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東西,你放心,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的”白墨寒一邊着,一邊“啪”地關上了門,擡步慢慢悠悠地朝着她走了過來。
“喂,我警告你,別亂來啊你再這樣,我就要喊人了”
“你儘管喊”白墨寒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你”宮悠又氣又急,可是現在這裏除了他們兩個以外根本沒有其他人,難道自己真的要這樣任他宰割
“怎麼,怕了你剛剛的盛氣凌人去哪了”白墨寒步步逼近,伸出手臂撐在了洗手檯上,將他嬌的身子完全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
被強烈男性氣息包裹的宮悠一動也不敢動的僵在了那裏。
“寒寒少,剛剛只不過是我的一個的玩笑而已,你,你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我是那麼氣的人麼”他不緩不急的揚脣一笑,俯下頭,兩片脣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耳珠上。
唔
一陣素癢感劃過全身,宮悠不安的扭了扭身體。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呵,沒什麼意思。”修長的指尖緩慢的摩挲着她那張巧的臉。
宮悠被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的瞪大了眼睛:“沒什麼你親我耳朵,還摸我”手氣惱的打開了他不安分的大手。
“我想做什麼,你難道感覺不到麼”白墨寒的一張俊臉再度向她逼近了幾分。
“感覺感覺什麼”腦袋向後挪了挪,生怕與他發生不必要的碰觸。
“本少爺,看上你了。”兩片脣,輕輕地落在了她的雙脣間。
“唔”面對這個毫無預兆的吻,宮悠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據傳言白墨寒應該是個禁慾系的男人才對啊,怎麼會,在私下裏這麼輕浮又隨便的去吻一個陌生的女人
難不成他被陸煜宸附身了
“寒少,請你自重”幾乎是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她這才阻止了這一淺吻。
“我可是聽寒少已經有老婆了”
“嗯東西,你消息還挺靈通的麼,怎麼,你很介意”白墨寒玩味的挑了挑脣。
“當然介意了我可不願意當三”
“那好吧,既然你那麼不喜歡,明個兒我就把那個無趣的女人趕出我們白家。”他一臉嫌棄的雙手環抱身前,那口氣就跟在丟垃圾一樣的隨隨便便。
尼瑪
你大爺
白墨寒,這個挨千刀的,竟然爲了一個剛認識半個時的女人要把她趕走
呃
不對哈,她不就是那個他剛認識半個時的女人
也不對啊,她也是他口中那個無趣的女人啊。
一時間,宮悠的思緒陷入了凌亂中,不過有一件事她卻清楚的很。
“寒少,你這個決定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只怕我跟了你,你以後遇到更好的,是不是也要把我趕走了”
“唉,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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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能一樣呢我家裏那個,又懶又笨,脾氣壞,長得也不好看,哪像你那麼迷人,讓人慾罷不能。”話到這,白墨寒捏起了她的下巴。
“白墨寒,你太過分了,你給我清楚了,我哪裏懶、哪裏笨、哪裏醜了”憤怒的吼聲迴盪在這不大的空間內。
白墨寒就那樣泰然自若的望着她,嘴角隱隱的泛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下一秒,他神情一轉,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道:“宮悠,你終於不裝了是吧”完,大手一把扯下了她戴在臉上的面具。
呃
該不會
“你,早就知道是我了”她呆呆的眨巴了下大眼睛。
“你呢”白墨寒面無表情的反問着。
這一刻,宮悠終於明白,爲什麼她被選爲舞會皇后去親吻白墨寒的時候,白墨寒會那麼淡定自若了,感情,是她早已掉入了他預先設下好的陷阱中了
這下子完了,只怕這個傢伙又要藉此來虐她了吧
懊惱的垂下了腦袋。
望着她那副既委屈又可愛的模樣,白墨寒差點就沒破功笑出了聲。
“出夠氣了”他故作嚴肅的板着一張臉。
“切,怎麼可能出夠氣。”宮悠情不自禁的暗暗嘟囔了一句。
“嗯”
聞聲,她趕忙回過神,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出夠氣了、出夠氣了。”
“你這個狡猾的東西”白墨寒語帶無奈的戳了下她的額頭,然而一抹寵溺的光澤卻無法掩蓋的浮現在了他的眼底。
下一秒,他俯下頭,兩片脣猛地落在了她的脣間。
“唔”宮悠本能的掙扎了兩下,可一想到這會兒他可能還在氣頭上,便只能委屈的選擇了順從,生怕再度激怒這個男人。
柔情蜜意的吻越發滾燙,他的舌尖強橫的撬開了宮悠的貝齒,肆意品嚐着她口中的芬芳。
其實,白墨寒又怎會不知她爲什麼如此的在衆人面前貶低自己又怎會不知這倔強的丫頭根本就沒有放棄過對自己的抵抗呢
可一想到她那鬼馬精靈般的招數他就無比期待。
這綿長的一吻終於結束,宮悠氣喘吁吁的呼着粗氣,一張臉粉撲撲的別提多迷人了。
“東西,你當初爲什麼要騙我”指尖,輕輕的摩挲着她那片水潤潤的紅脣。
“騙你”宮悠疑惑的想了想,試探的道:“你指的是,我當初回孃家,卻去了酒店的事情麼”
與其白墨寒氣是氣她倔強的性格,倒不如,他更加氣她撒了謊。
他不語的保持着沉默。
宮悠一臉不悅的翻起個白眼:“還不是因爲你把夏芷給留下了我的確想回孃家,可是,我更不想看見我後媽,所以纔去了酒店。”
“呵,你那個好閨蜜也是這麼告訴我的”白墨寒面無表情的開了口。
“呃”一時間宮悠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但很快她便理解了他話中的意思。
該死的,沒想到她還是被夏芷給擺了一道,原來她是一直在兩邊假傳聖旨才能留在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