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把槍。
要不是狂三和李佳玉恰巧從這條街經過,除了速度型陰魂傳承者,相信其他人都沒有能力逃出來
就在楊虛彥和李佳玉還在敘舊時,他們一家人、鄰里鄰居也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他們當然知道自己這羣人是被李佳玉救了,潛意識也就認爲跟在這個美到冒泡的帥妞身旁最安全。
比自家那個“雷電法師”都要保險。
從高樓上往城西內部看了一眼,那道空間裂縫已經快完全打開,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行成一個類似橢圓。
莫名氣息從中透露而出,讓狂三的心臟都緊縮起來彷彿被一張大手牢牢握住,令它無法跳動。
緊了緊手中握持的暮色晨星,冰冷槍身才能給她內心一些溫度。身子朝李佳玉那邊閃射而去...
“李佳玉,我們該走了。”
清冷聲音在衆人耳邊響起,楊虛彥卻在心中一驚他雖然還只是個初中生,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
李佳玉到來時,他都能在下一瞬間看到,就彷彿冥冥之中有什麼感應,但這聲音的主人...
就彷彿憑空出現
空氣中血腥味並沒有給他帶來不適應,望見衆人背後那道身影,立馬應了一句,“等我收拾完這些蟲晶就走。”
楊虛彥等人轉過身,正好看見狂三點頭那一幕。
一身黑色風衣,隱隱和李佳玉的白色相襯,就連那酒紅色瞳孔,都與之有些相反意味。
只不過眼前這絕色人兒,在年齡上似乎要小一點,但身材...卻又要比李佳玉好上很多。
直到目光移向通體漆黑的巨大狙擊槍,自認爲定力不錯的楊虛彥都沒忍住抖了抖眼皮。
原來那一直不斷的槍響,就是眼前女孩在射擊
白淨如玉小手摸了摸那半邊俏臉,疑惑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楊虛彥頓時脹紅了臉,慌忙道:“沒有,沒有,只是...”
“只是”
“你太漂亮了。”然而這句話並沒有說出口,楊虛彥就感到背後有道視線猶如尖針,直接紮在他身上
腦袋僵硬轉過,正巧和李佳玉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目光撞在一起而對方手中利匕在下一瞬間就插進蟲屍腦袋裏,濺起一小片血花
脖子以上部位一涼,還是回了李佳玉一個尷尬笑容。直到對方不在看自己,才讓他鬆了一口氣。
而那一衆跟着楊虛彥的倖存者,則表示根本不懂他的操作,跟個神經病似得,難道傳承者都有些怪癖
隨意擦了擦手上蟲血,跨坐上冥界戰馬,“我們走吧。”
就當楊虛彥以爲李佳玉會帶上狂三時,發現對方已經騎馬走遠了
不解的撓撓頭,轉身剛想和狂三說話,就發現...那絕色人兒已經消失不見...
打了個寒顫,嘟囔句:“真是活見鬼了。”
“哥哥,你在說什麼”
 
;天真童音在耳邊突然響起,嚇了楊虛彥一跳,摸了摸妹妹的小腦袋,“沒什麼,來,哥哥揹着你。”
.....
因爲這羣普通人,李佳玉他們整整花了四十分鐘纔到達城市出口那。而狂三和染紅霞早就在那裏等着他們。
而對狂三印象深刻的那羣人,自然發現那把黑色重狙沒有了不過因爲雙方並不熟悉,楊虛彥雖然好奇,但還是忍住沒有去問。
或許狂三這種女孩子能夠更加吸引男子的注意力吧。哪怕是還沒有“進化”成光明女神的李佳玉,此時站在狂三身邊也顯得略遜一籌。
路程太遠,那名一開始堅強的小女孩,此時也是累的臉色微微發白,正求着自己媽媽揹着自己。
最終還是善心大發的染紅霞抱着那名小女孩,讓他們鬆了一口氣。因爲楊虛彥此時,身上也是掛滿了大大小小的袋子。
至於裏面裝的是什麼,狂三沒興趣知道,反正都是要扔掉。爲什麼沒有提醒他們狂三又有什麼義務去提醒他們
李佳玉對此事連想都沒想,浪費腦力的事情還是交給其他人來。像他這種...真的不適合,光是考慮狂三種種,都足以讓他感到心煩意亂。
最後阻擋蟲子的軍隊只有一千於人,看着越來越大的空間裂縫,狂三若有所思。
感應中,猶如潮水般的蟲羣正在朝這邊蜂蛹而來。這一支千人隊伍根本打不起一點水漂,挺多用他們肉身阻止蟲子前進的時間。
“你們先走吧,我過會就跟上去。”
“什麼”
明明這句話是對着染紅霞所說,沒想到反應最大的反而是李佳玉。可能是上一世的陰影還環繞在他心頭,一點都不想讓狂三離開他的視線。
就連整支隊伍都在原地停頓下來。
狂三翻了翻白眼,再次說道:“讓你們先走,我一會就跟上去。”
這次還沒等李佳玉開口,染紅霞眉頭就高高皺起,緊盯着狂三,認真道:“蟲羣隨時都有可能攻過來,現在可不是剛纔你留在這裏還要幹什麼難道是幫助軍隊抵擋蟲羣”
狂三眨了眨眼睛,“紅霞你猜的真準。”
染紅霞一噎,完全沒有想到狂三會如此說。李佳玉看向互相盯着的兩人,在心中不禁納悶,這兩人是不是換了人格
染紅霞要留下來幫助軍隊,李佳玉絲毫不會懷疑,因爲她聖母心作祟。只要跟她講講幫助市民拖延時間,又會死多少人,她一定會當成己任。
但這件事要是放在狂三身上,一切都顯得...如此詭異。
上一世和狂三在一起那麼長時間,自認爲摸透她的性格,就算她有時候跳脫厲害,但也絕不會出現如此大發善心的場面
沒有利益,她是絕對不會動手李佳玉把自己心情平靜下來。這會,狂三也和染紅霞商談完畢,剛要和他打個招呼走掉的時候。
就被李佳玉一把拽住手臂
“你幹什...”繡眉皺起,她能感覺到李佳玉把一處精神印記留在自己身上。
...
潛行在黑暗中看着幾人離去,正如李佳玉所想,沒有利益,她連動手的慾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