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地兵神之藏界風雲 >第759章 安娜之死
    賀良故意在草叢和樹林間走出s型的路線,這樣做的好處是,讓遠處的狙擊手無法鎖定行進的路線,他忽左忽右的移動,對遠方的狙擊手,也是一個耐心和精準度的考量。

    安娜瞄準鏡牢牢的鎖定賀良,她調整呼吸,確定好風速和風向,手指微微的彎曲貼近扳機

    突然一聲淒厲的哭喊,吸引了賀良的注意,他立刻彎下腰,“砰”一聲槍響,驚飛樹林裏的鳥子彈貼着賀良的頭皮飛過

    緊接着又傳來一聲槍響,賀良一個前滾翻躲在在山石後面。

    槍聲過後,遠處500米樹上滑落的人影摔在地上。

    賀良終於找到哀號聲音,距離他20多米,有一個傷兵在痛苦的叫喊,看着架勢不像身體上的疼痛,更像是傷心欲絕。

    賀良黑洞洞的槍口指着他腦袋。嚎叫的人正是史密斯。

    安娜的離去,史密斯頓時覺得傷心欲絕。疼痛和傷感一併襲來,他昏倒在樹叢,等他醒來,發現安娜真的離開,史密斯更加傷心,坐起來在那嚎叫。

    剛好安娜鎖定賀良,他的嚎叫聲一下子吸引賀良的注意力,就這樣賀良陰差陽錯的躲過安娜這一槍。

    說實在的,安娜的槍法真的不賴,如果沒有這一聲突然的嚎叫,賀良已經成爲死人了。

    史密斯被槍指着腦袋,對臨近的危險絲毫沒有反應,他聲淚俱下的痛哭。

    賀良問道:“挺大個爺們兒哭什麼呀就你這心理素質還能做特工”

    史密斯拼命的搖着頭:“你不知道失去真愛的女人有多麼痛苦”

    賀良突然明白了:“哦,原來這一槍是安娜的襲擊我吧這也不奇怪呀,誰讓我說了那麼多實話呢,你是不是見到安娜,向她求證我說的話”

    史密斯點點頭:“賀良,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安娜也承認了他的過去,可我還是那麼愛他,她卻毅然決然的走掉了”

    賀良鄙視的笑了笑:“安娜不光走掉,她還做了一件好事,她拋棄了你,可是你卻爲我報警了。”

    史密斯驚愕的擡起頭望着賀良,不理解。

    “哦,我說的話你可能不明白,就在剛纔那聲槍響之前,是你的哭聲吸引了我,馬上就尋找你,安娜就沒打中。不然我早成安娜的槍下之鬼了。”賀良解釋道。

    史密斯十分悲傷:“賀良,我求你幫我找找安娜,我不能失去她”

    賀良說道:“安娜和你的美國間諜身份已暴露,你們逃不出俄羅斯的,失去和擁有都是一樣的,都得面臨俄羅斯的制裁。”

    史密斯哭泣道:“賀良,如果你能幫助我找到安娜,我能提供大量的軍事情報,都是關於美國的機密”

    賀良望着遠方的那棵樹:“想必安娜現在凶多吉少啊安娜槍殺我的同時也暴露了隱藏地點,他被我的人擊中,不知道是死是活。”

    史密斯掙扎的抓着賀良:“讓我去看看吧”

    突然,叢林閃出一個人,拍了拍賀良的肩膀。賀良嚇了一跳,這是誰出現在背後呢剛纔竟顧着和史密斯談話,並沒有留意周圍的人。

    賀良轉過身,驚恐的瞪着眼睛。一下就愣住了眼裏瞬間就噙滿了淚水

    “原來是你小子我就知道你不能把我

    扔下,真t混蛋”他們熱烈的擁抱,彷彿是失聯多年的老友。

    “隊長,聽我那麼說吧,我怎麼能放心得下我們一起風裏雨裏十幾年了,早就親如兄弟,我不可能在你最危難的時候閃人,把咱們的兄弟情扔在一邊尋找我的愛情。”

    “你小子哪是找愛情就是第三條腿癢癢了想回去泡你那個美國妞了,我說的對吧”

    鄧文迪不好意思的撓着腦袋說道:“隊長,你這點最不好,爲什麼老戳穿人家呢”

    賀良哼了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你小子一撅尾巴拉幾個糞蛋兒我都知道,你從哪兒跑回來的”

    鄧文迪長嘆一聲:“我根本就沒走遠,你們開會的時候,我知道伊爾庫茨剋核軍事基地十分兇險,你必然要帶特戰隊來這裏,我就預先潛入基地埋伏下來,先幹掉了四個獵豹突擊隊員。”

    賀良很驚訝:“你殺死了四個人”

    “怎麼,你懷疑我的能力”

    賀良狠狠的拍了他一下:“真有你的你幫我辦了一件大事啊”

    鄧文迪洋洋得意:“何止這一件大事兒剛纔我又救了你一命”

    “哦難道剛纔那一槍是你打的”

    “就是我啊,只有我才能第一時間捕捉到狙擊手的位置。”

    賀良驚問:“看到槍手長的什麼樣嗎”

    鄧文迪搖頭:“事出緊急,我倒沒注意槍手長相,那人藏在樹冠上,在開槍射殺你的一瞬間我纔看得到一個影子,於是我果斷幹掉他,我怕對你進行二次傷害呀”

    “走,跟我過去看看”賀良帶着鄧文迪準備上前查看。

    鄧文迪指着地上的史密斯:“他怎麼辦呢”

    賀良說道:“先把他放在這,回來再說。”

    杜天仇在對講機中呼叫:“樹下死了一個全副武裝的女軍人,看樣子好像安娜”

    賀良的心猛的懸起來,他神情複雜的看着鄧文迪。

    鄧文迪表現得非常無辜:“怎麼即使我打死安娜也是出於保護你呀,你看我幹什麼”

    賀良沉着臉沒說話。

    樹下躺着一個全副武裝的女人,頭部中彈,嘴角流血,皮膚白皙面容細嫩。

    賀良的心突然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他想起涅莎娃也就是安娜,曾經與他的交往,和卜大天臨死時的委託,可是今天涅莎娃變成了安娜,站在他的對立面,試圖要殺掉他。

    恩恩怨怨像風一樣無情的吹過,賀良百感交集,他曾經親自殺掉韓雷和瑪麗兄妹。今天安娜也死在他的手上,這是何等的殘忍

    賀良悲從心來,望着安娜大瞪的雙眼,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安娜的眼瞼,儘量讓她死的安詳些。

    鄧文迪緊緊的抓住賀良的手,只有他能解讀賀良心中的悲痛和無奈。

    “賀良,不要再糾結了,這個女人對你痛下殺手,多虧史密斯那聲哀嚎,否則你就死在她的槍下,你們是敵人,死傷都在一瞬間,我一直在尋找那個槍手,不過安娜的本事確實挺高的,如果她不主動開槍,我還找不到她確切位置。”鄧文迪勸道。

    賀良突然想起了什麼:“快,把史密斯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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