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沒反應過來,現在安靜反應過來立刻掙脫白景安的手迅速的保持距離,一臉警惕的問:“你要幹什麼!”
如此的表現扎痛白景安的心,他甚至一臉受傷的在問:“你現在有那麼討厭我嗎?”
安靜沒有回答他,而是擡頭,根本不經過大腦思考的一般就說:“白景安,我突然覺得我們不合適。”
“不合適?”他笑着反問,低頭看着淡定的安靜,他比安靜高了大半個頭,完全以一種籠罩的姿態。
男人身上好聞的氣味飛過鼻子,化在空中。
他突然伸手,安靜被嚇到爲之一顫,就真的看到白景安雙手撐着扶着她身後的牆壁,又道,“你覺得現在說這話合適嗎?”
白景安指的是他們都有感情了,突然提分手不是傷兩個人嗎?
而安靜卻是認爲,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自己離開了,確實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但話已經說出來,安靜瞧着白景安的狀態,想想又是趕緊道:“請把我放開,我還要上班。”
“安靜!”
安靜說話,白景安不敢不同意,但放開之後,人立刻走了出去,白景安急了,喊了一聲沒搭理他。
又不敢上去拽住她,不讓她走,一直走到門口的時候,安靜停止,白景安停止,她轉頭只說了一句:你回去吧,忙你自己的事情,我暫時不想見你。”
她的心漂浮不定,很是複雜,看到白景安更加的複雜。
如果白景安再來一次,估計她就要爆炸了。
眼睜睜看着人進去,白景安原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女人啊,果然難哄的很。
依舊沒有去醫院,驅車去了陸氏,陸驍將今早的報紙扔在桌子上,對白景安說:“全部的報紙都在這裏,不知道灌了什麼迷魂湯在這裏面,就算我證明一些照片是假的依舊沒用。”
這纔是讓陸驍生氣的地方,至少,這些年真正讓自己動怒的還真沒幾件。
白景安簡單的看了幾眼,轉了轉椅子坐在桌子上,雙手交叉疊放在桌面上,他道:“查出來造假沒用,也許,別人還認爲我們造假!”
都是普通人,關注點沒那麼高,畢竟他們只相信無風不起浪。
“是我想岔了。”陸驍一臉的抱歉。
“歐陽雪那邊,你查的怎麼樣了?”停頓片刻,陸驍纔想起來還有一個歐陽雪。
說起他,白景安不免嚴肅起來了,想到昨晚朋友發來的那封郵件,他道:“查不到,好像有人動了手腳。”
他現在越發的好奇,這歐陽雪家裏到底是做什麼的!
“現在你有什麼打算?”陸驍又問。
白景安搖搖頭,“都是我招惹了她,還不調查清楚,現在,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做了,只能硬着頭皮查下去,說不定會出現轉機。”
而那個轉機,就在歐陽雪身上,可白景安不想再看到那個女人!
白景安甚至在想,如果當初要查歐陽雪,肯定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可惜,沒有如果。
“我多花點錢,再派點人找,我
白景安眼珠子轉了轉,問:“你找到的那些照片呢?”
“在信封裏。”
陸驍過去打開抽屜,從裏面拿了一張的信封遞給白景安。
簡單的看了幾眼,白景安說:“準備一下,召開新聞發佈會。”
陸驍愣住,“要那麼快嗎?”
白景安點點頭:“最好三天之內,我們總是這麼拖着絕對不是個辦法。”
不充分不要緊,他們兩個只要能說些那些普通人相信就行了,至於記者那些人不歸她管。
陸驍想着,這也算是個辦法了,如此,同意的點點頭:“就在陸氏召開吧,你公司還沒有開業,奧森還是叔叔在掌權,也不好,所以,還是在我這裏吧。”
白景安也不客氣,痛快的答應了。
陸氏有人會佈局的,自然不用白景安愁。
忙了一上午的安靜總感覺自己的這心裏空蕩蕩的,她也清楚這是怎麼了。
可她還是做不到自己打自己的臉。
臨近中午休息,一通電話給打了過來,安靜看了上午的名字,趕緊的接通,“怎麼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沙啞,很輕的“安靜姐,我們中午喫頓飯吧,”
“星星?”安靜聽了有點不太相信,畢竟從前星星的嗓音都是很甜的,昨晚…到底哭了多久!
“是我,安靜姐。”她又重複了一遍,“中午可以一起喫個飯嗎?”
“可以。”幾乎就是下意識的同意。
“那中午,我等你。”
“好。”安靜揮了揮手,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彼時,還不到喫中飯的時間,安靜直接的就離開了。
地址已經定了,可地方安靜不認識,只能打車過去,倒是也快點。
走出門,裏面都是人,她也不知道怎麼有,一個服務員看到白景的窘迫問:“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白景安趕緊把手機拿出來,翻出那天短信遞過去,然後說:“這個地址。”
她就看了一眼,便是對白景安道:“我帶你過去。”
原來是二樓的小包廂裏,看到白慕悠的第一眼,安靜簡直不敢相信,好像憔悴了,明明憔悴就不該出現在她臉上的。
不知道爲什麼,白慕悠看安靜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走過去,突然保住安靜,軟軟的說:“安靜姐……你說我應不應該相信他們?”
在家裏,父母說個不停,白慕悠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偏偏拿他們還沒有任何的辦法。
安靜拍着白慕悠的後背沒有說話,白慕悠又是問:“安靜姐,你原諒我哥了嗎?”
安靜愣住,也不說話,慢慢的推開白慕悠,自顧自的走到桌前,故意的說:“不是說喫飯了嗎,趕緊吧。”
慢了好幾秒的白慕悠眸光黯淡了,看來,也沒有原諒過他哥呢。
來之前點好了菜,現在人一來就可以喫飯了,白慕悠甚至還說:“我現在覺得腦子裏一片混亂,我不知道是相信還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