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泰國”蔣晴眼睜睜的看着齊泰國從自己走過,硬是一眼都沒有看她,心裏跟吃了剛冒尖兒的青李子似的,又酸又澀。

    剛剛他和程素站一塊說話,那樣的柔情似水,爲什麼偏偏到她這兒,就沒一個好臉色

    蔣晴不岔,追了上去,陪着小心道:“齊泰國,沒事了,我爸把你的名單給撤下來了,我說過,不會就這麼看着你去邊疆的,你放心。”

    可憐的蔣軍醫,在誰面前不是端着的,不是被捧得高高的,也就只到了齊泰國這裏,變成了地上的塵埃,那樣的卑微。

    這就是愛情的魔力,抑或是個魔咒

    齊泰國當她是透明,自顧自的往前走,蔣晴一惱,大聲道:“齊泰國,你不要逼我。”

    有人看了過來。

    齊泰國走到出發的隊伍前,將自己的軍用包扔在了地上,揹着手集訓。

    蔣晴恨得咬牙,到底不敢追上前,一轉身跑了。

    卻說寧格,接了齊泰國的電話,眉頭那不免皺成川字。

    齊泰國竟然託付他多照應程素,就怕蔣晴那邊鬧出些什麼幺蛾子,他又要出去訓練,要是出了事也鞭長不及。

    看來蔣晴,還有蔣家鬧的這一出,讓齊泰國都警惕起來了。

    不過那蔣晴,還真是有點瘋癲,真這麼下去,指不定還真會徹底發瘋。

    媽的,這女人是不是眼瞎,明知道不可能還硬要撞上去,抑或是心瞎

    寧格頭一回碰見這樣的人,說不聽,罵不醒,整一犟牛。

    想了想,寧格撥了個電話出去:“百櫻,是我,幫哥哥一個忙唄”

    程素送走齊泰國,就去了火車站的鋪子巡視,那邊的鋪子開了差不多快滿月了,生意還算可以,但剛起步,也不能完全放鬆了。

    已經是下午一點時分,快餐店還是挺多旅人在喫飯,腳下放着大包小包。

    員工們見了程素,紛紛打了個招呼,齊鳳蓮迎上來,笑着問:“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泰國走了”

    “嗯,剛送走他,左右沒事,就過來看看,怎麼樣可還順利”程素坐到了收銀臺後。

    齊鳳蓮說道:“沒事你也可以在家歇歇,這些天不是也挺忙的,我看你都有點憔悴,是歇不夠還是怎麼的”

    “沒事,可能春天快來了,人就比較累。”程素笑了笑道:“人一到春天不就犯懶麼”

    “這也是,那得多煲點湯水補補。”

    “嗯。”程素看了看她做登記的賬本,又問:“大姐夫在裝修隊那邊做得怎麼樣”

    齊鳳蓮笑臉微僵,很快就若無其事的道:“就那樣唄,打工還不都是這樣。”

    程素翻賬本的動作一頓,看過來:“受氣了”

    “這應該沒有吧,再說了,打工哪有不受氣的看他,估計是比較辛苦吧沒啥事,習慣了就好了。”齊鳳蓮道。

    事實上,張計生每天回來都說累,說裝修隊的工程活多,辛苦。

    她不是沒和他爭過,打工嘛,又是做裝修的,哪有不辛苦的哪有不花一分力氣就來錢的

    程素聽了大姑姐的話,眉頭皺了一下,岔開了這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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