把這純金的權杖拿去交給油畫中的沙皇一世,才能免除我們家的劫難。”
賀良聽了沃森這句話後脊背發涼
他又產生了疑問:“我們怎麼沒聽到它說的話他說什麼呢我們只聽到你說的話了。”
“唉~不瞞你說,這種說話方式叫“鬼傳音”,鬼魂需要的人才能和它對話,而鬼魂說的只有我能聽到它說,如果我再多管閒事,家裏人的性命不保”沃森道出實情。
賀良實在忍不住,罵道:“握草這是他媽黑社會啊威脅家人安全還有連累家人一說我非要見識見識這鬼魂不可還沒等我做法降服,他就來瓦解軍心,用心險惡啊”
沃森淚流滿面抱着權杖,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死了不要緊,妻兒老小怎麼辦”
賀良擡起頭,正義凜然:“東方國有句話叫做除惡務盡我要除掉鬼府幕後元兇,讓它永世不得翻身”
“剛纔它變化成我家人的模樣,其實是鬼魂派人來搶奪我的權杖,多虧焉素衣姑娘出手相救才逃過一劫,不然,權杖丟了怎麼向總統先生交代”
焉素衣看着沃森七尺男兒被嚇得如此狼狽,從嘴角哼了一聲:““哼”不中用的廢柴這麼點事就嚇成這樣”
賀良圍着漢白玉欄杆繞了兩圈,突然他發現在石棺的頂上有一堆毛茸茸的東西,測量湊近一看,更爲驚駭原來這是一隻死去的小動物,身上的肉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具屍骸,上面鋪了一層金黃色的皮毛。
他回憶起沙皇一世油畫,不禁打了個冷戰。原來這隻死去的小動物竟然和金毛吼毛色一模一樣看來,畫作中的這隻金毛吼的確存在。
根據這一點,賀良判斷畫作中還隱含着很多疑點,等待一一破解。
石棺蓋子非常的厚重,沒有十幾個人擡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