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梵靈樞看了他一眼。
“危險。”紅狐狸扔下兩個字,一轉身就跑了。
“臭狐狸”
剛剛罵完,她的房間門便被打開,玄黑色長袍一晃出來,妖孽俊美的男子站在月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又是他
“靈主大人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害我等了很久,等的很生氣。”
“委屈御公子了,是我考慮不周,請御公子見諒。”梵靈樞把一腔肺腑之言說的敷衍至極,從他身邊晃悠進去,該幹嘛幹嘛。
御無釋轉了個身,跟進去,大咧咧往她的牀榻上一坐,一隻手撐在身後,一隻手朝她極盡曖昧地勾了勾手指。
“過來。”
梵靈樞正低頭收拾自己的衣服,聞言擡起頭,眸中閃過銳利的寒芒。
“御公子,士可殺而不可辱,你既然知道我是誰,應該也知道我向來的行事作風。”
“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御無釋不需多想,便說出口,“所以你背叛鹿仙台,歸入魔教。”
“所以御公子也想領教一番,何爲玉碎”她冷着一張小臉,清冷孤傲,像一匹雪原中獨行的狼。
御無釋嘆息一聲,道:“我好心想幫你治療身上的傷,你卻要我嚐嚐玉碎的滋味兒,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梵靈樞一怔,心口上的傷又隱隱作痛。
“不必了。”想到當日情形,梵靈樞的臉色更冷,“夜深了,御公子若沒別的事情,請回來吧。”
“你買了我,連個安置我的地方都不給”他挑挑眉,輕哼一聲。
“御公子,你這樣有什麼意思呢我不過是一介凡人,還是魔教中人,你這樣尊貴無比的神族,又何必跟我沾上關係”
“我是被驅逐下凡的神,你是從仙門叛入魔道地凡人,我們兩如此相似,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兒惺惺相惜之心”
“沒有”梵靈樞冷冷地說。
御無釋眯了眯眼睛,最後懶懶道:“那你就當我是個無賴吧。”
“那御公子請便吧”梵靈樞穿過內室的門,去了書房。
她每天都要修煉,但自從被洛辭打傷,修煉便停了,這個傷口好不了,她的靈力不能妄動。
在書房中剛坐下來,御無釋便晃晃悠悠地跟了上來。
她橫眉一看:“御無釋,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你別惹我”
“你覺得你像小兔子嗎”御無釋湊近她,笑容妖孽。
她緊緊握起拳頭,正欲動手,他又笑着說:“我覺得你像小狗,動不動就咬人。”
說她像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她怒了,御無釋知道見好就收,把一個瓶子放在她面前,“擦在傷口上,會好得很快。”
說完便消失了,像來時一樣詭異。
梵靈樞一腔怒火提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