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良說道:“這我還嫌慢呢,一會兒被人家鎖定,或許一顆導彈打過來,咱們全玩完了,你們還有功夫在這拌嘴呢。”
杜天仇問道:“你想帶我們去哪兒啊”
“去市場啊,咱們得換一身裝扮,穿的跟流浪漢似的,太引人注目了。”
賀良的身上只帶了一千多美金,找了附近的集鎮,買了幾身簡單的衣服。幾個人洗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又坐在店裏美美的吃了一頓當地的特色。
酒足飯飽,焉素衣說道:“你們還有心思在這大喫二喝,我都愁死了,這寶藏是不是被美國人轉移走了”
賀良搖頭:“不會的,如果要是轉走了,說明這次行動是美國的政府行爲,我料定他們不會這麼糊塗,爲了區區一筆寶藏保損害兩國關係。我把這件事情定性爲個人行爲,否則,那麼先進的鋼鐵俠2號太空飛船不可能降落在陌生的地方。”
焉素衣無奈的說道:“但願如此吧。”她雖然心裏忐忑,但是還是願意相信賀良的分析是正確的。
賀良說道:“當務之急,我們找幾身特戰裝備,這麼赤手空拳的會喫虧。”
“你說的輕巧,去哪兒找啊這裏又不像美國到處賣槍支和特戰裝備。緬玉國雖然是非法武裝,但是對這種武器和裝備控制得非常嚴格,根本買不到。”鄧文迪磨磨唧唧的說。
賀良聽了很氣憤,指着鄧文迪說道:“好吧,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吧,我們三個先休整,我希望你在明天晚上之前,弄回來四套特戰裝備,這要求不過分吧”
鄧文迪放下茶杯,驚訝的問道:“你這不是難爲我嗎我這大病初癒,還沒恢復精力呢,你讓我一個人去弄四套裝備,就是我拿到手,那些槍支和衣服也夠重的了。”
賀良揮了揮手,根本就不聽他解釋:“去吧,我相信鄧團長的能力,正好藉此機會檢驗一下你身體恢復怎麼樣”
鄧文迪一甩袖站起身悻悻而去,冷冷的說了一句:“一會兒把你們的住址發給我。”說完,頭也不回的向飯店門外走去。
焉素衣低聲問道:“賀良,你讓他一個人去能行嗎”
賀良放下酒杯,說道:“怎麼不行啊你別忘了,他是我的戰友,睡在我上鋪的兄弟,他有多大的能量我比你們清楚。”
鄧文迪來到一家便利店,買了幾件東西,隨意的問了問附近有什麼部隊。老闆說道:“離這五公里遠,有一支部隊,誰也不知道什麼番號,軍營裏每天都在練兵,老百姓誰也看不到裏面的情形。有時候實戰演練還佔用我們百姓的田地,但是政府會給我們一定的補償。”
“哦,那他們是什麼兵種呢”
“好像是陸軍,他們整天的設置障礙,又突擊,又爆破,
誰也搞不清他們到這兒是要幹什麼。”
鄧文迪很欣慰,超市老闆說的正是特戰部隊的訓練方法。他辭別了超市老闆,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幾公里外的部隊營房。
夜幕悄悄的降臨,午夜時分,一道黑影越過探照燈的監視,向特戰二連靠近。鄧文迪的手裏握着一把尖刀門,看着門口的兩個大兵昏昏欲睡,他巧妙的躲過攝像頭的監控,走到一個站崗的大兵身邊。這個大兵突然一驚,彷彿察覺到危險的存在,就在他發愣的一瞬間,一隻大手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擰,可憐這個特戰大兵一聲沒吭,倒在了地上。軍營門前有兩座哨所,鄧文迪如法炮製,把另一個大兵也悄悄的幹掉。
營房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一個全副武裝的大兵大搖大擺的走進軍營。這個大院子裏有三排營房,在第一排營房的角落有個值班室,鄧文迪繞過值班室,直奔最後一排房子。營房裏鼾聲四起,每天的訓練使這些大兵們疲憊不堪。洋房的門虛掩着,鄧文迪沒費勁兒,就進到了營房裏,一股撲鼻的臭味兒迎面撲來,他捏住鼻子,忍着這幫大兵的腳臭和汗味兒,在營房裏迅速拿了幾套衣服和裝備溜出大門。
第二天一早,鄧文迪沒費勁就找到了賀良的住處。賀良和杜天仇從賓館下來,見門口停着一輛出租車,鄧文迪伸出腦袋說道:“看我幹嘛啊快卸貨呀。”
出租車後面放着四個黑色的大塑料袋,誰也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東西。當打開四個黑色的大塑料袋子,一股惡臭迎面撲來,焉素衣一陣乾嘔,她高聲罵道:“鄧文迪,你拿的這是什麼玩意兒啊”
鄧文迪驕傲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得意地說道:“這就是賀良隊長要的特戰裝備啊,我一共拿了四套,你們先挑吧,剩下的是我的。”
杜天仇皺着眉頭道:“鄧團長,你這玩意兒是從哪兒弄來的這也太臭了,怎麼穿呢”
焉素衣捂着鼻子說道:“這衣服我是絕對穿不了的,我聞到這味道都受不了。”
鄧文迪笑道:“喲呵,焉掌門沒相中我拿回來的特戰裝備啊,那好啊,你可以左手拿着拂塵,右手拿着飛鏢,闖到特戰營,和他們交手,這才體現出崆峒派掌門的英姿。”
“鄧文迪,你別和我油腔滑調,我告訴你,老孃就是穿不了這種髒東西。”
“好吧,那你就挎着槍,拿着手雷,穿着裙子,和我們一起行動吧。”鄧文迪調侃道。
賀良說道:“焉掌門,咱們現在就這條件,人家鄧團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弄來的特戰裝備,咱們再挑三揀四,就顯得太不仁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