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表兩支,程素這邊,在糾結着家長裏短的時候,齊泰國那邊,卻是爲着國家出生入死。

    他們兩個分隊分頭行事,齊泰國這邊的擒鷹隊,遠比高林兵所在的伏狼隊要來得艱鉅。

    而八桂邊境的叢林,懸崖陡峭,地形複雜,還有一條大河跨境而成,要想過境,必定要先過河,而要擒鷹,務必要等所有的越販和人質全部過河。

    過了河,還不能放鬆,因爲貿然行動,只會驚動越販,連人帶毒一道躍入河裏,就沒有戲可唱了,而且這條河的河水也很急,下游還有一處大瀑布,入了河,身手和水性不好,必死無疑。

    所以,齊泰國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人慢悠悠的過河,也不能輕舉妄動,只悄悄的對着隱藏的通訊器通知隊友。

    齊泰國偵查的位置十分高,他穿着一身草綠迷彩衣,頭上戴着草環插着樹枝,加上他幾乎不怎麼動,讓人很難發現他的存在。

    從他的位置看下去,只見那些人質有男有女有孩子,甚至還有個大肚婆,神色倉皇,腰身被綁着繩子,跟一串糉子似的,拉扯着一條安全繩過河。

    人質一共有九人,但齊泰國覺得奇怪,不是說有幾十公斤的毒這麼看着一行人,好像都挺輕裝的,又要過河,他們怎麼保全

    不過現在不是齊泰國要注意關心的,他應該注意的是這些人全部過河。

    突然,走在前邊的一個男人突然一個趔趄,撲倒在水裏,灌了幾口水,那在他身邊提着步槍緊跟着的越販立即破口大罵,將他提了起來,又用槍把打了他幾下。

    那男人哀嚎着,齊泰國幾乎要暴起,那是他們國家的同胞。

    後面,又有越販呵斥了幾句,這才讓那個打人的越販停了手,推着男人等人前行,一邊警惕地注意着周圍的動靜,那些人質滿面驚懼瑟瑟發抖的跟着走。

    齊泰國看得臉色陰沉。

    現在是九月末了,這邊叢林的溫度本來就要低一些,這些人清晨就偷渡淌河過境,怎能不冷

    齊泰國忍耐着,直到最後一個收尾的越販上了岸,他纔在對講機裏小聲地報告,然後無聲的躍下高處,向那邊伏擊過去。

    剛剛他在高處看得清楚,也不知這些越販是要保證自己安全還是怎麼的,所以他們對人質十分看重,幾乎是呈包圍圈圍着他們過河。

    這樣的話,那麼他們要順利趕到和青鷹堂約定的接頭地點,勢必還會呈包圍式圍住人質。

    只是這樣的話,人質中有老有嫩,必然會被拖住腳步。

    齊泰國又頓住了腳步,隱約覺得不對勁,找到一個高點重新看過去,人影稀稀疏疏,但他依舊能看出,這些人確實如自己所想,是呈包圍式護着那些人質過去的。

    爲什麼,只是人質,爲什麼這麼重視

    作爲亡命之徒,不會被累贅拖住腳步,除非他們迫不得已要帶着走,或者,這些人是他們不得不護着大的重要東西。

    是什麼呢

    齊泰國腦中飛快的轉動,這些人都是輕裝無負重,可情報卻是說有幾十斤毒品來的,那這些東西他們放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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