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副排長情緒低落,鄧文迪好言安慰。
副排長說道,看來這一仗是我們有點輕敵。
鄧文迪說道,不是你們輕敵,這個班底原來就是賀良調教的。後來換了兩任教官,纔到馮傑手上。
賀良在耳麥中呼喚道,鄧文迪,你小子到底完成沒有我這已經ok了。
鄧文迪說道,出現點狀況,我正在收拾殘局。十分鐘後,賀良與鄧文迪小隊會合。賀良看了看時間說道,咱們要儘快潛入武柳橙司令部,樓下就是死牢。特戰營兩個小時一換崗,如果他們發現自己的哨兵被人幹掉了,那麼司令部就會馬上戒嚴,我們就得深陷重圍,營救成功必須在一小時之內撤離。
鄧文迪冷笑,說的輕巧,咱們摸到死牢也不一定能進得去。
賀良指了指身後的揹包,我自有辦法。
鄧文迪伸手捏了捏說道,不會是炸藥吧
放屁你家就人用炸藥啊萬一把咱們的田二專家崩死怎麼辦
鄧文迪笑道,對呀,咱們還得智取唄
賀良指了指腦袋,如果用動腦筋辦成的事兒我絕不用武力
鄧文迪蔑視的撇着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特戰營與司令部僅一牆之隔。賀良,鄧文迪帶領着俄羅斯的特戰排來到司令部的大樓下。
賀梁一指大樓的底層說道,還記得這個死牢嘛
鄧文迪說道,怎麼不記得我的恥辱和尊嚴都在這裏。
賀良拿出揹包,交到鄧文迪手上,給你個機會吧。找回你的尊嚴,洗刷你的恥辱。
鄧文迪迫不及待的打開賀良的揹包,伸手往裏一裝,竟然抓到一團亂麻麻的東西,再往裏一抓,還有像肉皮一樣的暄軟的物件
哎喲我去賀良,你這是什麼玩意兒啊
沒什麼意思,我說的智取,就是用易容化妝術。我看你身材比我瘦,而且長得十分英俊,我就給你量身定做了一套女人的硅膠面具,你看看這個披肩發,肯定能迷倒獄卒。
鄧文迪“啪”,把特戰包扔給賀良,愛去你去吧,我可不幹這丟人的事兒好男兒頂天立地,我寧可冒着生命危險突進去也不想幹這男不男女不女的勾當,有損我老人家在特戰界的聲威
賀良拿着包裹,臉色一沉,鄧文迪,你想造反嗎這是命令,你以爲我跟你過家家開玩笑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麻煩你清醒一下好不好還顧及什麼面子如果田二真的死在這兒了,你還有臉活在世上嗎
鄧文迪反駁道,哎,田二的被捕怎麼賴在我身上了是你在美國把他請來的
賀良不耐煩的一擺手,不管怎麼說,這是我的命令,趕緊換上。
鄧文迪極不情願的脫下作戰服,換上女士的高跟鞋。
賀良從兜裏拿出一條長筒絲襪,給你,把這條黑絲配上就無敵了。
鄧文迪惡狠狠的盯着賀良,你什麼意思啊
賀良攤開雙手,沒什麼意思啊,黑絲配小高再加上你的
小蠻腰,足可以麻痹獄卒。
賀良捏着下巴想了想,沒事,我還給你準備了一雙平底鞋
鄧文迪用手點指賀良,你是爲了糟踐我不惜,一切代價了
賀良說道扯遠了不是咱們是火海刀山一起滾過來的戰友,我怎麼會給你虧喫呢
哼,還不如讓我出手把這幾個哨兵幹掉闖進去。
賀良說道,不行,死牢的守衛非常森嚴。先用美人計麻痹一下,然後咱們再動手。
賀良伸手摸了摸鄧文迪金黃色的秀髮,皺着眉頭道,好像還缺點什麼東西吧哦,對了
賀良恍然大悟,在揹包裏來回的翻着,拿出一個盒子交給鄧文迪道,打開這個化妝盒,好好畫一畫,我看看鄧大團長的易容術,到底能不能迷惑住這幾個獄卒
鄧文迪看着化妝盒,差點氣昏了。
賀良啊賀良今天我纔算認識你,什麼叫無恥的小人
賀良懶羊羊的說道,我是隊長,一切行動都得聽我的我來扮演你的衛兵,再加上俄羅斯的副排長,有我們兩個保護你萬無一失啊。
死牢的門口,走來三個人,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後面跟着兩個衛兵。
這個女人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金黃色的頭髮,白皙的皮膚,胸前的兩個大波盪來蕩去。美中不足的是手臂有點粗。紅紅的嘴脣,長長的睫毛。
死牢的門口有兩個衛兵昏昏欲睡,聽到腳步聲,嚇得一激靈,連忙拿了槍問道,誰呀
是我呀兩位小哥辛苦了。
你是誰呀報上名來。
我是丁曉靜的,專職護師叫馬蘭蘭,丁曉靜生命垂危,她說有個重大的祕密只能告訴田二。武柳橙將軍這才命我帶着士兵趕過來提審田二,要抓緊丁小姐馬上就要嚥氣。
兩個衛兵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道,你們不知道死牢剛剛出事嗎田二的確在這兒,可是沒有武柳橙將軍的手諭誰也見不到他。
馬蘭蘭故作嬌羞,你們真是死心眼兒是武柳橙將軍親自叫我們來的,要是不信你可以給他打電話呀。
衛兵看着眼前這個嬌美的女人說道,這麼晚了,我們怎麼敢給武將軍打電話再說,我們一個當兵的沒有權利給他打電話,只能向我的上司彙報。
女人輕輕的一點手,來,把武柳橙將軍的手諭給這兩位軍兵大哥看看。
女人身後的大兵從兜裏掏出一張紙,這兩個軍兵似乎放鬆了警惕,把腦袋湊過來,都想看看這張紙上是寫的什麼
只見這個當兵的用力抓住兩個哨兵的腦袋,相互碰撞,砰的一聲這兩個哨兵頭骨互撞,腦袋破裂死於非命。
鄧文迪捏着蘭花指,哎呦,幹嘛這麼野蠻呢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
賀良說道,沒想到哈鄧團長這娘炮演的還真夠勁道的,這麼高的表演天賦,我看應該送你去表演系深造,當個特戰兵有點屈才了。
鄧文迪頭也不回的說道,都是你導演的好戲,還有臉調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