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寒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氣的牙癢癢。也不知道那天醫生到底是怎麼跟她說的,打她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之後,她每次看向他的時候,眼睛裏都好像在說“你不行的,還是不要逞強了”。

    “我的傷,早就好了。小東西,我憋了這麼多天了,也該給我點福利了吧”白墨寒喘着,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白嫩的耳朵上,讓她渾身一顫。

    看着他猩紅的雙眼,她也很心疼很捨不得推開他,可是

    一想到醫生當初跟她說的話,一想到一會的結果可能會對他造成打擊,她就咬了咬牙,狠下心推開了他。

    “寒,別鬧了,趕緊休息,我有點累了。”

    “宮小悠該死的,醫生到底都跟你說了什麼”白墨寒氣壞了,她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真的很讓他抓狂。

    “你你都知道了”小悠瞪大了眼睛,眸子裏閃過一瞬的慌亂,隨即又變成了憐惜。“寒,沒關係的,你也是被人害的纔會這樣的。這段時間你先好好休息,看看能不能恢復過來,實在不行的話”

    她咬了咬牙,雖然知道這樣的話對一個男人而言實在是太傷人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啊,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嫌棄他的

    “如果實在不行,我也不介意。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我們慢慢治療,總是會有辦法的。”

    “不行”這兩個字,白墨寒幾乎是咬着牙,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呃,你不要生氣,其實真的沒關係的,我唔”

    小悠還想繼續安撫他,可是嘴巴卻被狂放的吻堵住了。

    白墨寒很生氣,他吻的很重,就像是狂風驟雨一樣壓得小悠根本喘不過氣。

    “寒”好不容易有了喘氣的幾乎,小悠急急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又充滿歉疚的看向他。

    “小東西,行不行不是醫生說的算的。”他邪笑着低下頭,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耳珠。

    “啊”小悠驚呼了一聲,身體彷彿有電流淌過,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隱約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你”

    “該是我,說了算。”白墨寒言罷,便欺身壓了下來。

    密密麻麻的吻順着鎖骨緩緩下移,小悠原本沒有多想,只是覺得他都這樣了,就隨便他吧。

    可是慢慢的,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她分明能感覺到,有一個東西抵在了她的大腿上。

    “白墨寒,你”她懵逼了,一臉好像被欺騙的表情。

    不是說,可能會影響到x功能的嗎

    爲什麼,這個男人還會

    “都說了,行不行,我說了算。”白墨寒魅惑一笑。

    總之,這一晚,小悠被整的很慘。

    一直到中午,她才慢悠悠的醒來,渾身的骨頭就像要散架了一樣,而身旁,白墨寒早就沒有了蹤影。

    “大騙子”

    她紅着小臉,嘟囔着起身。

    洗漱完畢之後,剛一打開門,卻發現門外站着一個年輕的男人。

    小悠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確實是自己的家啊,這個人是<b r >

    “白夫人您好,我是梁醫生的助理,謝明明。”年輕的男人看到她,一臉侷促的開口。

    “謝明明”小悠愣了愣,這才終於回過了神。

    粱斐有兩個助理,背叛了他們的是一個,這謝明明是另外一個。 “很抱歉白夫人,這麼唐突的來找您,但是現在除了您,我實在是不知道還能找誰幫忙了。”謝明明看起來應該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臉上的青澀還沒有完全褪去,說話的時候或許因爲着急,眼看都要哭了

    。

    “你先彆着急,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那天出了那件事之後,老師他就特別自責,他覺得是因爲他的管教無方,才讓白總和裴小姐深陷危機中。他說就算你們能原諒他,他自己也不能原諒他。後來老師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到今天已經三天了

    。我怎麼敲門老師都不應,我很怕他會出事。”

    粱斐把自己關起來了

    小悠詫異不已。

    那天的事情之後,粱斐就不見了蹤影,當時他們也僅僅是以爲他引咎辭職了,畢竟是他帶出了的學生,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不過,由此也更能看得出粱斐這個人的人品。

    這樣的人不抓緊,那豈不是可惜了。

    當下小悠就做出了決定。“快帶我去梁醫生那裏。”

    之前爲了方便,粱斐在白家別墅不遠處租了一套小公寓,現在也住在那裏。

    在謝明明的帶領下,小悠很快便到了公寓前。

    “就是這裏了,白夫人。老師當時雖然也給我們配了鑰匙,可是他從裏面把門反鎖了,鑰匙也無濟於事了。”

    小悠左看看,右看看,擡手敲了敲門:“梁醫生,我是宮小悠,麻煩開一下門。”

    “”裏面沒有任何動靜。

    “梁醫生,那天的事情是你的學生的錯,和你無關,你沒有必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我和寒都相信你的人品,完全沒有責怪你。”

    “”

    “粱斐當縮頭烏龜好玩嗎在你正是遞交辭呈之前,我還是你的老闆你的老闆現在讓你出來,聽見了沒有”連續說了幾句話裏面的人都沒有一點的反應,小悠不禁有點暴躁了。

    一旁的謝明明也嚇了一跳,看着暴怒的小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往後縮了兩步。

    “看來講道理是行不通了。”小悠拍了拍手,大大的眼珠子轉了兩圈,而後看向謝明明:“能弄到鐵絲嗎或者差不多的東西都行。”

    “白夫人您是想”

    小悠當然沒告訴他,不過等到鐵絲到手的時候,謝明明就明白了。

    堂堂宮氏的總裁,白墨寒的妻子,怎麼的也算是大家閨秀,上層名媛了,居然用一根鐵絲開了別人家的鎖

    謝明明眼珠子都快瞪出了來了。

    眼前這位白夫人簡直顛覆了他的三觀。

    小悠也意識到了自己這一手似乎對形象不太好,乾咳了兩聲訕笑道:“運氣好運氣好,我以前也不會的。”

    “”信你就有鬼了。 “先不說這個了,進去看看你老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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