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悠的事情說了,又說到了孟安身上,白景安問:“你公司的那位員工有沒有說她這是怎麼弄的?”
“沒有,我們沒問,她也沒說。”
他根本就沒把目光留意在那位員工身上,所以……有什麼好說的。
作爲兄弟,應該要提醒的還是要說一下的,“她那傷是人爲的,雖然說這種事也很正常,但是平常最好控制一下,可別玩大了。”
到那個時候,可就不僅僅是送醫院那麼簡單了。
況且,對公司有影響。
“我知道了。” 陸驍點點頭。
這會兒功夫,裏面的人已經出來,兩個人迎了上去,孟安的眼神從白景安身上又轉到陸驍身上,羞澀的低下頭,“謝謝總裁。”
陸驍皺眉,下意識的往旁邊靠了靠,“我們送你回去吧。”
是我們。
即使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孟安還是有點失落。
溫文爾雅的禁慾系醫生和話不多的大總裁,更何況還是她們公司的總裁,她當然更喜歡總裁。
孟安知道這是一次的機會,瞥了身邊的白慕悠,心裏瞭然,她的突破口在這裏。
白景安覺察到不對勁,在孟安身上又瞅了兩眼,不過,沒看出來點什麼。
“星星!”
“哥,我跟驍哥哥送人,我會回去了,別擔心。”說完,可能是怕白景安過來撈人,刺溜的就鑽進車裏。
根本就不給白景安有任何的機會。
待車子開走,她才重重吐出一口氣,“幸好,沒追殺來。”
駕駛的陸驍突然幽幽的說:“白慕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又騙我!”
白慕悠知道陸驍知道自己偷跑出來這件事了,忍不住的瑟縮一下,殊而,抱着他的座椅,趴在那裏,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反正你被騙也不是第一次了,還是一樣的上當。”
“哼。”
她靠在後面,抱着自己的胳膊,哼唧哼唧的跟個豬一樣發泄自己的不滿。
一副孩子心性,在孟安看來,想來更加的好哄。
孟安看出來,剛剛那個醫生應該是白慕悠的親哥哥,這個,可能是從玩到大的哥哥。
所以……即便是這樣,她要做的還是不會退縮。
兩個人謝絕了孟安的喝茶,臨走的時候,陸驍保證道:“你這個算是工假,明天再來上班。”
“不用,我這……”孟安着急的解釋,下一秒,又被陸驍的話給堵住,“屬於你的一點都不會少。”
她身影一怔,再也說不出別的話。
那是總裁,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擔心什麼。
也虧的她想太多了。
一直目送車離開,她這才進去。
追查的事情斷了,安靜又恢復到以往我無事可做的時候,作爲那件事的負責人,她要隨時待命,就是手下的人,也是分批的出去工作。
否則,會發黴的。
而安靜覺得要不了多久,她就會發黴。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突然有人抱着一束花進來,觀察一週,最後問:“請問,安靜姐是哪位?”
所有人議論紛紛,還是有人進來對安靜說:“安靜,你出去一下。”
出去做什麼?
然而,還是跟着出去。
安靜一出去,那位就趕緊過來,像是終於擺脫了一樣,遞過去道:“請簽收一下。”
安靜瞥過去一看,驚住。
一束花。
一束玫瑰花!
但……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