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魔物一頭接着一頭,被劈砍成兩半,猩紅血液流淌一地,化作養分被深埋在地底的樹根吸收。
這些由孩子化作的魔物,死亡後會不會有戾氣產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誓約勝利之劍揮動的幅度有所減弱,saber可進攻範圍逐漸縮小。
魔物被劈成兩半後,乾脆就形成兩個獨特個體在caster寶具加持下,充足魔力使魔物快速成長,並且迅速成型
saber緊咬齒脣,左手想要握緊劍柄,無奈筋腱被傷,神經處傳來的刺痛還有損她實力正常發揮
caster在手中緊握螺湮城教本,這本由人皮編制而成的寶具令狂三感到極其不舒服。
其上魔力之濃郁,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saber在深吸一口氣後,劍舞又快了幾分,而那些魔物分裂的速度,也更加快速。
猶如綠寶石一樣的眸子緊眯起來,saber在尋找突破點,只要她能近了caster的身,危機自然而然就會破解
腦海中回想起狂三,saber十分確定,並不是每一個法師,都能像對方一樣,近戰也足夠優秀。
“哧”
劍刃捲起氣流朝上撩去,saber沒有攻擊,那些魔物反而按捺不住
利刃輕而易舉的劃破魔物觸手,大量鮮血從斷口處噴出。
saber已經不能像之前那樣,做出有利閃避動作。
她周圍魔物實在太多
猩紅血液噴灑在saber裙甲上,不過貌似並沒有什麼副作用。
至少沒有腐蝕性,這也使得saber稍鬆口氣。
“呲”
saber眼神微凝,誓約勝利之劍快速向上進行格擋
突然,周圍數量衆多的魔物,同時對saber伸出觸手
長劍在瞬間攪碎近十條觸手
但緊接着,剩下那些魔物順利拉扯住saber
saber疲於應付,大片觸手行動更加劇烈,纏繞住saber腰肢部位,快速朝胸甲上蔓延而去,彷彿要將saber整個人包裹起來
這樣的場景,總是會讓狂三想起那些十八x遊戲畫面,雖然眼前這玩意血腥味十足,並且讓她產生厭惡心理,但不妨令一些特殊人羣喜愛。
“啊”caster表情微顯陶醉,“我高貴美麗的聖處女你必定要回到我身邊,是神明欺騙了你你一直被惡劣的神明玩弄於股掌中我要把你解救出來,我一定要把你解救出來”
caster的神色從陶醉過度到激動,甚至微微發狂
兩顆大眼珠子周邊都凸起血紋,不知是真情流露,還是神經病又犯了。
saber緊咬下脣,全身除了頭顱部位尚未被包裹,就連誓約勝利之劍都被觸手纏繞在周圍。
其上厚厚一層,明顯比其它部位更爲嚴密。
“caster,你已經瘋了”
“你說什麼”caster滿臉不可思議,“我高貴的聖處女,這一切都是聖盃帶給我的是聖盃如果不是它,還有誰會有如此偉力,把你送到我身邊雖然你看起來丟失掉一些記憶,但是沒關係這都是神明搞得鬼,噁心如蛆蟲的他們根本就不會在乎你”
“這場戰爭已經不重要了,聖盃已經選擇了我,接下來,只要喚醒你的記憶,只要喚醒你的記憶......”
saber面色難看,全身被溼滑觸手纏繞,說實話,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特別是左手腕那裏,割斷筋腱不停刺激着神經,使她全身上下都微微痠麻起來。
“你別癡心妄想了殘害普通生靈,像你這種人......”
“像我這種人像我這種人怎麼了”caster突然抓狂道:“我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爲了你貞德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一直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中是我也只有我,才能將你泥潭中救出”
“別再執迷不悟了我會用魔術讓你強制性清醒過來,這樣......這樣你就能明白我,明白我爲你所做的一切”
在caster情緒調動下,魔物觸手又緊了幾分,疼痛刺激着saber,體內魔力不斷涌動,不能再這麼下去,她要突圍
大量魔力被調動起來,誓約勝利之劍,劍身上纏繞的風王結界在瞬間擴大數倍
魔力猶如利刃,不斷對觸手進行切割
而那些烏紫色觸手也慢慢“膨脹”起來。
在caster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化作一個“大氣球”
“嘭”
血肉殘肢崩撒一地,紅色液體呲濺到樹木上,而saber那一身藍色裙甲,則在魔力清洗下變得乾乾淨淨
“caster今天,你就留在這裏,爲那些死去的幼小生靈所懺悔吧”
聽到這句話後,caster本來就十分突出的眼球似乎又往外大睜一些。
“貞德,我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啊你怎麼還不清醒呢”
“該清醒的人是你”
caster用近乎詭異的笑容,“可殺死那些孩子的,是你啊。”
剛要持劍向前的saber一愣,隨即反應過去,面色慍怒,“caster,你這招比起某個魔女來說,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是嗎我親愛的貞德你還是跟我走吧”
saber周身大量魔物再次暴動,無數觸手打的saber猝不及防
劍光與殘肢成爲這片樹林裏的主旋律,紅色液體分撒一片又一片,周邊樹木全都被染成暗紅色。
在霧氣以及昏暗光線下,這裏......似乎變得更詭異了。
“哧啦啦”
觸手被砍掉,魔物被劈成兩半,但在螺湮城教本的加持下,這些魔物接連重生,它們不會疲憊,不懼生死,簡直是最好的戰爭利器
“轟”
巨大觸手狠擊在saber腹部,強忍住疼痛,誓約勝利之劍輕而易舉的將它分割成兩半。
不過手中長劍終究是雙手劍,即使魔力充足,saber也無法發揮它全部的力量。
沒過多久,saber便再次被觸手纏繞起來,而魔力與體力消耗過度的她,俊俏臉蛋似乎都有些微微發白。
狂三隱藏在一處沒經受血液侵染的樹林中,不解道:ncer那傢伙怎麼還沒來”
“主人,他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
“嗯”
“時鐘塔那邊好像來人了,肯尼迪現在還在趕來路途中。”
“也就是說,我不得不出手咯”
“當然不是。”紅後眨眨大眼睛,一臉期待模樣,“還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