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良以爲自己人佔盡了地利的優勢,可以消滅敵人,可沒想到自己崆峒派弟兄還是被悄悄的幹掉。
按理說,崆峒派的門人弟子身懷絕技,武功高強,不可能那麼菜。可是在這夥人的眼裏似乎是小菜一碟,戲耍的遊刃有餘。
賀良覺得這支特戰隊十分神祕,向鄧文迪一擺手,在耳邊說了幾句。
鄧文迪點頭,咱倆再來一次配合鄧文迪消失在下山的小路上。
賀良也跳進樹叢並囑咐身後的十幾個崆峒派的弟子,務必要隱藏起來,不要暴露身份
賀良在微型望遠鏡中發現敵方的一個特戰隊員。這身軍裝賀良感覺面熟,他突然打了個冷戰,難道是他們嗎
這身軍裝讓賀良想起鼎鼎大名的日本神風特譴隊
這支隊伍驍勇善戰,清一色的由日本人組成,神風特譴隊的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由於都是日本本土隊員構成,所以這支部隊的凝聚力和戰鬥力要比世界上一般的國家特戰隊要強悍的多,這支特戰隊還有一個別名,叫做夔狼戰隊。
爲什麼有這麼個奇怪的外號呢就是因爲他們爲了完成作戰目標不惜犧牲一切,就像一隻餓狼,死死地咬着人不會松嘴,所以又叫夔狼戰隊。
神風特戰隊的一個隊員,似乎看到了鄧文迪的逃跑方向,他躲在草叢裏拿着狙擊步槍鎖定瞄準。沒想到這鄧文迪甚是狡猾,一會兒八字形一會兒又是三角形逃跑,在樹林裏飛快的穿梭。這名隊員如醉如癡的鎖定鄧文迪,不料從身後一隻大手牢牢的鎖住脖子。他剛想回頭,賀良虎鉗一樣的大手用力一按,不許動,動我就宰了你
這名神風隊的大兵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沒想到崆峒派竟然有這等高手,悄然無息的出現在他的身後,他全然不知,甚至連一點兒聲響和氣味兒都沒有察覺
八格牙路日本人用日語罵了一句混蛋。
賀良的手捏得更緊,用日語罵道,天殺的小日本,我他媽弄死你快說,你們的指揮官是誰誰怕你們來着呢目的是什麼
這個小日本不甘心被賀良制服,又掙扎了幾下,可是他發覺毫無用處,渾身的本領竟然在賀良的擒拿手下無法施展。
於是他緩和下來,我不會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賀良說道,我對誰都可以放過一馬,唯獨對你們小日本不會留情的,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會放了你賀良騰出另一隻手奪下他的狙擊步槍。
此時,鄧文迪已經迂迴跑到賀良身邊,從靴子裏拔出明晃晃的軍刀,放在他的脖子上問道,快說,誰派你來的
被俘的小日本站起身,賀良突然瞥見樹林裏黑影一閃,他大聲喊道,快閃開
順勢推了一把鄧文迪,兩人滾入叢林。小日本頓時得救,只聽到砰砰兩聲槍響
賀良從靴子裏拽出一把匕首,在滾下山坡的一瞬間,甩手而出
賀良咬牙切齒的罵道,看來,小日本特戰隊咱們是抓不到活口了
鄧文迪說道,這支戰隊全是日本人嗎
賀良點頭道,這夥人的打法兇悍,作戰意圖明確,而且出手就是殺招直擊要害,頗有當年,日本神風特遣隊的遺風。
鄧文迪一愣,日本神風特遣隊不是被我們團滅了嘛
是啊,若干年以後,怎麼還會有呢賀良也奇怪。
他回憶起十年前那個血雨腥風的夜晚
賀良率東方龍特戰隊執行一項祕密的任務。
當時賀良也不知道他任務的具體內容,因爲是國家的高度機密,他執行的只是保衛和護衛任務,並沒有知情權。
賀良也不明白,爲什麼把東方國最精銳的部隊派到戈壁灘上去執行這項祕密任務,但是賀良心思縝密,他想上峯派遣東方龍特戰隊一定是有極其重要東西需要護衛。他照常開展對於假想敵的幾種猜測和演練。
就在第二天的夜晚,賀良派出去的崗哨已經超過半個小時,還沒有回信。
賀良正坐在屋子裏打瞌睡,連衣服都沒敢脫,手裏點燃了一支香。
賀良測算過,這支香從點燃一直燒到根部大約30分鐘左右。這種香漸漸的燒到了他的虎口,賀良一陣疼痛猛的驚醒,才發現已經過了將近40分鐘還沒有換崗
他連忙叫醒鄧文迪,鄧文迪揉揉惺忪的睡眼,幹什麼呀才睡着你又叫。
我讓戰士們半小時一換崗,現在40分鐘了還沒動靜,你跟我出去看看。
賀良來到暗哨,只發現了兩攤血跡,他暗叫不好,立刻集合隊伍
賀良暗自驚歎,爲了完成好這次任務,他佈下了三道暗哨一道明哨,結果還是被這支特戰隊悄無聲息的攻陷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這讓賀良心緒不寧。
東方國這麼強悍的東方龍特戰隊竟然被人摸了暗哨,賀良的心裏憋了一口氣。
他迅速作出反應,向這夥敵人摸去。
兩支隊伍在在樹林裏接上火了。
賀良利用有利的地勢地形,展開強烈的攻擊。對方始終保持陣型負隅頑抗,賀良打了幾個小時,也沒有把這支隊伍打散。這支隊伍漸漸的向後撤,賀良纔得到了幾具屍體,從這些士兵的衣服上,可以看到日本的文字,兜裏有士兵的名字,軍銜,血型等等,賀良才知道這支隊伍就是日本臭名昭著的神風特譴隊。
賀良率領東方龍特戰隊漸漸的佔了上風,即使打得膠着的狀態下,神風特譴隊依然在頑強的還擊瘋狂的抵抗,最後神風特戰僅剩十幾個人被賀良趕進一個小院子。
這十幾個日本人繼續負隅頑抗,後來,見出逃無望,神風特戰隊的竟然高唱桔梗謠,引爆了身上的炸彈,全軍覆沒
賀良想到這身上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