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你倒是先知先覺,不是爲我賣命,咱們這是在執行東方國的命令要爲國爭光啊。”
焉素衣不屑一顧斜視賀良:“鬼才知道,你和總統有什麼交易。”
賀良皺着眉頭說道:“焉素衣,你跟我的時間也不短了,執行幾次任務,得到的獎金非常有限,只是給點微薄的生活補助而已。我做事都是爲了正義和東方國的考古事業,不是說我有多麼的牛逼或者不食煙火,錢這東西夠用就可以。”
“賀良,你有點良心好不好和你幹了這麼久,我連一個名牌的包包都買不起,這要讓同行知道不得笑掉大牙呀”
賀良神祕地說道:“跟着我幹,起碼你精神上富足,不用再提心吊膽的生活。”
焉素衣默默點頭:“這倒是,跟你幹我感覺有種正義感,以前殺人就是我的工作而已,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別在這墨跡了,快去把鄧文迪和杜天仇都找來,我要給你們開個會。”
鄧文迪把彈弓收起來,皺着眉頭問道:“又是隊長讓你來找我”
焉素衣很驚喜:“你怎麼知道”
“唉提起這事就倒黴你這兩天右眼皮老跳準沒好事,我一尋思,就是賀良這小子又在琢磨什麼鬼點子。”鄧文迪說道。
杜天仇手裏拿着兩個麻雀。滿手是血,焉素衣捏着鼻子:“快扔掉,你們也太殘忍了,連這麼可愛的小動物也不放過”
杜天仇冷笑:“師妹呀,咱們小時候在崆峒派的大山裏練功,沒有什麼野味,不就是打一些鳥嗎這有什麼稀奇的多少年不玩彈弓了,不過剛纔一試手感還好。素衣,如果不介意,我把這兩隻麻雀給你烤着喫”
焉素衣氣的直跺腳:“快把它們埋了吧,多可憐賀良通知咱們三人開會呢,不知道用什麼新任務。”
鄧文迪回頭說道:“怎麼樣,被我猜準了吧我覺得這兩天右眼皮跳就沒好事,賀良這小子又要讓咱們去拼命了。哎,我們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鄧團長,說這話可就不對了,一個好漢三個幫嘛,賀良做正義的事兒,我們幫助他一下也是應該的。”
鄧文迪上下打量焉素衣:“隊長,給你什麼好處了怎麼處處向着他說話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有非分之想吧”
焉素衣說到:“別寒磣人賀良都幾婚了我再嫁給他,還好意思回去見父老鄉親至於你說錢的事兒,賀良一分也不會多給我,和你們拿着一樣的工資,就連每個月買化妝品還要倒貼錢。”
三個人邊走邊說,賀良突然站在他們面前。他們嚇了一跳:“隊長,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哪兒冒出來”杜天仇說道。
賀良臉上掛着陰險的笑:“你們三個背後嚼舌根的事兒我都已經聽到了,我不管說我的壞話就請我喫一頓飯從完成任務開始,你們每人請一天”
焉素衣瞪着眼睛:“我可沒錢,買化妝品的錢還不夠呢。”
賀良面色凝重,把地圖遞給鄧文迪說道:“你看,這是伊爾庫茨剋核設施的地形圖。總統派我們把這些破壞分子抓出來”
焉素衣很喫:“你說什麼難道敵人已經潛入伊爾庫茨克了麼”
賀良肯定的點頭:“是的,總統先生讓我們去滅火,這次任務可非比尋常,稍有不慎,半個地球都會毀滅”
“我靠,這活最好還是別接,我這二十幾歲跟着你刀山火海趟過幾次了,還有一次受了重傷差點死了,咱們回東方國好好的享受生活吧。”鄧文迪說道。
賀良嘆了口氣說道:“文迪呀,我知道你一直跟我出生入死,經歷了很多艱難險阻。你老大不小的也戀愛了,珍妮還在東方國等着你,你回去吧,我非常能理解你的心情。焉素衣,杜天仇你們兩個有什麼打算一併說出來。”
焉素衣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會一直跟着你幹不會退出。”
杜天仇說道:“我也跟你一起幹,我年齡大點兒,但是我沒有親人無牽無掛。”
焉素衣說道:“師兄啊,你也退出吧,金光道長是你的生父,這是血溶於水的親情,他不承認也不行啊,青蓮道長是你的生母,她也是賀良的師傅,所以請隊長放他回去吧。”
杜天仇說道:“”崆峒派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我的父親因爲一個掌門之位狠心把我驅逐出來,我恨死他了。現在我的母親也去世了,所以我沒什麼牽掛。我也跟着你一起幹。
鄧文迪非常失落,他低着頭一言不發。
賀良看出他內心在強烈的掙扎,說道:“文迪,我本不該找你的,你知道嗎你和我們正常人不大一樣,你是殘疾人,戰爭讓你失去了一條左腿,我還不體諒你,一直找你幫忙,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
“賀良,不要說了誰讓咱們是好兄弟呢我希望,我這一走,你不要怪我,我心裏真的捨不得珍妮”
“文迪,人各有志。你年齡一年比年大,也該成家落戶了,過自己安穩的小日子,不要再跟我打打殺殺的。”
鄧文迪面容悲慼:“我真的捨不得離開你們”
“不要再說了好兄弟明天你就離開俄羅斯吧。”
鄧文迪滿眼淚水輕輕的點點頭:“好吧。”
他轉身就要出去,賀良一把拉住他:“不要走,今天咱們開最後一個會,戰前任務安排會,也是歡送會,我們戰隊面臨內憂外患的複雜情況。克里姆林宮中有美國的間諜,這個人就是涅莎娃他現在的名字叫做安娜,我可以十分的肯定她的的確是間諜。不是我憑空猜測和臆想的。我手裏有他的證據,雖然不能直接證明,但是我已經間接的試驗過,從安娜的反應來看,確實就是卜大天未婚妻涅莎娃,總統到現在還非常信任她,而且,繼續讓繼續當克里姆林宮的總統機要祕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