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寒冬刺骨的冷冽,幸好,沒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倒是整天的窩在室內。
這日中午,白景安像是往常一樣的從醫院裏去接安靜喫飯,突然接到了許子寒的電話,他說:“副總自己跑過來了。”
一句話,原本到嘴的滾,又變成了,“什麼時候的事情,說清楚。”
好端端的歐陽雪怎麼會過來。
他早就讓她辭職,如果不是後來一直待在國外,怎麼可能忍了那麼久。
白景安現在整個人那是絕對的不好,嚴肅着一張臉問:“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立刻,馬上,說話!”
“我……我……我不知道。”
許子寒覺得,白景安這是在爲難他,他明明也在國內,這點消息還是從外面傳來的。
但,也只能解釋說:“國外的負責人告訴總裁,要……小心一點。”
說的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歐陽雪就算再怎麼喜歡白景安也不要強上的。
但……想着國外那些女人的彪悍樣,只能搖搖頭,其實,還真的是有可能的。
另一邊的白景安臉色黑了下來,對着電話那邊惻隱隱的威脅道:“給我立刻,馬上去找。”
他甚至有種預感,這個女人一旦回來,肯定是會出事的。
尤其是他和安靜的感情。
中午,照舊是去接安靜喫飯的,只不過這一回安靜頻繁的看到白景安不在狀態上,就是問:“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沒有,看你想的太多了,趕緊喫飯。”說完,親自給安靜夾上她一貫喜歡喫的菜。
安靜的心裏涌出一絲的幸福,甚至,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白景安,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嗎?”
人,總是貪戀的,安靜害怕,如果自己適應了那份溫暖就很難的脫身。
白景安正在一點點的侵蝕她的心,不管她願意不願意。
“當然會。”他毫不猶豫的回答。
又道:“你還說我奇怪,我也覺得你怪怪的。”
關於這一點,安靜的確沒有反駁,她也確實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她想着,會不會死是那件案子有眉目了。
兩個人各懷心思回去。
果然,後來的一個禮拜裏,負責追蹤的幾個苦不堪言,實在是安靜太過於緊張。
有人忍不住就問了:“安隊,你到底這些日子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她工作認真怎麼
了?
安靜真覺得,她的行爲並沒有哪裏不對勁。
幾個警員頭疼,但是真不敢跟安靜說,讓她以後不太天天過來。
話說,在整個警局裏,除了張局,恐怕能鎮壓安靜的也只有宋晨勉強算是一個了。
趁着得空的機會,有人找到了宋晨,一臉頭疼的說:“宋處,你知道安隊是怎麼了嗎?”
“發生了什麼?”
宋晨知道安靜和白景安是在一起了,他自己的心思也要隨時的掐碎,爲了控制自己,已經儘量遠離安靜。
今日,話落,宋晨就着急了,“他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到底怎麼了!”
幾句話出來,宋晨才意識到自己是嚇到人家了,趕緊控制一下情緒,往後退了退說:“你說吧。”
仔細回想一下之前發生的,倒是真的沒有聽到誰說有進展啊。
某位警員委屈的不行。
“原來這樣。”宋晨自己長舒了一口氣,又道,“別擔心,我會跟她好好說一下的。”
“謝謝宋處了。”某位警員感謝地不行。
宋晨沒有刻意的去找安靜,一來,他手中有事,二來,安靜又不是不出來。
大概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安靜捧着一杯水正要進去,宋晨喊住了她:“安靜。”
“怎麼了?”安靜回頭問。
宋晨心裏正在想着一番的措辭,恰好看到她即將要踏進去,立刻道:“你這是去哪裏?”
“裏面,看看他們最近工作怎麼樣。”安靜實話實話,看宋晨眼神時有種你再不說我就進去的眼神。
“你最近是有什麼發現嗎?”
這件案子歸安靜管,她做事一向認真,宋晨又不是一味相信一方的人,故而,選擇問清楚。
安靜搖搖頭,“我只是思緒不寧,感覺要發生什麼。”
但她又猜不到。
“我也知道,可能對他們來說是個困擾,我會控制自己的。”
宋晨來的原因,安靜明白。
果然,她一說,宋晨徹底沒話了,只能說:“只是感覺,說不定是錯的,你也別太緊張了。”
安靜不語,小心駛得萬年船,她要注意一下。
轉眼之間到了夜晚,已經快半個月沒上班的安雅,在安父的嫌棄下,憤然的出門,不管後面安母怎麼叫她都沒有。
氣的安母吼道:“有本事走了就不要回來。”
安父也在身後道:“說一句都不行嗎,讓她滾,趕緊滾!”
走遠的安雅聽到後更加的生氣,踩着小高跟,噠噠噠的腳步聲在路上聽的尤爲的清晰。
冷風吹颳着,她冷的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胳膊,心裏想着回家,卻怎麼也拉不下那張臉來。
瞥了不遠處的家,又氣的往前走。
只不過,一雙手突然捂住了她,安雅不停的掙扎着,但,那人根本不憐香惜玉,直接把她扔在地上,疼的她眼淚直接飛。
一擡頭,小臉突然變得慘白,不停的說:“你……我不是答應了你的要求嗎?”
李文一巴掌甩在安雅的臉上,眸中在噴火:“你個死女人,你居然還有臉說,她怎麼個又和姓白那小子搞在一起!”
在李文心裏,已經把安靜當成了她的人,如今,就感覺自己頭上頂着呼倫貝爾大草原。
綠到發光!
安雅被打的耳朵嗡嗡響,但,滿腦子都是他那個問題。
安靜和白景安在一起了?
她不停的響着這個問題,下一秒,一巴掌又招呼了過來,“你敢說你不知道嗎!”
“我……”安雅着急,她是真不知道,但根本沒機會說出來,下一秒,李文雙手掐在安靜的脖子上,不停的在說,“該死,你簡直該死!”
“文哥,”流裏流氣的聲音喊了出來,安雅猛然一驚,李文的手還沒有鬆開,漲得安雅的臉通紅。
聲音落,安雅不停的咳嗽着,只是,那道目光落在她身上,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可她跑不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