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苼又不着急,繼續坐在那裏喝着很之前沒有喝完的紅酒。

    彼時,深夜,在外面,許景辰在掛斷電話的那一刻,立刻招手了一輛司機道:“師傅,伯克頓酒店。”

    坐了大概十幾分鐘的路程,加上許景辰不停地催促,終於到了目的地。

    許景辰剛要上去,突然意識到就這麼上去肯定喫虧的是她們。

    得保證萬無一失。

    想了想,就在馬路上,找到白墨寒的號碼,撥通過去。

    通了幾聲後被接通,白墨哥哥的聲音裏帶着幾分的疲憊,許景辰問:“我是許景辰,你那邊怎麼樣了”

    “還在找,在搜人。”白墨寒把所有情況都考慮了一遍,還是拜託上官清動用警局的關係找人。

    否則,憑着他一個人,還不知道找多久。

    不過,很快,白墨寒發覺事情不太對勁,皺着眉頭問:“你是不是有線索了”

    “我剛剛打通他的號碼,伯克頓酒店,你趕緊過來。”說完,許景辰就掛斷了電話。

    大門口站着一個人,他是認爲許景辰的,皮笑肉不笑的說:“許少來了。”

    “少廢話,帶我進去。”許景辰怒道。

    接他的男人觀察一眼外面,確保沒人這才帶着他進去。

    一直到頂樓,接他的男人指着一扇門說:“進去就行了。”

    許景辰也不敲門,直接推了進去,一眼就看到牀上的小悠。

    聲音哽咽的喊着:“小悠。”

    明明上一秒,她還是那麼高貴美麗的出現在自己眼前,而這一秒,她就像是個破娃娃一樣丟在一邊。

    臉上的紅腫,以及破爛的禮服,讓許景辰清楚的知道,到底經歷了什麼。

    手緊緊的捏着,想要尋找一個發泄的地點。

    “不是不承認嗎,許景辰,怎麼,一看到情人,就看不到我這個老朋友了嗎”從沙發處站起來的男人,拿着酒杯,時不時的搖晃着,悠哉悠哉的樣子。

    許景辰不由分說的就過去,就在要扶起來小悠的那一瞬間,李苼打了一個響指,從門口進來十幾個大漢。

    李苼指着許景辰道:“放手”

    “你說你的條件,怎麼樣才能”

    “放手”他又重複了一句話。

    李苼幽幽的警告道:“你若是再碰一下,我保證讓你們兩個出不去這個門”

    說完,使了一個眼色,立刻有兩個大漢把他挾持住,許景辰沒辦法動彈。

    他吼道:“李苼,你這個變態,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不是猜到了嗎,再問又有什麼意思”

    李苼話落,再沒有任何的動作。

    就坐在牀旁邊的小椅子上,半躺在上面。

    許景辰沒看明白。

    大概沒幾分鐘,他突然發現了事情不太對,小悠的臉色涌起了不正常的紅,整個皮膚都是粉色。

    一瞬間,許景辰明白了,怒道:“你對她用藥了”

    李苼纔不管他,眼睛時不時瞥了一眼牀上的小悠,輕飄飄的說:“乖乖過來。”

    小悠覺得自己

    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一浪過一浪,身體彷彿有千萬只螞蟻不斷地啃食。

    這種感覺她清楚,藥效來了。

    貝齒狠狠地咬着脣瓣,嫣紅的血液流了出來,腦子稍微有點清醒,奈何,一浪又蓋了過來。

    熱,全身好熱

    她覺得自己要受不了

    伸手,狠狠地揪着自己的腰間的肉,眼淚頓時涌了出來,小悠根本就不在意,眸光總算是有了清醒。

    李苼原本還能等着小悠過來,隨着時間一點點流逝,已經差不多磨滅了他的耐性。

    走過去,伸手要碰小悠。

    許景辰大喊大叫,“放開”

    還沒說完,立刻被一雙手緊緊的捂着。

    小悠擡起眸子,迷離的眸光閃爍着,看人也不是那麼的清楚。

    當李苼手摸着她臉頰的那一瞬間,小悠的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她,過去,抱緊

    可是理智又告訴她,不能這麼做

    一下子甩開李苼的手,從牀上跌跌撞撞的下來,靠在牆上吼道:“給我滾,不要碰我”

    “你不是難受嗎,我會幫你的。”李苼的聲音放輕柔,像是蠱惑人心般牽引着小悠。

    或許,他等不及了,其實誰主動都一樣

    眸底的火焰在翻滾,抓住小悠扔在牀上。

    猛然的一驚,小悠總算有點清醒,尖叫掙脫,看着許景辰的雙眼在冒火

    李苼氣急敗壞,撕拉一聲,衣服被拽開,裏面的胸衣露了出來。

    冰涼的觸感讓小悠忍不住的靠近,但是又忍着,牙齒咬着舌頭,刺激着大腦。

    她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淚流滿面,身上也越來越燙。

    嘭的一聲,問被撞開

    一連被打攪兩次好事,是個男人都會不爽,李苼黑的滴血的臉回頭,只是,卻看到一羣人。

    爲首的白墨寒嗜血的盯着他,幾步的走過去,心疼的要抱着小悠,卻被小悠狠狠的甩開。

    這是下意識的動作,她在不清醒的情況下保護着自己。

    白墨寒輕聲的說:“寶貝,我是你男人啊,白墨寒,你看你認不認識我”

    “白墨寒”她輕聲喃喃,迷離的眸子裏又翻滾一絲的熱浪,柔若無骨的靠在白墨寒的肩膀上,哭着說,“難受,我難受。”

    白墨寒摸着她發燙的皮膚,以及破碎的衣服,怒火在眸底燃燒,將外套脫掉蓋在小悠身上。

    上官清已經替許景辰鬆綁,兩個人走過來,許景辰擔心的看着白墨寒懷裏的小悠問:“她怎麼樣了”

    “肯定被嚇到了,身上有好幾處淤痕,我得帶她去醫院。”

    又瞥了一眼身後的李苼,他冰冷的眸子泛着寒氣,“這個人,你們解決。”

    “好。”

    白墨寒說完就出了門。

    上官清走過去,問:“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嗯可惜,沒有嚐到。”他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氣的許景辰一拳頭砸在他的臉上。

    李苼猝不及防的跌倒,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諷刺道:“怎麼,不讓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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