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車門,下車,人往前走。
葉風看着安靜玲瓏有致的身材,眸底的興趣在翻滾,突然敲了敲玻璃車窗,喊道:“安靜!”
安靜回頭,看着他,葉風臉上的笑意加大,他問:“我突然很好奇,你是怎麼敢讓認識一天的男人送你回家?”
安靜想都沒有想就說:“我是警察。”
葉風失笑,彷彿月光失色,他頷頷首低眉的瞬間更加的勾人,像極了狐狸精。
安靜默默的轉移目光不再去看他。
“但你是個女人。”他突然又道。
是女人就會有危險。
這是他的意思。
安靜仔細揣摩了葉風的話,又道:“那你會對我下黑手嗎?”
“不會。”葉風肯定的說。
安靜在心裏翻了翻白眼,無聊的人,“不會不就行了,我上去了。”
說完,根本就不願挽留的繼續往前走。
“喂,所以,你爲什麼願意答應我,是因爲對我有好感嗎?”
猛然一個踉蹌,安靜拍着自己的胸口,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人。
不對,除了白景安的第二個厚臉皮。
也不回頭,直接的揮了揮手,她說:“當時一頭腦熱行了吧!”
葉風沒有迴應,當人走遠,葉風的脣角勾起,玫瑰般嬌嫩的脣瓣輕輕的揚起笑意,他淡淡如清風般的說道:“不行。”
招惹了我,不會這麼簡單就算了。
安靜,我記住你了!
葉風走又擡起眸子,除了幾分的愉悅,更有着一分的勢在必得。
回了家,安靜洗了個澡,擦着溼噠噠的頭髮從浴室裏出來,安靜看着放在牀上的禮服一瞬間的愣住。
可是,這已經穿過了。
但是,重買,把她賣了都買不起。
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她安靜不是那個人,這幾天抽空去問問白景安怎麼還他。
將禮服重新疊好,明天拿去幹洗,想到那價格,安靜又是一臉的肉疼,手工的禮服一個乾洗費估計都能抵得上她一個月的工資。
其他的東西都被她放好,臨睡之前,安靜突然接到一個短信,大概是剛剛在洗澡沒看到。
點開一看,是宋晨說,他明天會回來。
安靜突然想到他當時匆匆離開的樣子,不禁是好笑,可真的會挑時間,宴會結束,他給回來了。
明天,再找他算賬。
將手機放在桌子上,安靜關上燈睡覺。
然而,這一夜,做了一夜的夢,夢裏都是關於白景安的,還有……那個吻。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來,看着窗外霧濛濛的天空,無奈的抓了抓頭髮。
慢慢的將窗簾一下子拉開,走到衛生間洗漱。
不過,透過鏡子,安靜發現自己那清晰可見的黑眼圈,沒有辦法,只能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
所以,這樣的結果就是警察局那邊的人都跟看動作一樣的盯着她。
被看的實在受不了,安靜突然問:“你們這麼盯着我做什麼!”
他們各自難得扭扭捏捏,有人就說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很神奇,你今天化妝了。”
安靜:“……”
直接無視這羣人,安靜心想,又不是沒化過!
宋晨的桌子依舊沒有人,估計還沒到,安在自己位置上屁股還沒坐熱,就又忍不住敲了張局的門。
等張局同意讓她進來,安靜也難得扭捏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