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素衣了口氣:“哎~你沒看懂嗎崆峒派歷任掌門有可能都結過婚,但是他們百年之後,都是單獨葬入崆峒禁地的。即使我嫁人了,將來也不能和心愛的人埋葬在一處,豈不是悲哀”
杜天仇一陣冷笑,笑聲地下的宮殿裏迴盪發出陰冷的回聲:“別異想天開了歷任掌門都是男的,所以他們可以單獨葬在一起,如果把你和丈夫分開埋葬,那你就成了孤魂女鬼了”
焉素衣惱怒道:“你敢嘲笑我扒了你的皮”焉素衣追着杜天仇,兩人一前一後向塔林的後跑去。
焉素衣突然哎呀一聲,一下子絆倒。
杜天仇返回身:“不要緊吧師妹。”
焉素衣痛苦的揉着膝蓋:“疼死我了”
杜天仇急忙撩開焉素衣個道袍,想看看她的腿磕的什麼樣。
焉素衣臉一紅打掉他的手:“幹什麼呀男女授受不親,這個規矩還不懂嗎”
“你想多了,想看你傷的什麼樣兒,還能不能走路了。”
焉素衣咬着牙站起來:“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以往在特戰隊魔鬼訓練的時候,比這傷的還要嚴重。”
杜天仇突然發現絆倒師妹的罪魁禍首:“你快看,這兒有一個什麼東西啊”
焉素衣拿着強光手電尋找,絆倒她的是一個不起眼兒的小中乳石。這個鐘乳石很奇怪,上邊平坦光滑,竟然刻着一張太極圖。
焉素衣蹲下身仔細研究,這個鐘乳石大約有十釐米高,在平坦的甬路中間顯露出來,頂部圓形已經被削平,打磨十分光滑,上面刻着一張陰陽太極圖。
她突然想起什麼事,急忙拿出羊皮卷展開,恍然大悟道:“師兄,我找到打開寶藏的機關了。”
焉素衣用手按住鐘乳石的頂部,只聽咔嗒一聲,整個鐘乳石下沉,石頭通體發亮轟隆隆一扇大門打開。
巨大的石門隱藏在鐘乳石的後,發出萬丈光芒。
焉素衣和杜天仇驚住了,沒想到他們沒打正着,在嬉鬧玩耍的時候,無意中找到了打開寶藏的機關
洞室裏發出的光芒,讓人目不暇接。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麼長明燈和火炬之類的發出的光,而是由珠寶本身發出的光芒。
寶藏琳琅滿目整箱子的夜明珠、金佛,玉如意,應有盡有。密室裏藏着,大大小小的珠寶箱子就有幾百個,還有數不盡的綾羅綢緞包裹的金錠。
杜天仇一下子蹦了起來:“咱們發財了”
焉素衣狠狠的踢了他一腳:“說什麼呢這裏的東西誰也不能動,誰動我就宰了他”
杜天仇有點興奮過度,撓撓腦袋說道:“我知道,這是咱們祖輩兒留下來的遺產,我們必須保護好,就是隨便說說,你還當真切”
走到石洞的門前,突然從石洞門上飄落下一封書信。
杜天仇彎腰撿起書信。這信封非常講究,
是由金箔貼在紙上製成。
杜天仇一陣驚喜,他以爲得到了崆峒派的武功祕籍。看完這封信,他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僵硬麻木。
杜天仇把信交到她手裏。焉素衣看完信用異樣的眼光望着杜天仇,心情也跟着低落。
這封信是金光道人留下的。這封信用蠅頭小楷工工整整的寫下來,金光道長對日後掌門焉素衣做出安排同時還有杜天仇的去留。
焉素衣目光開始躲閃,杜天仇也渾身的不自在。
金光道人在信裏寫道:愛徒焉素衣、杜天仇親見我已料到壽至八十有六,也就是在今年8月至10日間我有一場血光之災。爲師不知能否安然度過,如五駕鶴西去徒兒們不要哀傷,由焉素衣接過掌門之位,繼續把崆峒派發揚光大。愛徒素衣聰明伶俐,武學功底紮實,德行操守厚重,定不負爲師重望。崆峒掌門歷來無女子繼任,酌將遣愛子杜天仇協助你一臂之力吾空活80餘載,深感罪孽深重不但青年時妻離子散,且晚節不保竟然被美國人要挾深感痛心吾命爾等不準重蹈爲師覆轍,保護地下文物寶藏不被強人所掠爲師含笑九泉。素衣我徒,爲師臨死有一請求,請務必嫁與師兄杜天仇犬子已進入不惑之年,是爲師耽誤了他前半生,如今爲師有意撮合你和大師兄的婚事,請務必答應爲師爲我們崆峒派留個後人爲師在九泉之下感激不盡。落款是金光道人。
二人讀罷信一陣唏噓沒想到金光道長早已預料到自己的死期了。不過他沒有算準幕後黑手是誰,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誰是兇手。正是由於這封信的撮合,焉素衣和杜天仇兩人感覺不自然,畢竟他們是同門師兄妹,而且焉素衣一直喜歡賀良,根本就沒把師兄杜天仇作爲丈夫考慮。
見到金光道長的遺書,兩人突然對寶藏失去了興趣。
焉素衣手裏拿着金佛把玩着,心不在焉,心裏想着遺書上說的那些話。
杜天仇短暫的尷尬之後,乾脆主動出擊:“師妹,師傅留下的這些遺言你都看到了吧”
焉素衣點點頭:“看來他早有就意撮合我們的婚事。”
她突然倔強的扭頭道:“師傅有點老糊塗了,他不該把你半生顛沛流離的不幸綁架在我的身上,愛情這東西就是強扭的瓜不甜的”
杜天仇爲難道:“知道你心有所屬,我長的沒有賀良好看,更沒有他的能耐大,可是我從心裏是喜歡你的,我的年紀比你大了十多歲,這麼多年我從未對女人如此動心過。”
焉素衣突然流出淚來,她蹲在地上嗚嗚的哭着。
杜天仇攙扶起:“素衣,怎麼了別哭啊”
“我怎麼這麼命苦啊迫不得已做了掌門,還要聽師傅的安排來結婚,我真的想不通”
杜天仇一陣悲催,他知道師妹對他不來電,可他想繼續試一試
他一把抱住她,女性溫暖柔軟的身體頓時讓他熱血沸騰。
焉素衣不知怎的,感覺到久違的異性愛撫,她竟然沒有任何躲避。
他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雙峯的q彈洋溢着女人神祕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