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家的老房子裏跳了出來,夏如晚來到了之前跟高建白所約定的地方枼白長廊。
一個海堤邊的小道上的一座涼亭。
夏如晚一襲黑色緊身衣,臉上平淡如水的冷漠與肅然。
夏如晚在來到枼白長廊時,就看到了好幾名小混混正聚集在了那裏。
吸着煙,還不禁地唾罵着。
罵罵咧咧的樣子,夏如晚若隱若現中,好像是聽到有人在罵自己呢。
“該死的娘們兒,勞資一會兒一定要草到她大喊救命”
“建白,別擔心,有我們這些哥們兒在那丫頭翻不了浪的”
“就是,臭娘們兒,竟然敢打你哥倆今天就弄死她”
“還敢約我們”
“哈哈,可能是一個男人滿足不了她,想要哥們我們幾個一起上”
“也不知道長得怎麼樣”
“關上燈,一樣的”
說着說着,談話聲就變得污穢齷齪了起來
夏如晚在來到這裏的時候,就聽到了這些讓她覺得噁心的聲音。
絲毫沒有半點兒的停留與猶豫,直接就衝了上去,狠狠地踹了他們幾腳。
“草,哪個不要命的敢打老子”高建白的哥哥高建松吐了一口水,怒罵着。
被踢翻在地的他,猛地爬起身來,眼中警惕地看着四周的環境。
夏如晚像是鬼魅般飄落在他們面前,臉上滿滿的都是對他們的諷刺。
“你們是哪個幫派的”沉眸中,夏如晚倒覺得這個傳聞,貌似不能夠相信啊。
她怎麼覺得,就是一羣在街邊撒潑而已的小混混而已。
高建松一見眼前這個女人,眸子憤怒地瞪着她,“你就是剛纔踹勞資的那個人”
指着她,眼中的憤怒,就恍若是打算下一刻要將夏如晚狠狠地教訓一番般。
夏如晚冷笑地看着眼前的這幾個人,“是我又怎麼樣不是我又如何你們還敢自稱是道上混的人”
夏如晚說完時,還未曾等高建松有什麼反應,就直接提腳,將這幾個人,又再次教訓了一番。
矯健的身軀,用着巧力,將這幾個小混混們又打倒在地。
看着這幾人捂着肚子,滾在地上又哭又喊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番。
媽的,看來傳聞不可信,她得自己回去再另找捷徑了。
夏如晚冷哼一聲,因爲浪費了她的時間,心情十分不好地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
剛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夏如晚就看到了在學校門口,好幾個昨天晚上看到呸,是被她打了一頓的人,都在學校門口那裏守着了。
怎麼
來報仇
挑了挑眉,夏如晚一臉平靜淡然的神色,往領頭的男子走去。
“你找我嗎”夏如晚冷靜的態度,直接走向了那個領頭五顏六色雞毛般頭髮的男子身上。
學校裏有些認識夏如晚的人,都站在了那裏,看熱鬧地盯着這一幕。
難道繼昨天被高建白挑釁之後,今天又跟那個看似不好惹的男人約戰
流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