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敢提及這個問題。
因爲,夏永元此時臉上那個憤恨的神情,恍若是要拿刀砍人一般。
夏如晚看着自己父親的那個神色,的確被這羣人,刺激到已經是想要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也因爲此,夏如晚跟自己父母,在喫完年夜飯之後,就直接回家了。
連紅包都沒有拿。
不過,李春花對他們一家人如此厭惡,也應該不會準備發紅包給他們的。
回家的路上,夏如晚等人坐着晚班巴士嗯,夏如晚手下的人裝扮的。
夏如晚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自己的父親比較好,將自己的目光掃向了慕婉菡身上。
慕婉菡在感受到夏如晚的這個目光時,就知道夏如晚想要表達什麼了。
直接對着夏如晚搖了搖頭,隨後,就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夏永元的手上。
輕輕地在那裏輕撫着。
給予夏永元安慰。
夏永元在感受到自己老婆的溫暖時,本是憤恨的愧疚跟難堪,在這一刻,流落出他的脆弱來了。
夏如晚當然也看出了夏永元的這一股難過悲愴之氣息,沒有開口說什麼。
但是,對於這件事,卻上了心了。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多少醫院,都專門有不孕不育的治療。
不過,現在的話她好像還不知道,去哪兒找比較合適
回到家之後,年初一,在家好好的待着度過。
嗯其實,整一個過年的氣氛,都在家裏度過。
因爲在過年前發生那樣的事情,夏永元也好像是被人剝光了衣服展現在衆人面前。
在感受到夏永元那個悲愴的氣息還有羞愧於見人嗯,主要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夏如晚。
自己不能生
對於男人而言,是一種恥辱。
但是,對於慕婉菡一直以來的包含與寬容,爲了自己,讓那麼多人,指指點點。
夏永元知道,慕婉菡的心裏,也不好受。
此時,夜晚,在牀邊。
夏永元抱住自己老婆的腰身,語氣很是溫柔,也十分的歉意。
“婉菡,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都怪我”夏永元的心情,十分的痛楚中。
壓抑着的情緒,想要發泄,但是,卻發泄不出來。
從夏如晚的房間,都能夠聽到夏永元哭泣哽咽的聲音。
正在壓抑着,不敢讓自己聽到。
夏如晚的心情,也像是被壓住了五座大山那般。
很是沉重。
想起了自己對養父母的愧疚,還有他們對自己的愛。
養育之恩,夏如晚的眸子,流轉着異色。
身子,很快就消失在暮色中。
而她的身子,則是來到了清陽縣中的一個別墅區的路段中。
走在大道上,因爲是凌晨了,道路上也沒有什麼人在走動。
偶爾路過的,也僅是幾個酒鬼罷了。
“哎喲,小妞兒啊”
“漂亮的小妞兒誒,誒,別走,別走啊”
酒鬼踉蹌了幾步,在夏如晚準備動手的時候,直接醉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