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在哪兒,我去接你們,現在太晚了,不安全。”凌天祭顯然對她們找墨子宸的事情並不十分關心,只讓接她們趕緊回來,無論什麼話回到家再說。
經歷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讓凌天祭十分的反對雨落與小溪晚上單獨的外出,當然更多的是對她們的擔心而已,而這次爲了段子謙的事情他不好意思阻攔,可是一天的時間裏都在牽掛着她們兩個。
“嗯,我們在”就在小溪剛要說出在墨子宸公司出來回市區的路上時,只見遠處一輛白色的麪包車發瘋一般的向兩個人飛馳而來,車牌被用黑色的布條矇住,讓兩個人立刻心裏面產生了恐懼,小溪更是張大了嘴巴,完全忘記了告訴凌天祭自己的位置。
隨着一陣急促而刺耳的剎車聲,麪包車在離雨落與小溪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同時在車上走下了幾個彪形大漢,飛快的向兩個人跑來。
“小溪,你在哪兒,發生了什麼事”電話那頭,凌天祭很明顯也察覺到了異樣,大聲的喊道。
“有人要綁架我們。”小溪此時已經驚慌失措,對電話裏的凌天祭說完,接着大喊道:“雨落,快跑。”
但是顯然已經遲了,當兩個人反應過來剛要逃跑時,幾個大漢已經將她們兩個一把抓住,一個大漢奪過小溪的手機,狠狠的扔在地上,將兩人塞進了麪包車內,揚長而去。
“你們要幹什麼快點放了我們,否則”小溪雖然在用力的掙扎,大聲的喊叫着,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用不知道什麼東西塞進了嘴裏,再也發不出聲音。雖然兩個人拼命的掙扎,可是根本就不是幾個大漢的對手,很快便被五花大綁起來,每個人的頭上都套上了黑色的罩子,讓她們根本就看不到將自己拉到哪兒去。
經過一路的顛簸奔襲,顯然已經到了十分偏僻的路段,顛簸的越來越厲害,兩個女孩哪裏承受的了這麼大的委屈與恐懼,就在兩個人就要承受不住時,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同樣頭頂的罩子也被拿了下來。
“你們爲什麼抓我們到底要幹什麼”此時的小溪終於可以說話,臉上充滿了恐懼的神情,大聲的問道。
而此時的雨落,也已經臉上掛滿了淚水,嚇得臉色蒼白,秀髮早就已經凌亂不堪,急促的呼吸聲顯露出她內心的恐懼與不安,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別說話,跟我們走,否則的話就殺了你們。”一個身材魁梧,穿着一身西裝的大漢冷冷的說道。
大漢的眼中帶着明顯的猙獰,棱角分明的臉上帶着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尤其是左邊的耳朵,居然少了一塊,讓人感覺更加的恐怖。
“五哥,別跟他們廢話,趕緊把她們帶到裏邊去吧。”一旁一個身材略微瘦一點的男子走過來說道。
“嗯,老四,你讓老二老三他們先去裏邊收拾一下,老四跟我一起看着這兩個女孩。”雖然是老五,但是老五很明顯是他們的老大,老二跟老三答應了一聲後便向遠處走去。
這時的雨落與小溪漸漸的鎮靜了下來,心裏雖然依舊充滿了恐懼,可是已經不再像剛纔那樣的慌亂,不停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原來對方將她們帶到了一片沒有村落的莊稼地裏,周圍都是高高的玉米秸稈,上邊長滿了就好豐收的玉米,遠處漆黑一片,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片山林,顯然是十分偏僻的地方,而正前方則有一個四層樓高的廢棄建築物。顯然是還沒有建好的樓層,一看就是好久沒有人來管理,上邊都還沒有安裝門窗,牆體的表面也沒有任何的塗層,露出破舊的磚塊,而門口只有兩扇鐵門用鐵鏈隨意的紮在一起,很明顯是爲了防止動物的進入。
“別怕雨落,找到機會的時候我們就逃走。”小溪看到身邊沒人,立刻向雨落的地方挪動了一下,小聲的說道。
雨落心裏明白,這是小溪在安慰着自己,對方的動作都十分的協調熟練,顯然就是衝着自己與小溪而來,想要從對方的手底下逃脫,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大哥,都已經準備好了,把那兩個妞帶進來吧。”很快老二跟老三便走了出來,衝着這邊喊道。
“好了,走吧,只要你們肯聽話,我們絕不傷害你們。”老五低下頭悄聲的對兩個人說道。在雨落與小溪的心裏,此刻雖然十分懼怕老五,可是在他
們的話語中,顯然老五隻是綁架自己,而並沒有傷害自己的打算,心裏頓時放心了一些,站起身來,跟着老五往廢棄的建築內走去。
終於到了頂層,顯然這裏被刻意的打掃過,顯得乾淨了一些,在一個大的房間內,放着幾張破舊的木板臨時搭建起來的牀,旁邊放着一些啤酒瓶及喫剩下的飯菜,顯然這幾個人提前就已經住在這裏,早就做好了準備,讓雨落與小溪的心裏更加的失望。
兩個人被推進旁邊的一個房間內後,老五大聲說道:“你們兩個千金小姐就在這裏委屈幾天,幾天過後那邊的事情解決完了,我們就放了你們,千萬不要逃跑,被我們發現的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說完,便走了出去,順手將破舊的木門關了過來,接着便是鐵鏈鎖門的聲音,發出“嘩嘩”的響聲,在寂靜的黑夜裏顯得格外的刺耳。
連個人這時環顧房間的周圍,幾乎沒有任何的東西,甚至連想要躺下的地方都沒有,因爲兩個人的雙手被反綁了起來,只有腳才能活動,所以站起身來,走到了窗邊,向遠處望去。
漆黑的夜色中沒有任何的燈光,顯然離市區,甚至是離村落是十分遙遠,心裏頓時失望了起來,想要呼救的話,也根本就沒人理會。
“小溪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一旁的雨落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帶着哭泣的聲音說道。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就連小溪的心裏都充滿了恐懼,何況說一向柔弱的雨落,而此時小溪卻表現出了難得的冷靜,對雨落說道:“別怕,我們先看看有沒有逃跑的可能性,反正對方的態度也不會傷害我們,我們可以慢慢的尋找機會。”
雖然口中這樣說着,心裏卻也同樣充滿了恐懼,畢竟天天跟這幾個陌生的彪形大漢在一起,難免會發生什麼樣的危險,所以只想快點的逃離這個地方,纔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小溪不停的打量着房間的四周,突然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小聲說道:“雨落,你快看那邊。”
雨落順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見在牆角的位置,放着一個破舊的鐵杴,雖然已經很久沒有人使用,上邊已經鏽跡斑斑,但是對於兩個人來說,卻是割斷捆綁雙手最好的東西。
小溪剛想要向鐵杴的方向走去,只聽到門突然響了起來,匆忙的坐了下來,裝作一臉疲憊恐慌的樣子,恐懼的望着門口。
“你們該餓了吧,喫點東西吧。”很明顯是老五的聲音,並沒有打開門進來,而是在門的縫隙裏扔進幾個饅頭便轉身離開了。
望着地上幾個乾澀的饅頭,兩個女孩頓時無語了起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不禁想破口大罵,可是考慮到眼前的危險,只能忍了下來。
小溪慢慢的走到鐵杴的位置,蹲了下去,慢慢的利用鐵杴的鋒利面來摩擦繩索,希望能夠快點割斷。可是因爲鐵杴放的時間太久,鋒利面都已經開始鈍了起來,加上不敢用力弄出太大的聲響,所以進行的很緩慢,很快便已經滿頭大汗。
而在另外一旁的房間內,幾個大漢正圍在一起,喝着啤酒聊天,地上擺滿了各種的肉食,與扔給雨落與小溪的饅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五,你說我們要在這樣的爛地方呆十幾天,這怎麼能受得了,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老三明顯的感覺到了委屈,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說道。
老三長的高高胖胖,皮膚白皙,顯然一直都處於一種養尊處優的狀態下,突然讓他進入這麼艱苦的環境中來,明顯的帶着不適應,也就屬他的意見最大。
“對方出的高價,加上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這趟很划算,又不殺人,多忍耐幾天就過去了。”老五看了一眼老三,嘴角露出一個鄙夷的微笑,說道。
原來這五個人是郎飛在混跡社會的時候認識的幾個退伍軍人,一直都在鄰市發展,混的高不成低不就,本來五個人復原後部隊都爲他們安排了工作,可是五個人都屬於那種好喫懶做的人,所以根本就受不了上班的苦,可是又要生活,所以便聚在了一起,幹起了混社會的行當。
五個人都是當兵出身,加上心狠手辣,很快便鄰市打出了一片天下,而郎飛則在這個城市開始有了一些地位,經常的來往中臭味相投,也就成了好朋友,這次郎飛想到要綁架雨落,不敢用本市的手下,所以通知了他們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