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當時,高宏博沒有逼迫她,因爲他的眼神裏已經帶了篤定和自信。

    蔣晴至今記得那個眼神,睥睨的,掠奪的,篤定的。

    她心裏震驚,也在咆哮,還有更多的憤怒。

    那是自己外祖的好朋友,從前待她,一副世侄女的樣子,怎麼如此可怕,如此的骯髒噁心。

    蔣晴緊咬着牙。

    “看來晴晴是還沒想好,沒事,精神病院,也是個挺好的療養地。”高宏博微微一笑,就站起了身。

    蔣晴身子一震,精神病院,不,她不能再回去那個鬼地方。

    她要自由,她要報復,所有欠她的人,她通通要他們付出代價,蔣從河,蔣大方,齊泰國等等等等。

    而要換取這些,就要捨棄自己的身體。

    呵呵,自由都沒有了,守着這清白能做什麼什麼都做不了

    蔣晴眼中閃過一絲厲光,牙一咬,她把被子掀了,直接跳下牀,抱住了高宏博的腰。

    她聽到了,他哈哈大笑的笑聲,像是從地獄裏傳來,那一定是惡魔的笑。

    她記得,他把自己抱起放在牀上。

    她知道,他用他那張臭烘烘的嘴親遍了自己的全身,然後,用他那小的可憐的狗東西破了自己。

    她至今還記得,那疼痛,代表着的是洗刷不掉的恥辱。

    幸好,老東西畢竟是老了,沒幾下就繳械投降,倒不用受太多的苦。

    老傢伙顯然對自己還是處身十分震驚和意外,那一臉憐惜的樣子,真叫人噁心呀

    “你放心吧,以後我就是你的天,乖乖的聽我話,誰都不會欺負你”老傢伙摟着她這樣說。

    蔣晴哭出了聲。

    這一個月來,老傢伙也不會時常出現,一週來個兩三天,最開始是挺溫柔的,中途有一次他不行了,就變了。

    變得變態,動輒打她,完全變了一副嘴臉。

    最最變態的是,在自己來月事的時候,都不放過她。

    “老不死,死變態”蔣晴又抓起沐浴棉球,刷起自己的身子來。

    好半天,她才穿上浴袍,站在鏡子裏看着自己,鏡子裏的人,臉色蒼白又孱弱,這是張讓男人憐惜的臉蛋。

    也就是這樣一張臉蛋,和這玲瓏的曲線,讓自己進了虎穴。

    蔣晴咬着牙,機械的走出浴室。

    房間的大牀上,老傢伙早已呼呼大睡,嘴角流出一絲口水,噁心不已。

    聽說人老了,會時常流口水,果然是這樣呢

    蔣晴瞪着這個讓自己受盡侮辱的老男人,又看向牀頭櫃放着的燈塔款檯燈,那尖尖的角,眼中閃過的是冷厲的殺意。

    不,現在還不能殺他,自己得出去,得要藉助這個男人來報仇。

    她還得依靠他。

    蔣晴強壓下自己胸口翻滾的殺意,默默的躺了下來,老男人似乎感覺到,轉過身來,手摟在她的腰上。

    蔣晴側頭,看到一張滿是皺紋的臉,忍着嫌惡,輕輕的拿開他的手,自己則是背過身去,幾乎睡到了牀邊上。

    她不能亂,她得要穩着,之前喫的藥打的針太多了,她的腦子太混沌了,得好好的清一清,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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