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素衣滿心的不悅:“賀良,你長沒長心呢,我這急的要死,你還要放鬆放鬆,什麼意思”
“呵呵,我就是看你們緊張唄,再者說我們穿着特戰服,不能白天行動啊,我這兒還有幾百美元,咱們喫一頓好的,剩下的去歌廳唱歌。”
鄧文迪狂笑:“賀良,可真有你的,你說喫飯也就算了,怎麼還提出唱歌來了緬玉國的話你會說嗎”
“哈哈哈”,杜天仇也被逗笑了,“是啊,我們東方國的語言到這兒就不管用了,人家的歌廳都是緬玉國語言。”
賀良揮了揮手:“算了,算了,那我請你們喫頓大餐總可以吧。”
緬玉國沒有高檔的大酒店,賀良帶着三個人轉悠半天,突然發現一家中餐廳。賀良點了六個菜,四個肉菜,兩個葷菜。
焉素衣急得直皺眉:“賀良,咱們喫點素吧,你看我剛剛皈依道家,起碼也算個清修之人了,以後我就不喫肉了。”
鄧文迪伸手,抓起一隻烤鴨腿塞在嘴裏咀嚼着,烤鴨的肥油順着嘴角流到了下頜。“我是不管你們了,愛喫不喫,我得補充補充營養,昨晚上偷裝備那個驚險啊。我看了,咱也是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貨,我還是自己先填飽肚子。”
焉素衣看着鄧文迪的喫相,直咧嘴。杜天仇伸手,就想掰開那隻剩下的鴨腿兒,焉素衣飛快的打了一下他的手背:“不許你喫葷的。”
杜天仇眨巴眨巴眼睛,問道:“爲什麼呀”
“不爲什麼,今後你要和我在山上一起清修,你也得喫齋了。”
賀良慫恿道:“你們都不喫,這一桌子的菜就浪費了,我這錢也白花了。”
鄧文迪用筷子夾了半個大肉丸子放在碗裏,伸手攔住賀良說道:“隊長,你別勸他們了,我自己還不夠喫呢。”
賀良等人正在雅間裏喫着,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鄧文迪抹了一把嘴,剛要出去,被賀良一把按住:“不要輕舉妄動,我們現在不能多管閒事,免得暴露目標。”
鄧文迪緩緩的坐下,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罵道:“他媽的,我就看不慣有人欺負人。”
外面是兩個當兵的和老闆激烈的爭吵,賀良他們雖然聽不懂緬玉國的話,但是大致的意思能懂得差不多。這兩個當兵的喝醉酒之後不想給錢,就想離開酒店,結果被老闆攔住索要酒飯錢。
這正常的訴求惹火了兩個大兵。其中一個人把桌子拍得山響,另一個人面色鐵青,把手伸向腰間的槍套。賀良他們進來並沒注意這兩個大兵的存在,因爲這兩個兵也在另一個雅間喫飯。爭吵聲越來越激烈,桌椅板凳摔得乒乓亂響。
杜天仇忍無可忍,他從雅間出來,順手抄起一把椅子砸向一個大兵。這大兵拿着手槍正瞄準老闆,“砰”的一聲槍響,這凳子砸的真是及時,當兵的手槍掉在地上,他
鄧文迪手裏拿着匕首,說道:“喲呵,你還想拿這玩意兒發威呀,告訴你老子玩它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老闆嚇得抖成一團:“先生們,千萬不要在我這鬧出人命,武將軍有令,如果軍人犯法,要送到軍事法庭的,我們當地的警察都沒有權處理。他們要是死在我的店裏,我的生意就完蛋了。”
鄧文迪說道:“原來你會說東方國話呀。”
老闆磕頭如搗蒜:“”是的先生,我們做生意的,都會幾種語言,這樣交流起來也方便。”
鄧文迪和杜天仇拎着兩個大兵,把他們踢到一起。
賀良問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爲什麼在這鬥毆,欺負老百姓”
當兵的滿嘴是血,可憐巴巴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們是特戰營的兵,自從投奔緬玉國,還沒有開過工資。我們哥倆想在這酒館兒裏賒賬,可是老闆說什麼也不肯,這才起了爭執。”
賀良與鄧文迪交換了下眼神兒,賀良問道:“特戰營你們是從黑三角投奔緬玉國的嗎你們的營長是馮傑”
“是啊先生,你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啊”
“我看你們這個長官也當到頭了,馮傑這小子治軍不嚴,縱容你們出來殘害百姓,你說他是不是該殺”
當兵的表情痛苦着說道:“我們也不想這樣啊,我們特戰連的伙食太差了,差不多有十多天沒喫到肉了。我們哥兩個悄悄的溜出軍營,就想喝點酒,喫點肉。”
“你們特戰營窮到這個份兒上了嗎肉都沒有了”
當兵的訴苦道:“誰說不是呢只有馮傑手下的特戰一連才能喫香喝辣的,我們二連三連都被安插在偏遠的地方,算是被邊緣化的特戰隊,所以我們的訓練和伙食都跟不上。”
賀良嘆了口氣:“哎,黑三角的特戰營現在這麼不堪一擊嗎你們的特戰一連和營長馮傑在什麼地方”
“他們就在武柳橙的司令部駐防。誰讓我們技不如人呢馮傑的手下都是特戰精英,比我們的能耐大,所以人家就有資本喫香喝辣的,我們只能跟着屁股後頭伺候人家。”當兵的憤憤不平的抱怨着。
老闆過來求情:“先生們,還是把他們放了吧,我的店也開不成了。打傷了他們,我就算得罪了政府,一個市井小民喫罪不起呀。”
賀良瞪着眼睛問道:“你們兩個傷天害理,喫飯不給錢揍你們也活該,告訴你不準爲難老闆。否則我連你們特戰連的窩都端掉。”
這兩個當兵的囂張氣焰被賀良他們徹底鎮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