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得羅夫憤怒的罵道:“放屁我要聽的不是長別人威風滅自己士氣的屁話你對自己沒有信心也就罷了,還污衊別人幹得了就幹,幹不了給我滾”
副隊長被訓的一臉無奈:“隊長,我帶上兩個人先去追了。”
奧得羅夫抱着肩膀,怒氣衝衝的看着他:“滾吧抓不着人別回來了。”
奧德羅夫生氣也是有原因的。賀良在這時,史密斯好好的,可是人家賀良剛走,他這兒就把人質給弄丟了,事情好說不好聽啊
史密斯昏昏沉沉的張開雙眼,一縷馨香鑽入鼻孔這香味兒他實在太熟悉。是他最愛的女人身上的特有的味道,這種香味沁他心脾,讓他瘋狂,不能自持
女人拖着他一直向山上跑去。
史密斯身上受傷,這個人半推半抱的,把他弄到山上,這是何等的內力透過林間斑駁的樹影,他終於看清這張白皙凝脂的臉龐,竟然是他期待已久的姑娘安娜
史密斯掙扎着甩開安娜的手:“你怎麼來了”
安娜很平靜,望着一身內衣的史密斯:“”再不來你小命就交代了
史密斯驚奇的發現安娜救出他來並沒費什麼力氣,而且一直挎着他往山上跑,無形當中減輕了他身體的重量。可是這位安娜小姐並沒受什麼影響。
安娜見他十分驚奇,於是坦誠相告:“我的身份暴露了,現在被克里姆林宮護衛隊正在通緝我,他們滿世界的抓我,這都不算什麼,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回頭一想,你還留在俄羅斯,我才決定把你救出去,咱們一起去世外桃源過隱居的神仙日子,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安娜深情的看着他。
史密斯無奈的說道:“一朝偷盜,終身爲賊這是美國中情局定下的規矩,只要我們入了間諜這一行,沒有誰能全身而退,就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從前的中情局特工不是被殺就是失蹤,逃到天南海北,美國政府也會下大力氣找到你。”
安娜不屑一顧的笑了笑:“你呀,真是太拿美國當回事了實話告訴你,如果我們兩個逃出俄羅斯,我有辦法藏起來,誰也不可能找到咱們。這就是能耐。”
“安娜,剛纔有幾個人看守,是誰幫你打死他們的”
安娜正了正背後斜挎的輕機槍:“你懷疑我身邊還有幫手幹掉那幾個俄羅斯特戰兵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別說俄羅斯的特戰隊,就是這咱們獵豹突擊隊,我也不在話下。”
史密斯聽女友安娜一番話,覺得後背發涼,這個女人真的太厲害了,他原以爲柔情似水的安娜只能做一個文員,沒想到打起特戰也毫不含糊。正如賀良所說,安娜功夫了得,輕而易舉的幹掉四個全副武裝的俄羅斯特戰隊員就是證明,憑這一招就足以說明問題。從前對他唯唯諾諾的安娜似乎不見了,轉眼間成了一個女強人,鐵打的女強人
史密斯說道:“親愛的,你不該暴露身份的,美國中情局並沒有讓你參加破壞伊爾庫茨剋核設施的計劃。你擅自行動,促使你暴露身份了。”
“可是你這樣做破壞了整個大局呀以後我們的情報來源就斷了,中情局又成了聾子成了瞎子,這對美國是極其不利的。”
安娜嘴角上揚,輕蔑的笑道:“讓他們另請高人吧,我安娜水平有限,只能幫他們到這兒了”
“這話從何說起不是幫美國,你是正式在美國的國旗下宣誓的公民,你有義務爲美國國防安全鞠躬盡瘁。”
安娜聊了一下頭髮,湛藍的眼珠盯着史密斯滿是灰塵的臉:“賀良還和你說什麼了”
史密斯突然想起賀良揭露安娜的身世,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哦,沒什麼,就是說了你從前的情況”
安娜抓住史密斯的衣領:“你就是個軟蛋看你這副情形,一定是全部都相信了,虧我還那麼愛你,我看錯人了你不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也不配做我的男朋友”
史密斯憋得滿臉通紅:“你敢承認你的歷史就清白嗎先說你身上的煙疤是哪來的”
安娜聽完這話,像受了電擊一樣渾身一哆嗦,發瘋似的衝上來左右開弓,抽了史密斯兩個嘴巴:“混蛋你竟然聽信讒言賀良給你灌什麼迷魂藥了”
史密斯聲淚俱下:“安娜,我真的非常在乎你我知道你在伊斯塔爾特戰營的過往是迫不得已,你是個好姑娘,可是,你知道嗎你做那種事,對於我內心的傷害有多大嗎感覺天塌了我男人的尊嚴都被踐踏雖然這些都是你的過往,我不應該提。”
安娜站在那兒氣得渾身發抖,她憎恨賀良向史密斯透露她的過去,更憎恨史密斯這個懦夫不敢正視現實,對她的愛是那麼的骯髒說白了,史密斯只是喜歡青春貌美的女性身體罷了。
安娜一腳踹倒史密斯,厲聲說道:“狗東西,今天咱倆做個了斷我把你救出來,以後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以後我們各走各的路,你我再無瓜葛”
史密斯跪爬着抱住安娜的腿:“原諒我吧,我錯了,求你給我改正機會。”
安娜淚水模糊了雙眼,內心出奇的平靜:“”你走吧,我冒死殺進重圍救你出來,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但願,你能平安回到美國。安娜說完頭也不回朝樹林的深處走去。
此時她心中埋下一顆仇恨的種子,賀良不但挖出了她間諜身份,還在史密斯的面前說出她不堪回首的往事,拼死也要殺死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