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穆峯扭頭看着文科樓外面掛着的一個紅色條幅,上面寫着校學生會的宣傳條幅,預祝中醫名醫講座圓滿成功。將車子停在教學樓外面,穆峯連鎖都沒有鎖,跟着白蒹葭向着大會議室走去,還未到門口就看見四名身材姣好的女學生穿着禮儀服站在外面當迎賓,再仔細看中間的一個女人,穆峯愣了一下,覺得有些眼
熟。
“穆峯大哥,你怎麼來了。”齊寧有些驚喜地走上前來,又看向穆峯身邊的白蒹葭,似乎想到什麼,眼神裏有些不敢置信道,“你你跟白醫生”
“碰巧遇見。”白蒹葭笑道。
“沒想到你在這邊當”穆峯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有人竄到了他的身上,雙腿盤在他的腰上,微涼的小手捂着他的眼睛笑嘻嘻問道,“猜猜我是誰。”
“猜不出來。”穆峯怎能不知道來人是誰,從對方撲向他的時候,穆峯就感應到了,若不是他及時止住動作,換做敵人現在早已讓穆峯一腳抽在牆上。
說話間,穆峯雙手伸出,幾乎同時搭在了陳靈兒的脈搏上,他沉下心來仔細地診斷着,眉頭微微皺起。
“沒勁。”陳靈兒哼唧一聲,雙手從穆峯的眼部移到了脖子處有些不開心道,“沒想到那麼容易就被猜出來了,哼,你來學校幹什麼,也不打我電話。”
“你們學生會那麼忙,我哪裏敢打擾。”穆峯雙手在陳靈兒的腿上輕輕拍了拍,示意她趕緊下來,三個美女環繞,周圍男生的目光,簡直可以用喫人來形容。
陳靈兒瞥見周圍人的目光,從穆峯的身上跳了下來,可還是主動挽住了穆峯的手臂得意道:“你來我不就有時間了,你來找我的還是找白姐姐的呀。”
“白醫生中午要請我喫飯,順便過來看看。”穆峯將手抽了出來拍了拍陳靈兒肩膀道,“行了,你們先去忙吧,白醫生,中午不介意我多帶兩個人吧。”
“當然不會了。”白蒹葭笑了笑指了指會場道,“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先進去吧,你們先忙,會議結束後我們再約。”
兩人來到會場,這個會場的規模在虹州大學屬於最大的,會場佈置簡單大氣,看的出來,學生會的成員佈置的比較仔細,鑑於白蒹葭在學校的職位,所以穆峯跟她一起坐在了第二排的位置。
至於第一排的位置,自然是校領導以及政府方面還有講座的醫生坐的地方,穆峯剛剛坐下就注意到了大
屏幕上方的橫幅,這次上面倒是寫着醫生的名字,樸金川。
“就是棒國的人,漢醫,醫術很厲害,據說當年還搶救過一名服用過百草枯的病人,用中醫的方法,挽救了那個病人的性命。”白蒹葭低聲介紹道,“據說那個人喝了有大半瓶的百草枯。”
百草枯在華夏是非常出名的,有不少人生氣喝這個玩意,結果超過了10,最終只能躺在家裏或者醫院裏等死,基本上沒有能夠成功救治過來的病例。
聽白蒹葭這樣一說,穆峯笑了笑,戲虐道:“看來賣假藥的還有積德的時候,估計這個喝百草枯的人要給賣假藥的送錦旗了,就跟上次有人買了假的老鼠藥吃了兩包都沒死。”
“說不定是真的呢,你以爲世上醫術就你一個厲害了不成。”白蒹葭翻了翻白眼。
這個時候。
坐在前面的年輕人忽然扭頭看向穆峯跟白蒹葭,表情冷漠,給人一種端着的感覺。
穆峯瞥了對方一眼,沒有在意,扭頭繼續道:“華夏那麼多中醫不請,你請一個漢醫幹什麼,這些人學的醫術又不正統,教學生的話,那得找個華夏中醫,要不然你考慮下我,給我”“漢醫若是不正統,還有什麼地方的中醫是正統的。”穆峯的話還沒有說完,前方坐着的人聲音有些惱怒地質問道,“你們華夏不過是搶先用了中醫的名字而已,在我們看來,漢醫纔是最正統的,你們華夏的
中醫全部都是跟隨我們漢醫學習而來的,不懂就閉嘴,別在這種場合亂說,小心禍從口出。”
穆峯跟白蒹葭對視一眼,前面這個人說話字正腔圓,有些機械木訥感,一聽就不是華夏人,想來對方應該是跟隨開講座的漢醫一起來的。
本來穆峯懶得搭理這樣的人,這種小事情沒什麼好計較的,可聽見對方威脅自己禍從口出,穆峯倒是樂了,好久沒有人敢這樣威脅自己。他雙手抱在胸前玩味地看着年輕人道:“你們棒國還真是可笑,什麼時候中醫成了你們的了就你們漢醫那點醫術,也是當年作爲華夏附屬國時學到的東西,剛學點皮毛就敢在這邊鼓吹了。對了思密達先生
,請問你的華夏語是誰教你的,字正腔圓,莫非華夏語也是你們的官方語言,結果讓我們華夏搶了,所以你們纔去學那種鳥語”
“你什麼意思”年輕人猛地站起身來,怒喝一聲,原本吵鬧的會議大廳,瞬間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棒國年輕人以及穆峯。
此時校領導還沒有過來,只有兩名棒國年輕人在前面坐着,他們的職責是監督會場佈置,見穆峯出言不遜,另一個棒國人也站起身來冷聲道:“醫術本來就是從我們國家傳出來的,你有什麼異議嗎。”穆峯挑了挑眉頭有些不悅道:“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質問我。”