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白墨寒立刻不爽的看着蕭慕笙。
他女兒之前可是說,在她心裏自己最好看。
不行,明天得重新問問。
江秋秋去收拾廚房,小悠幫忙一起收拾,白墨寒見狀帶他上了書房。
白墨寒索性開門見山的說:“那些事情小悠應該告訴你了,她應該也說過,現在不是好時機,需要等等。”
蕭慕笙點點頭,問題是他不明白爲什麼還需要等下去。
白墨寒告訴他:“我現在沒有辦法跟你言明,不出三天的時間,應該就可以知道如此進行。”
頓了頓,他挑眉道,“其實你不回來也是可以的。”
省的奪走星星的目光
“姐夫,看你這話說的,發生了事情我當然要回來。”蕭慕笙也不挑明,坐在椅子上搖晃着。
白墨寒又問,“你公司那邊的事情處理怎麼樣了”
蕭慕笙點點頭,“還行,就是有一點不好,在國外,導致我都沒時間回國。”
家和家人都在國內,可是爲了父親的心血,他只能留在國外。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有時間回來多看看媽。”這是他最想說的話,雖然沒有說透,可是蕭慕笙明白。
小悠回房間的時候,白慕寒已經回來了,躺在在牀上拿了本書看着。
小悠問:“你怎麼回來的那麼早”
白慕寒將書放在牀頭櫃上,一把將她拉在懷裏,“該說什麼你不已經說了,再者,我和他沒什麼好聊的。”
頓然之後低着看着小悠,目光深邃,眼睛裏劃不開的情慾,他說:“我只想和你和你聊,要不要試試”
小悠老臉一紅,推了推他,“明天還要上班呢,快別說說了。”
“好,我不說,我做”他一把將人擁在懷裏,翻個身推在牀上,跟着人撲了上去。
小悠不停的在說:“放開我,明天唔”
整整一天,上官雨兒始終沒有睜開眼睛,夜晚的時候,醫生替上官雨兒檢查了一下,搖搖頭說:“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上官清不信這個邪,總會有辦法的,他在心裏這麼安慰自己。
“你見過哪個植物人醫生有辦法的,全是憑着病人自己,人體的構造就是這麼奇妙,根本沒有辦法。”說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聽診器放在護士的盤中,轉身離開。
等醫生一走,上官清又回到牀邊,一直抓着上官雨兒的手喃喃:“一定要醒來好不好,一定要醒來。”
有一種天昏地暗的感覺,沒了上官雨,不管說什麼做什麼他心裏都不舒服。
忽然,他感覺到門口很奇怪,下意識的走過去,站在門口面,咔嚓一聲,一個護士走進來。
她並沒有看到藏在門後的上官清。
上官清提起的心思又突然的放下,原來只是護士,腳才邁出一步立刻覺察到了不對勁,正常
下意識的不出門,卻瞥到護士彷彿在東張西望,目光直接落在上面的點滴上,一把將它拔掉,從自己的托盤上重新掛上一吊瓶。
就在吊瓶快要插上的那一瞬間,上官清突然走過來喊道:“爲什麼要突然換吊瓶。”
護士的手一抖,沒能插上,她驚恐的看着上官清。
即便是戴上口罩,穿着護士服,上官清也一眼認出來,眼前的這是一個男人。
男人
他的瞳孔陡然收縮,幾步子就跨過去,一把抓住護士的胳膊道:“你不是護士,你到底是誰”
又憤憤不平的在心裏怒喊着那羣保鏢簡直是酒囊飯袋,如果今天他沒有在的話,雨兒說不定就着了他們的道。
雖然不知道吊瓶裏面是什麼,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上官清立刻大叫:“來人,出事了”
護士一看行跡暴露,立刻反手將上官清擒拿在手,一把推開他。
長時間坐辦公室的上官清哪裏是這個人的對手,猝不及防的疼痛讓他好不容易爬起來,但是那個護士已經跑了。
姍姍來遲的保鏢從門口進來,瞥了一眼室內,立刻把上官清扶起來說:“我們來遲了。”
“還不趕緊給我去追。”上官清捏着胳膊,吼了一聲。
保鏢立刻回答是,接着衝了出去。
一羣的醫生護士在保鏢離開之後到了病房,上官清捂着胳膊,看起來應該是骨頭錯位了。
其中一位醫生看了看立刻替他復原,然後問:“發生什麼了你不知道在醫院裏是不準大吼大叫的嗎”
“有個人冒充護士,要對我妹妹下手。”上官清冷眼看着他們,將剛剛留下來的那吊瓶遞過去。
一看那吊瓶普通吊瓶沒有什麼兩樣,緊跟着醫生彷彿嗅到了什麼東西,聞了聞頓大驚,這是可以致死的。
又想到了上官清的身份,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驚恐的說:“你放心,這件事我們一定徹查。”
上官清纔不相信他們這些話。
看着護士將吊瓶重新插好,那些人才離開的。
他坐在牀邊,看着上官雨兒從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的那張臉,心裏涌出了一陣怒火。
他還在猶豫,可是人家已經等不及了,瞳孔中充斥着血絲,他咬牙切齒道:“上官奎”
等那羣保鏢回來的時候,只有爲首的進來,他一臉歉疚的說:“對不起,我們沒能抓住那個人。”
上官清起身,冷冷的打量着他們,詢問:“如果今天我沒有在的話,你們能發現嗎”
他不語,其實也知道,估計是不能的。
但是不敢開口說話,因爲這樣,上官清就會越生氣。
以爲上官清會罵他,或者說什麼狠話,但是什麼都沒有,他說:“從現在開始我要你寸步不離的在這裏守着,我要出去一趟。”
“那這件事”這件事還追究嗎,他看着上官清。
不過,上官清卻是擡起頭又是說:“我心裏有底。”
說完,立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