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格這些天忙得人都脫了形,剛回到家,就看到大家都在,翻着程素送來的禮物,無非是一些土產月餅之類的,今年又添了一些她自己的海味鋪子的補品。
他順手抓了一個月餅撕開了喫,又叫着傭人給他送茶來。
“你是沒喫飯還是怎麼的”寧剛看他這模樣,皺着眉看了一眼時間問。
“今晚光是喝酒了,沒怎麼填飽肚子。”寧格大口的咬着月餅回道。
寧剛聽了,就更不認同了,道:“做生意歸做生意,也不能拿身子來開玩笑,該喫飯就喫飯。”
寧格說道:“酒桌上您也不是沒上過,喝起來,哪有停的時候”
寧剛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把他叫上了書房,問:“那個沈家是怎麼個回事我怎麼聽你二哥說,你頻頻在用他那邊的關係去壓沈家”
寧格把口中月餅給吞了下去,道:“沒啥,就一外來的,想來咱們京城爭地盤。”
“胡說,什麼爭地盤你當你是混黑幫麼”寧剛斥道。
寧格嘻嘻一笑,道:“大哥,我這樣說是有原因的,那沈家,在境外,可是開賭場的,半黑半白。他們來我們國內發展生意,那些錢,乾不乾淨還難說呢。”
寧剛皺眉,道:“既然人家能來這邊發展生意,那就是能過明路的,老四,這人間道上,不是所有都是白的。”
他雖是軍中人,但也知道這人世間的遊戲規則,並非所有都只有白,便是最高領導人也明白這個道理,只要不過分,過得了明面,一些暗面,是容許存在的。
而錢都是哪來做生意,搞貿易,和外國通商等等。
“大哥,您放心吧,我心裏有數着呢。”寧格道:“您只怕還不知道,我爲啥壓着沈家蔣從河的女兒,蔣晴,現在是那沈家老大的三姨太,您說,戲劇不”
寧剛一怔:“什麼”
那個丫頭,好像沒什麼消息,現在說是人家的三姨太
這怎麼回事兒。
“反正吧,就那樣,蔣晴那女人,是瘋的,我就不樂意看到她,更不樂意看她靠着沈家作威作福。”寧格擡起下巴道:“沈家,既然要收這個女人,那就得承受這個代價。”
寧剛氣笑:“那你這是以權弄人了。”
“我不能嗎”寧格傲然的道:“辛辛苦苦的要弄權是幹嘛的,還不就是現在這麼用,仗勢欺人”
他就是有這個條件呀,當初蔣家他們,不也是這樣麼
這就是遊戲規則,誰是老大,誰霸氣。
“我懶得說你,我這邊是弄不了什麼事,你二哥那邊是文政,別讓他太難做,明年,又得大選了。”寧剛淡淡的提醒他。
寧格比了個軍禮,表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