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穿的這一身,成什麼鬼樣你是軍人家族出身,不是街頭的小混混,更不是舞廳裏的舞男小白臉。什麼亂七八糟的”寧剛指着寧格大罵。
寧格低着頭,彷彿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但心裏,卻是不停的在想,是誰把老實人給殺了,百櫻說了,他中的是毒針,從眉心打出去,名副其實的見血封喉。
老實人躺在地板上,離門口不遠,門口敞開,應該是開門,然後就被人攻擊倒地。
爲什麼要殺他是因爲知道什麼祕密會是魯家下的手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魯家,真的就是個大炸彈,不拔不快了
寧格抿起嘴,微微闔眼,仔細的想當時的情景。
忽然,一個戴着鴨舌帽的人出現在他的記憶裏,他跑過去曾撞到的人,那個鴨舌男會就是兇手麼
寧格的眉頭擰了起來。
“你倒是說話啊你這些天都幹什麼了”寧剛看他一個字不迴應,大怒。
“有話好好說嘛,說不定老四有苦衷,是不是啊,小四”大嫂輕輕的拍着寧格的肩膀,道:“快跟你大哥道歉。”
寧格後知後覺的啊了一聲,嬉皮笑臉的道:“大哥,對不住了”
寧剛看了更怒:“你看,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這是再無視我,無視你二哥還有爸是不是”
“孩子還小”大嫂插了一句。
“還小,就你把他當孩子,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沒個定性。你也不聽聽老二說的,他摟着個舞女在飯店能是幹什麼正經事”寧剛打斷她的話。
寧格聽到關鍵了,問:“啥,程素打電話來了”難怪呢,原來是這丫頭暴露了他。
“小程今天打過來,好像是有事兒找你,有空你就打個電話回去,問她啥事兒吧,好像是工作上的事。”一直沒說話的老爺子說道。
寧格哦了一聲。
“你回來北京幾天,是去哪鬼混了”寧禮黑着臉問。
“二哥,我哪有去鬼混,就是和朋友在京郊耍了幾天,就沒來得及回來。”寧格呵呵的笑。
但這個家,誰都不是傻子,這麼翹腳的謊話,誰相信
“我看你是越來越犯混,原以爲你做了生意,懂事了,卻都是假象,你背地裏做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寧剛眯着眼瞪他:“你說,你是有多少事瞞着我們”
“那大哥呢背地裏的做的,也是和麪上一樣嗎”寧格想也不想的反問一句,言辭有點犀利,也帶着質問。
“你這是什麼意思”寧剛沉下臉:“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老爺子和寧禮他們皺起眉來,看向寧格的目光帶着審視,就連大嫂也有點驚愕了。
寧格卻是攤手一笑,道:“就是說,我的工作你不知道,你的工作我也不知道嘛,又不是事事都要說”
他嬉皮笑臉的一如往昔,彷彿剛剛那犀利,只是衆人的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